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太太早饭时听说宁家送来的人红杏出墙,生活作风糜烂,对她刚刚经历一番血战的孙女不管不顾,还让自家姑娘深更半夜在摩天大楼底下吹冷风,气得当场摔了碗。
二十八年前,雪枫的母亲在一次围剿妖族的大战中英年早逝,只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女儿。此后,陆家再也没有女婴出生,雪枫成了祖孙三代唯一的独苗,被老祖母放在心尖儿上疼爱,姨妈们也对她视如己出。
她娶的正夫和侧夫皆由家中长辈精挑细选,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就连纳庶夫也比别家慎重许多。谁知这清正的后宅风气如今被宁家的一条臭鱼给搅浑了,真是让老太太恶心得饭都吃不下了。
“去把宁婉柔给我叫来,这门姻亲我们陆家不要了,大家一拍两散,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陆老太太敲着桌子,怒发冲冠。
“您这就是说气话咯。”自长姐过世后,姨妈陆绮霞暂代家主之位,此时她正抚着母亲的后背给老人顺气,“宁家小奴虽然犯浑,但她家的嫡长子是枫儿的庶夫,您当时也给相看过的,还夸人家稳重得体呢。”
“哼。”陆老太太呼出一口浊气,不以为然,“那小子若真稳重,也不会由着他们家的贱奴犯下忌讳,若真是个知冷知热的,昨晚怎么不亲自接了妻主回来?枫儿纳了他两年都没跟他圆房,可见是个没眼色的。如此不中用,不如趁早休了!”
陆姨妈见母亲动了真怒,也不打算拦着了。自家姑娘年少有为,全国上下总共有多少一级驱魔师?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她们家姑娘不但占了一席之地,还是最年轻的那一个。这样的才华能力再加上陆家的家世门楣,休了一个不中用的庶夫,自然会有千千万万个中用的削尖了脑袋想要替补进来。宁家当年还不是托了钟家的关系才攀上高枝,进了她们陆家的门么?
陆姨妈决定先致电钟家家主通个气,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态度,再做定夺。
钟浩然的母亲钟无艳在电话中表现得同仇敌忾,没有哪位女性在听到身边的男性出轨时,还能淡定如常。她约了宁家家主宁婉柔过来,当面批评了一通,责怪对方家风不严。
两位家主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废了宁轩的前庭,剥夺姓氏,贬为罪奴,送去训奴营接受终身调教。至于嫡长子宁致远,虽不是主犯,却也不能免责。
休夫对于夫奴的母家是巨大的耻辱,一旦发生,以后还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娶她们家的男人?宁家当然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既然陆老太太不松口,那便只能从陆家少主处着手。于是众人将雪枫请到老宅,开祠堂、请家法,扬言要严惩罪夫,以正家族清肃之门风。
白玉兰巷4号。
这里是南粤钟家的领地,拥有叠加在尘世之上的另一维度空间。结界之外是现代化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内里却是古色古香的红墙绿瓦、青石板路,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宁家祖宅内,宁致远焚香沐浴之后,光着身子踏出浴桶,被仆人们穿上一件粗麻布做的白袍。
大门口停放着一辆平板囚车,两个小厮扶着他跪上去,将他双手反剪捆在背后,脖子压向车底板,让两块竖起的半圆形颈枷合在一起,牢牢固定着他的头部。为了保持这样的跪姿,宁致远不得不朝天撅起屁股,以此来减轻颈间沉重的枷锁带来的负担。
家中的教养嬷嬷随后登上囚车,撩起他袍子下摆,露出雪白的玉臀和修长的双腿。
“午时三刻已到,罪夫、罪奴游街!”在车夫的高声吆喝中,囚车启动,“晾臀”开始。
教养嬷嬷举着巴掌宽的湘妃竹板,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抽打着他光裸的屁股,将雪白的臀丘教训得通红发亮。
囚车旁边跟着一辆驴车,不是驴拉的板车,而是一只脚下装有轮子的木驴。罪奴宁轩骑在驴背上,两根粗长的圆木橛子一前一后捅进他的阴户和肛门,上下交替抽插,带出一声声凄厉的哭喊与哀嚎。
那种身体被彻底洞穿的恐惧与刺激,让宁轩疯狂地想要逃走,然而身边押解的刑官却由不得他放肆。每当他的屁股离开驴背,两旁的大汉便会按着他的肩膀狠狠压下去,让木橛子插得更深。由于没有人刻意堵住他的嘴,宁轩哭得声嘶力竭,他的阴茎已经被阉割掉,只剩一个被脱脂棉塞满的鲜红肉洞。浓腥的血混杂着尿液沿着驴车滴落,在长街上留下斑驳的污迹。
四周一片哗然,沿街的百姓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有甚者还义愤填膺地跟着囚车,丢来臭鸡蛋和烂菜叶。
宁致远闭上眼睛,将人民群众的怒火全盘收下,这样的羞辱早在他意料之中。虽说钟家是南粤驱魔师中最强大的一支,但妻主驱魔的所在地正是宁家的势力范围,出了任何闪失,他都责无旁贷。
说起来也怪自己性格无趣,年纪又大了,不得妻主的喜爱,母亲见他不争气,这才找了年轻俊俏的宁轩替他争宠。可他那族弟轻浮浅薄,是最闲不住的性子,宁致远只怪自己当初没有管好宁轩,严格约束,竟放任对方鬼迷心窍,闯下大祸。
如今木已成舟,只要妻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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