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小张将军在心里暗暗埋下了要让你多吃些东西的想法,他肯定想不到多年之后运着点心跑千里到广陵的人就是自己。一路上你的嘴都不消停,一会问现在张辽多大了,一会又问为什么文远叔穿得那般严实不似多年之后风骚。张辽听你讲的话越来越不着边际,眉头都要搅在一起,反手将你换了个姿势,用手臂托着你,大步流星向军营快步走去。接收到了他警告意味的你只得悻悻闭了嘴,泄愤般的咬了一口他的后颈,有些发红的牙印倒是和他的耳垂相得益彰了。
你被他堂而皇之地越过人群带进自己的军帐,安置在了床上。你有些新奇地看着多年前显得有些简陋的军帐,张辽随着你的视线移动,意气风发的青年将军低下了声音,含糊不清倒是真有些像低低吼着的雄狮,只是这含含糊糊中颇有些羞愧的意味:“军中环境不好,你且忍忍。”你看出了青年人特有的困窘,笑嘻嘻地上前拥住他的腰:“没事的张将军,日后会好的。”张辽喉头一紧,感觉到你的脸隔着外袍贴在他的腰腹上,传出些熨贴的温热。贴上去的人倒是没有自觉,还抚了两把腰窝,心中暗暗赞叹文远叔的腰倒是十年如一日的细,手上动作不停,面上倒是藏得很好,一脸单纯。
只是你错误估计了张辽,即使是十几年前的他也够你喝上一壶的。他轻飘飘地解下那把剑,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旋即单手把你从身上撕下来,反身压在了榻上。你不禁暗暗咂舌,一直以为张辽配的是那把细而又亮的剑,如他本人般深藏锋芒的性格,没想到这小文远却是有大脾性的。
张辽看着你那副有些游离的神情,暗暗咬牙。虽然是多年后的张文远先遇上了你,可是如今面前活生生的是现在的自己。怎么老是一副菀菀类卿的样儿,无端惹人心烦。不过他倒也心知肚明,要不是那个“文远叔叔”干的好事,今日自己又怎得能被你如此坦然信任,甚至是跟你到了帐下。心中的酸涩更甚,与自己置气,吕奉先知道了不得笑死过去。
他心里的思绪你却全然不知,看着与往昔耳鬓厮磨之人面貌相仿,缺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傲气和青涩,心里微微荡漾着些许无端的喜悦。你与张辽往常是无需藏着的,在性上他往往以长辈的姿态引领着你,欲望无需宣之于口,二人的默契是与生俱来。你驾轻就熟地仰头吻上了他的唇角。显然面前的人有些怔愣,不过无师自通的又何尝一人。他带着关外的尘土而青草的气息和你交吻,舌头有些生涩地戏弄你柔软的口腔,不过几息之间便换了掌控者,他的吻从生涩变得熟练,甚至已经学会了在激吻之中换气。你的胜负欲随着肾上腺素冲击着大脑,玩不过老狐狸还弄不过小狐狸了?你指尖一勾解落了他的外衫,玄色衣袍堆在跪立的腿弯,松松垮垮的内衫透着一览无遗的肌肤。大块大块的肉精细的排布分呈,流利的肩线平直着蜿蜒,一直起伏到结实的臂膀。
他的面皮微微涨红了,好看的粉色顺着胸膛向下蔓延,爬过你手指抚摸的路径,慢慢汇聚向下腹。对于你而言不过是轻轻撸动他的性器,惯常的行为罢了。对于张辽而言却是第一次,异样的刺激感让他不禁轻轻颤动着,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粗喘。你眼睛弯弯用巧劲撬动他的身体,体位互换的瞬间快感山崩地裂,你的手用力从根部一束,他清晰地感觉到腰眼一阵酥麻,接着是訇然的愉悦顺着腰椎爬到后颈。他攥住你的手腕快速套弄了两下,尖端源源不断地溢出乳白色的精液,浓稠的液体发出些许腥臊味,点燃了你们之间的空气。他不自觉地送上自己的腰胯,渴求着你的安抚。
你却抽手而里,驾轻就熟地将指尖伸进甬道,轻轻扣挖几下,感觉到足够的湿润,便扶住他的肉棒夹着向下坐。不愧是雏,即使是刚刚射过精的肉茎,并不管主人因为尴尬有些紫涨的面皮,下身仍是精神抖擞地挺立着。这也方便了你的动作。结实的肉茎颜色还不是很深,微微有些粉白,和腿根的颜色接近,只是因为充血带了些许红肿。粗壮的肉棒在你的缓慢动作下逐渐推开层层肉瓣坚定前行,你有些不适应,但是身下的人更加痛苦。张辽看着自己的下身一点一点被绽开的花瓣含住,随着你反复试探的动作,龟头微微沾上些清亮的体液。他颈间血管砰砰的泵动着,眼下几乎是发红了,给覆盖半面的刺青添上妖冶的艳色,眼里却没有往日的锐利,反而盈着一洼湿润的泉。不过下刻张辽炙热的手把住了你的腰间,用力向下一压。你呜咽一声,双手无力地攥住他的小臂,却被鼓动的青筋吓了一跳。这时眼前昏花的你才有空看清他的眸子,那里面哪是温柔的泉,明明是涌动着欲望的深渊。心中暗道不妙,果然,张辽开始大张旗鼓地动作起来。平时持着阔剑的手拥起你来简直是小菜一碟,虽是初夜,没什么技巧的青年却能轻而易举地让你晕眩,靠的实是过人的硬件。几乎不用调整角度,只是一味的冲撞到最深处,可微微有些上翘的肉茎自然而然擦过甬道里的隐秘之处,微微的凸起也被无意间照顾到。你几乎是一下就缴械投降,手也抓不住了,只是无力地撑在他的胸口。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头发也散落了下来,和他鸦青色的发纠缠在一起,拂动着他的胸膛。
无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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