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更加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在他脸上啃一口。想象往往比感觉更令人激动,秦炤翊光是想想,下面就硬得又涨大了一圈。
这下时云青实在含不住了,从被子里冒出脑袋,擦了擦唇边挂着的唾液,声音里带上了委屈:“你……你不要再变大了!”
秦炤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压住他被蹭乱的头发揉弄几下,问道:“我可以理解为,宝贝这是在夸我吗?”
时云青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话里的另一层含义,羞得又把脸埋了回去,虚虚地贴在秦炤翊小腹上,他低垂着眼帘,刚好能看到对方青筋勃发的肉柱硬邦邦地怼在他两团乳肉之间浅浅的沟壑里,龟头顶端湿滑一片,不断从马眼里渗出透明的腺液,散发出淡淡的腥臊气味,时云青跪坐起来,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连在一起脱掉,用脚尖拨到被子外。
他穴里湿乎乎的全是水,两条细瘦的腿微微分开,夹住秦炤翊的大腿,把黏腻的水液蹭在干燥的棉质病号裤上。秦炤翊的病号裤是崭新的,但比起柔嫩细腻的花阜,仍然太过粗糙,时云青被磨得浑身战栗,双腿来回磨蹭,穴缝里止不住地淌出丰沛的汁水,两片湿软的嫣红嫩肉很快变得红肿莹亮,翕动着裹紧了濡湿的布料。
时云青低低喘了几声,把险些溢出喉咙的呻吟声压回去,单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伸到腿间去,握着垂下来的嫩茎缓缓撸动。
秦炤翊看得心痒,腰不能动,那动动腿总可以吧,他顶起膝盖对着穴缝里那颗肿胀蒂珠碾上去,时云青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猛然想起秦炤翊身上还有伤,他立刻不敢乱动了,眼睫微颤,张开双腿露出腿心糊满淫汁的黏腻唇肉,任由对方的膝盖在那里时而用力时而轻飘飘地反复碾磨,没几下就被弄得眼泪都掉了出来,手掌撑在秦炤翊身侧,防止不慎栽下去碰到伤口。
他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在秦炤翊眼里有多么诱人,两只眼睛微微地眯着,像一只被摸舒服了的雪白猫咪,秦炤翊越看越想欺负他,故意变换着角度碾开紧紧黏合着的唇瓣,用膝盖去顶撞湿肿红腻的阴蒂,把蒂珠玩得疯狂抽跳,汁水横流。
“嗯唔……好、好舒服……呜,”时云青呜咽着坐在秦炤翊的腿上,眼神痴迷地望着他,“我想要……想要你进来……”
秦炤翊笑了,五根修长的手指扣在时云青腰上,细腻光滑的皮肤被捏出几道显眼的指痕,看上去充满欲望的气息,他沿着腰侧抚过胯骨,从腿根摸到穴缝里,插进湿滑多汁的肉道摸了一圈,带出一团透明的汁液,湿哒哒地裹满了手指,滴淌到白色的床单上。秦炤翊把手指送到嘴边,含住指尖一点一点将上面沾染的淫液舔吃干净,笑道:“宝贝,你知道医院的病房不隔音吗?”
……不、不隔音?!
时云青紧攥着床单的手下意识抖了抖。病房不隔音,那岂不是意味着,刚才他那些奇怪的叫声还有被刺激着说出来的骚话,全部都被外面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听了去?
好丢脸,没法见人了,这可怎么办啊……!
看着小美人分明已经被他吓得手足无措、瑟瑟发抖,却还要竭力强装镇定的模样,秦炤翊不由得笑出了声:“好了,不吓你。”虽然宝贝害怕的样子很可爱,像是被大灰狼抓走的小白兔,可万一把小美人吓到不敢叫出声,他没机会听见宝贝高潮时的声音,那才是得不偿失。
“别怕,老公刚才在骗你,其实病房的隔音效果特别特别好,宝贝如果现在想暗杀我,我就算叫破喉咙外面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来救我。”
叫破喉咙是什么鬼啊!时云青噎了一下。有剩余的力气玩梗,还能开出“被暗杀都不会有人来救”这种并不好笑的玩笑,他看秦炤翊的伤口是真不疼了。
“不可以乱说话!”时云青的眼眶又红了,“我绝对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事,如果做了,就让我……”
“嘘。”秦炤翊示意他凑近些,手指抵住他想要发毒誓的嘴唇,“我不乱说,你也不许乱说,好不好?”
他和时云青基本天天黏在一起,很清楚对方的性格看似柔弱得像一朵菟丝花,实际上固执得要死,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会倔强到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秦炤翊左手抱着时云青的腰,右手拇指抚过他的嘴唇,干燥而温暖的手掌轻轻摸着他的下颌。
只是可怜时云青既要俯下来让他够到,又要紧绷着腰身,小心不能压到他的伤处,细细的窄腰不住地发抖,领口下垂露出轮廓清晰的锁骨还有一小片雪白的胸部,柔软的乳肉随着腰身一起颤颤悠悠,他出门太急没穿裹胸,胸前的两枚嫣红奶头若隐若现,仿佛在蓄意勾引人。
秦炤翊目光晦暗,手掌描摹过时云青的下颌,缓慢沿脖子一路摸到锁骨:“再近一点,让我亲一口。”
时云青将手撑在他肩膀两侧,一点一点前倾下去,用嘴唇蹭了蹭秦炤翊的下巴。秦炤翊这些天被坑来当会所的代理老板,忙得不可开交——由此可见唐萧那货在管理自家公司的同时还能兼顾会所事务,简直堪称时间管理大师。
总之他忙到连胡子都没时间刮,下巴上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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