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陡然厉寒了几度“你忘了?”
李鸦也感受到了那非同一般的气场,心跳漏了半拍,脑子里空白了一瞬后,他努力搜索着自己是否答应过秋池什么事,除了自己越绷越紧的肌肉外,他脑子里一片杂乱,完全想不起有关的事。
秋池见他木楞,唇角撩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既然你想不起,”
“那我就用行动让你记起来。”
李鸦腰肢被抱起来,双脚离地,惊恐地被压倒在了床上,双手举过头顶,除了脚还可以乱踢,其他的都动弹不了。
秋池胸膛压在他身上,李鸦不惜脑震荡,一头撞向秋池,秋池爆出青筋的手快准狠一下掐在了李鸦脖子上,他的头颅再也动不了半分,怒火腾出的脸火星般瞪着秋池。
仿佛秋池再动一下,他就跟他不死不休。
秋池的丧尸脑哪有什么怜惜和爱意啊,只有征虐和讨伐,他的意识里,属于他的东西,没有不让他碰到道理。是李鸦先招惹他的。
他压制着李鸦“这是你亲口许下的承诺,没有你忘记,就销毁的道理。”残忍而固执。
秋池掐起李鸦的下巴,就着他呲起牙想要啃咬他手的间隙,掐住牙冠,吻了上去。
“唔唔!”
窒息凶狠的亲啄和索取,冷厉的唇息覆盖在唇瓣上,李鸦口腔被迫打开,舌尖乘虚而入,汹涌的探入其中。黏腻的冷舌寻觅宝藏似的搅动着,吸允着他的舌尖,凶猛的野兽般的将他的口腔的粘液和气息吞吃殆尽。
“呃……唔!”李鸦的口腔里好像闯入了洪水猛兽,他四肢奋力反抗着,那黏腻的肆虐感冲击着他的感官,额头青筋爆出,李鸦恶心得想吐。
脸颊被掐进肉里,他的舌尖蜉蝣撼树般的抵御着秋池的裹挟,恶心感和窒息感令他抵抗的动作愈加激烈。
这一刻他有点恨上了秋池,即使脸颊被掐出了红印,齿关两肉壁撕裂似的疼痛,他也丝毫不妥协。
“呵嗤!”他牙冠一卸,咬进了秋池肉里,秋池唇肉被洞穿了一个狠厉的口子。秋池已经进化到了二阶丧尸,除了神志更高外,他的血液也发生了转变,是不待传染性病毒的。
李鸦得以释放的嘴“呸呸呸!”不停,恨不得把秋池的沾染过的地方连皮带肉吐出来。
“艹你大爷的!”怒瞪圆睁的脸,嫌恶极了。
秋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没有说话,气氛凝固了一秒。
爆红的唇染上黑红的血色,映在秋池灰白的脸上,极其艳丽,仿佛与秋池眼底素黑赤红的色彩融汇在了一起,这是秋池生气的前兆。这一刻,李鸦深切看到了秋池骨子里的暴戾和嗜血。
他大拇指指腹顺着唇边擦过一道血迹“我对你太温柔了,是吗?”
丝毫没有温度的大手抚慰过李鸦红印深刻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手好似长满了利刺,李鸦的脸泛着疼痛。
这一刻,李鸦深切看到了秋池骨子里的暴戾和嗜血。
“啊唔……唔!”
下一秒,秋池又再度吻了上去,以牙还牙,也在李鸦唇上咬破了一个口子,鲜血的铁锈味混合在口腔内,伴随着秋池狠厉碾压在破血处,血味像天然调味剂般勾出了秋池更加肆虐的本性。
仿若唤起了他心中的野兽,空气中压倒性的侵伐气息。
“……唔不!”
秋池重重压着李鸦的唇,好像要把他拆入腹中一样粗粝,暴烈。李鸦双眼紧闭,在这场毫无还手之力的侵略下,呼吸困难,口水涎柱一样流下嘴角,上口气接不了下口气,胸前仿佛压着一块大石,他快被这毫无怜惜,满是惩罚的吻弄得窒息死去。
最后窒息前一刻如蒙大赦,他脖间的血管好像都要暴烈开,肌肉带着不小的抽搐。
李鸦猩红的眼怒视着身上那轻缓擦过唇间涎液,居高临下同样直视着他的人。
他算是恨上秋池了,直男鸦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受男人的凌辱,这仇与他不共戴天。
“这只是开始。”秋池又怎会因为猎物的不情愿,而放手到手的好东西呢。
李鸦疯狂摆动着身躯,阻止秋池去脱他的裤子“艹你祖宗!”
“艹男人烂屁眼!你全家不得好死!”
他将秋池的祖宗十八代轮着骂了一通,在秋池越来越寒厉的目光中,纵使扭得像泥鳅,双手被捆,在秋池绝对压制下,裤子还是被扒了下来,连着内裤也不剩,下身是激烈碰撞的红斑和红痕。
“啊!”李鸦的鸟被抓住了。
他一下安分住了,腿蜷在秋池身下,肉棒萎缩着。
“乖了?”秋池咬肌鼓动着,青筋爆棚的手上紧捏着李鸦的肉棒“如果你再乱动,我会毫不留情的捏爆它。”
以他的生气程度,估计下一秒真的会捏爆李鸦的子孙根。
李鸦咽了口气,怂了“别别别!好说,好说,别拿我的后半生撒气啊。”
“我不动了还不行吗。”
李鸦:等你放开,我一脚踹你脸上!
李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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