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泵动着,眼下几乎是发红了,给覆盖半面的刺青添上妖冶的艳色,眼里却没有往日的锐利,反而盈着一洼湿润的泉。不过下刻张辽炙热的手把住了你的腰间,用力向下一压。你呜咽一声,双手无力地攥住他的小臂,却被鼓动的青筋吓了一跳。这时眼前昏花的你才有空看清他的眸子,那里面哪是温柔的泉,明明是涌动着欲望的深渊。心中暗道不妙,果然,张辽开始大张旗鼓地动作起来。平时持着阔剑的手拥起你来简直是小菜一碟,虽是初夜,没什么技巧的青年却能轻而易举地让你晕眩,靠的实是过人的硬件。几乎不用调整角度,只是一味的冲撞到最深处,可微微有些上翘的肉茎自然而然擦过甬道里的隐秘之处,微微的凸起也被无意间照顾到。你几乎是一下就缴械投降,手也抓不住了,只是无力地撑在他的胸口。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头发也散落了下来,和他鸦青色的发纠缠在一起,拂动着他的胸膛。
无师自通的动物再一次随着自己的本能行事。他看着你有些支撑不住的样子,突然停下了动作。你还沉浸在过量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他突然移开你的两只手,本就无力的身体向他倒了下来,肉茎顺势到了一个更深的地方,你的哀叫却被他堵在嘴里。他曲起双腿,两手扒开肉缝,又是一番狂风骤雨。你几乎要被他折磨死,两股战战却被他有力的大腿逼开,既合不上也躲不开他的攻势,只能任由粘腻的液体随着动作飞溅,扰乱二人耻骨交叠之处。你的胯骨被顶撞得几乎要散了架,双手徒劳地圈住他的脖颈,哀哀的叫声让他肉棒跳了一跳,却是涨的更大了。一切是一个巨大的循环,他的动作由生涩变得熟捻,你的视线却由模糊滑向黑暗。在几下飞快地挺动之后,他满满地射了你一肚皮。你甚至都来不及调笑他的安全意识,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有些湿润的东西包裹了你的手,然后上滑,擦过你的手臂。你费力地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放大的脸。面饰被小心地抬起,不似往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你愣了一会才认出是张辽,现在的张辽。
张辽看你醒了,并不做声,仍旧帮你擦了擦身子,将毛巾重新泡进盆里,才在床边的木椅上金刀铁马地坐下。他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怎么和马超那傻子出去玩还能晕了。我就说了少跟傻子在一块。”你看着他不似生气,便抬了抬手,示意他坐到床边。张辽眯了眯眼不置可否,你便一直那般伸着手。两人沉默了一会,终究有人要无可奈何败下阵来。衣袍翻飞,他旋身坐下,干燥而火热的手攥住了你的手,五指轻收将你裹入手心。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有些沙哑的羌语口音摩挲着你的耳膜:“我就出去了一趟,你来也不说一声。回来倒是还得给你服侍一通。要是传出去,一个堂堂亲王被张文远一行人给暗害了,我少不得被别人戳脊梁骨。”他极少称自己张文远,如今三字声音低了不少,咬在齿间倒是有些别样的意味。你看着他的脸,晃动的面饰掩着他的脸,不大明晰的金色瞳孔让你想起了那个生涩的青年。
“文远叔”你也不多说,只是勾着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挠动他的手心,有些粗糙的掌面摸索起来好像和另一双手不大相同。刚刚醒来的你控制不住有些神游。张辽面上不显,手也没有什么动作,不过是勾了下嘴角:“乖孩子,又在想什么?跟你文远叔说说。”“在想”险些脱口而出的你骤然醒悟,空气因为突如其来的空白而有些凝滞。张辽眉眼一沉,看着你躺在床上面色发白的样子有些不虞。他并未多言,叹了口气,站起身向外走去:“你醒了,我叫阿蝉过来。”他松了松手,却被你扣住了指缝,“操劳过度”的你眼睛又快合上了:“张文远”张辽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你,你支撑了好一会,勉强说了句:“别走”就又睡了过去。张辽的手被你自然而然地松开。不过他并未出帐去找阿蝉,而是空空地蜷了蜷指尖,重新坐回床边,将你的手掖好。静静等了一会,确认你是睡着了才慢慢踱出营帐。帐布翻飞,你迷迷糊糊中听见雁门的风拂过帐门,留下了一丝沉沉的叹息。
张辽看你醒来,心头的沉重倒是吹散了几分。不过那种无端的怒火更胜了几分。他路过阿蝉时,小声交代了几句便转身离去。阿蝉看着张辽眼下的些许青黑,刚想提醒两句,一只干热的大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没事,我就是出去跑跑马。回来给你做甜酥,乖一点。”
阿蝉这下更确定了,只有在幼时文远叔和奉先叔吵架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情况又发生了。她一时有些无措,呆呆看着张辽飘飞起来的头发,想去问问楼主,但是还未走至帐前便生生停下了脚步,她就听见了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不似喧嚣的风声呼啸,倒是像草叶挨挨擦擦。阿蝉也只能静静地回到旁的营帐,坐在帐中,没什么表情的小脸上显出些许无可奈何。
张辽不知道阿蝉是怎么想的。他到马场边缘站定,花勃便自然而然地踱了出来。翻身上马,一夹马腹,马儿便嘚嘚地跑了起来。他稳身坐在马上,并不大耸动,只有那高高束着的马尾在夕阳之下折射出不甚浓烈的幽蓝。雁门的风凛冽,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燥热,越肆意越是烦躁。马靴刺了一下侧腹,身下鼓动得愈发强烈,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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