得有d罩杯了吧。
刹那间视觉受到冲击,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回味着那波涛汹涌的伟岸胸怀,回味着刚刚视野被大胸填满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刺激。
男人的手指骨感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十分赏心悦目。就是那双手揉得她有点痒,再加上对方坐怀不乱的姿态不知为何让人说不出的来气,雪枫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你摸我的胸,那我也摸你的好了。反正闺蜜说这家会所的技师可以任由她为所欲为,那么大家不妨礼尚往来,你摸我,我摸你,谁都不吃亏。
想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大剌剌地伸手探入男人的浴袍,开始与对方互摸。嗯,不错,浑厚丰腴、弹性十足,既有宽度又有厚度,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回发现了更细节的东西:那对撑衣欲裂的大胸之上,各有一粒小巧精致的凸起,粉粉嫩嫩的乳尖如同池塘中的小荷才露尖尖角,又好似小白兔红宝石般的双眸,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她的心弦。
众所周知,陆少主婴儿期没有父亲喂养,是喝奶粉长大的。童年的缺憾直接导致了她对男人的大胸没有抵抗力,这里是除了屁股,唯二会激起她兴趣的部位。雪枫向来是个行动派,双手拽着男人的领口大力一扯,对方立刻露出了整个肩膀,变成袒胸露乳的模样。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女孩已经一头扎进他的胸口,双臂抱紧他的腰,一张肤若凝脂的鹅蛋脸在他胸前拱来拱去,让人忍俊不禁。
“别闹。”按摩师的声音传入耳畔,不知为何竟隐隐透出一丝笑意。
等等,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雪枫眉头微蹙,就在这时,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大脑瞬间宕机。都怪按摩精油的芳香气味太重了,她竟然没能闻出来,这个熟悉的古龙水味道……
雪枫猛地钻出男人的怀抱,余光扫过床头柜上的伯爵腕表,金属表盘的背面正朝向自己,那行她亲手刻上的字迹令对方的身份昭然若揭。
这个男人竟然买通了闺蜜,合起伙来愚弄自己!滔天怒火油然升起,雪枫冷冷地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公共场所,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方君彦摘下墨镜和口罩,不答反问。
“你说的对。”雪枫怒极反笑,穿好浴袍,“你留在这儿,我走。”
她起身直奔房门,不想对方抢先一步扑了过去。方君彦背靠门板,犹如一堵高墙挡在她面前,随着“咔嚓”一声房门上锁,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口被彻底封锁了。
“别逼我动粗!”雪枫见状,怒不可遏。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蛮不讲理,跟他共处一室不出二十分钟,保证会吵起来。
“随你。”方君彦无所畏惧。他长臂一伸,按下侧面墙上一枚按钮,两人对面的家具立刻吱呀作响。衣柜移向一边,露出一人宽的小门,黑洞洞的不知通往何处。
他见雪枫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示意她跟自己走。两人钻进小门,声控开关启动,内部照明被点亮,一间刑室映入眼帘。
“你想对我动粗,没问题。”方君彦伸手一指墙上那些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这里选择很多。随便哪一件,只要你喜欢,都可以用在我身上。”
雪枫打量着室内的陈设,意味深长的勾起了嘴角,“方总这两年兴趣颇丰啊,不仅养成了帮人按摩的爱好,还搞起了s?真令我刮目相看。”
“我的事,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方君彦解开腰带,将身上那件浴袍一点点剥了下来,潇洒地扔在地上。他站在雪枫面前,袒露出依旧蛰伏在腿间的性器。按理说,妻主年轻貌美,在近距离观看并且触摸了对方的裸体后,是个男人都会兴奋起来,而他胯下之物却毫无动静,不得不说诡异得很。
可对方素来如此,在雪枫的认知里,方君彦就像寺庙里潜心悟道的苦行僧,对待男女之事心如止水,无欲无求。连他们的新婚之夜,对方也是如尸体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阴茎不会勃起,阴户和后穴也不会湿润,让年轻的雪枫一度认为是自己魅力不够,无法引起对方的兴趣,直到她娶了钟浩然。
钟家表哥热情风趣,青春期时看到她就像大型犬遇见肉骨头一样两眼放光,婚后更是变成了移动的荷尔蒙、行走的18禁,不管雪枫想不想要,都会千方百计地邀请她共度良宵。自此雪枫终于明白,不是自己魅力不够,而是方君彦先天不举。对方并非只对她无动于衷,他对任何人都毫无反应。就算有女孩脱光了向他跑过去,他也会认为人家是热病发作需要降温,看都不会都看一眼。
“当初你总嫌这具身体无趣,不是么?”方君彦绅士一般微微躬身,捧起雪枫的手按向自己的左胸,一张雷打不动的面瘫脸难得地挤出一丝笑容,“试着鞭打我吧,你会发现不一样的乐趣。”
掌心下的皮肤温暖干燥,胸腔里那颗搏动的心脏正砰砰狂跳如密集的鼓点,哪有半分不为所动的样子?雪枫不由得挑起了眉毛,事情可能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纵然如此,他也不该联合闺蜜一起给自己设下圈套,瞒天过海、美人计、激将法、图穷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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