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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一轮精液后,紧接着,第三根手指插入。
李鸦脚趾吃力内扣着。
最后,第四根手指彻底插入极限。
再也进不了分毫。
李鸦细细呜咽着,喘着又细又粗的气,臀肉颤颤抖动,身上的汗毛混着汗液像只落难小猫似的炸起绒毛。
肠肉的菊花纹理丝丝不漏的包裹着秋池冷白的手指。
诧然,李鸦的呼吸骤停。
秋池泛着青筋的肉棒勃发已久,额间汗粒频出,硕大的阴茎直挺挺的。
他抽出开阔已久的手指,将粗粝的阴茎对准着缓缓吞吐的肉穴,龟头砥砺进穴口,被穴肉沉沉吸吮着,小旋风似的。
秋池掐进李鸦腰窝里,轻挺腰,龟头就强势着钻入,又抵着肛口再也进不去,李鸦痛叫一声,跪趴的双腿微颤,胸膛压倒在床上。
“啊!……痛!”
他浑浊的一双眉眼,高低压着,神志不清,只有身上的灼热和刺痛感是真实的。
药效显然已挥发到深处,他四肢无力,皮肤泛红,情欲高涨,阴茎酥麻的肿胀感,和后庭恍若被最顿的刀撕裂开的刺痛,两者混合着,像成千上万的蚂蚁撕咬着他全身的血肉和筋脉,煎熬又麻木。
“疼……”
“不哭……”
李鸦声音颤抖,一半脸埋在床单里,浓密睫毛浸在水纹中,抖下热泪,秋池看着身下青年柔怜的样子,轻轻的为他拂过眼角的泪。
身下却是毫不留情的又深了一寸。穴肉在残暴挤压下洞开一口肉洞,容纳进三分之一的阴茎。
李鸦直落下一滴眼泪。
“嗯…”
秋池的肉棒被李鸦的肠肉也搅得厉害,眉间的小山峰越立越高,百润有红的唇紧咬着,流露在外的阴茎也硬生生青红肿胀着,好像随时要爆血而开似的,青筋暴起。
他手上不断的蹂躏着李鸦嫩白滑腻的两瓣臀肉,在腰间臀部游走。
连接处开始断断续续抽插着,肠道有些干涩,他的阴茎又太大,插进去一寸深,又退出一寸远,入不了更深。
李鸦的身子却每每被他顶动得向前干呕,肠肉外翻。
秋池抑制不住,就将阴茎拔出了肉穴,在放松时又重重抵进去,李鸦受不住止不住的叫出声来。
肉棒打桩似的击打在李鸦肥美的臀肉上,骑乘的姿势将肉棒进得更深,不知不觉间,李鸦的肠道为了更好的润滑,分泌出粘液,方便了秋池进一步的入侵。
窗外是黑暗的,屋内的影子不停晃动着。
做到激烈时,秋池直进入三分之二,长发松散下来遮住了脸庞,依稀可看见他淡淡抽气的挺住腰腹,李鸦腹部鼓起一个小鼓包,直颤颤趴倒在床上仿佛要将自己藏进床内层,秋池则压倒在他臀上大力抽插。
“嗯~啊……不要再进去了!”
“啊……慢点…啊”
就像一根冰冷的棒子深捅在他菊穴里,搅动着直肠,好像要将他的内脏大肠悉数捣碎,拉扯而出一般,他一个初次开苞的人,又是承受如此大一根肉棒,整个人像个人形玩偶似的被秋池从身后做着极速俯卧撑。
“啊呀!”
一顿野马般疾驰冲刺,李鸦身体摇篮似的涌动,秋池掐住腰窝大力顶了上百下。
“嗯哼。”
粗哑低沉的一声闷哼,在李鸦同样刺激到细胞战栗,肌肉绷紧,脸上的汗液和泪液混合在一起模糊着脸庞,秋池蛮牛似的一次顶到底,李鸦齿关破声而出。
“啊!”
在直肠受到剧烈冲击,猛烈紧缩时,秋池再也受不住,一泡洪水似的,初次诧然猛烈喷薄在肛肠中。
俩人具沉沉的喘着粗气,李鸦双腿颤抖不停,抽泣不止。
“求求……你…”
“别…操了…行不行?”
秋池泄身胸膛贴倒在李鸦背上,能感受到身下李鸦刺激不止的颤抖,肉棒漏出一截在外,其余一丝不余堵在肉洞中,刚卸下精液,肉棒再次蓬勃起来。
“好。”
“那算你…欠我一次,可好?”面颊上浮上了淡淡笑颜,秋池从来一张寡白淡漠的素脸,桃花眼弯弯的。
桃花拂面的脸庞染上嫩红的芬芳,泄欲后的整个人仿佛带着淡淡的幽兰香
感受到体内再次迸发的性器,李鸦心口都散开一口气,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秋池缓缓起身陇上衣“好的,好的,我答应。”李鸦闷在枕头上,泪窝蓄着泪水。
他身上药效差不多过了,神志却依旧朦胧着,意识里,只要能停下来先前的折磨,怎么都行,什么都能答应。
屁股的刺痛肿胀感撩拨着他,昏昏沉沉的,李鸦抽泣声渐渐弱了下来,疲惫和困倦拉扯着他的眼帘。
“抱歉,让你受累了。”
秋池即使变成丧尸,骨子里透出的教养却是不变的。他内心的悸动因床上的人微弱鼓动着,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而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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