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了,他最后一定会选择我。”
“我对他没意思,不过是觉得这副身子好玩。”江柏用力踩下油门,跑车轰鸣着穿过十字路口,“怎么,哪条法律不准我玩了?再说了,他自己也乐意得很。”
陈许淇不得不承认,有句话江柏说的没错,照唐萧浪荡的性格,无论和谁上床,只要够大且技术到位都能乐在其中。陈许淇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向唐萧的目光就变了,他不再把唐萧当作从小认识的兄弟,而是视为可以追求的对象。
扮纨绔是为了有共同话题,隔三差五往这乌烟瘴气的会所跑是想要多见几面,看唐萧和别人做爱甚至加入一起,也只是因为喜欢看他情动的样子。
可渐渐地,陈许淇不满足于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生活,他也想要唐萧的回应。
江柏开车把唐萧送回家后,便十分识趣地离开了。
陈许淇想,怪不得唐萧不愿意回家,有事没事宁可窝在会所的小房间里。唐家的房子这么大,又空荡荡的,冷得像是结了冰。自十年前那场飞机失事的无妄之灾后,唐家就只剩下了唐萧一人。陈许淇无从得知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是如何从虎豹豺狼般的亲戚们手中保住了唐家所有的资产,但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唐萧绝不是像外界所传的毫无心机。
可是再怎么有心机,曾经那么喜欢热闹的孩子,面对充满痛苦的“家”,必然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陈许淇又是心疼,又恨唐萧自暴自弃,他见唐萧穿着衬衫睡得不舒服,总是皱眉头,便伸手帮忙解开纽扣,脱掉了唐萧身上的衬衫和裤子。
唐萧醉得神志不清,迷迷瞪瞪地感觉有人扒光了他的衣服,他呜咽着喊:“不行了……呃嗯……不能做了……”边喊边分开两条长腿,抓着陈许淇的手指沿内裤边缘拨开阴唇,往肉逼里塞,肿胀热烫的穴肉柔媚地吮吸他的指尖,哪像是不行了的模样。
陈许淇挣开唐萧的手,猛地在他湿透了的内裤上扇了一巴掌。
“逼都被别人操肿了,还敢来勾引我?”
陈许淇说完又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凑上去亲昵地耳鬓厮磨:“我不和醉鬼上床,你除外,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唐萧抬起脸,似乎是想定睛细看,眼珠子却怎么都对不上焦距,于是急中生智,啪地拍在陈许淇屁股上揉了几下,迟钝地说道:“平的,唔……是小陈哥……”
唐萧已经很多年没叫过他“小陈哥”了,陈许淇这会听着却完全不觉得高兴,手指上移,扼住了唐萧的喉结。
“我真他妈想咬死你。”
“我真他妈想咬死你。”
脆弱的喉结被人扼在指下,唐萧呼吸不畅,脑袋愈加发懵,不明白陈许淇为什么又生气了。
“小陈哥,不要……”不要生我的气。
陈许淇听话听一半,顿时更恼了。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凭什么只要别人,不要我?
他扼住唐萧咽喉的那只手缓缓用力,看着对方痛苦地皱起眉,脚趾蜷曲在床单上摩擦。陈许淇指尖挑着唐萧深色内裤的边缘把它褪下来,毫无征兆并起三指捅进腿心软烂湿腻的肉缝里,刚一进去,一团滑溜溜的水液就浇在了他手上。
简直像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逼。
“这么多水,下午和江柏没少做吧,水流得都止不住了。”陈许淇勾着肉逼里的软肉快速抽插,仅仅捅了十来下,里面就像泄洪了一般,“咕叽咕叽”地往外吐水,喷得满手臂都是。
“呜……啊啊啊……”唐萧臀肉颤抖,双腿虚软无力地敞在两边,不停地摇头。
陈许淇舔掉唐萧脸颊上的泪水:“他是怎么操你的?”
“他、他……”唐萧迷茫地回想,“他往我身上滴蜡,然后……插我后面,又插我前面,还……还射进去……”
“继续。”陈许淇揉捏着唐萧被抽打得肿到内裤都装不下的臀肉,“我不相信你和他只做了这一次。”
“……他非要把手塞进来,还舔我那里,”唐萧单是回忆起当时的感觉,就浑身颤栗,肉逼一股一股吐着骚水,“他操得特别狠,唔……最后用蜡油把我那里堵住了……”
陈许淇很想问唐萧疼不疼,有没有受伤,面上却是狞笑:“你那里是哪里?骚逼吗?你这骚逼已经被人用手玩松了,还敢送上门给我操?出去站街都得倒贴钱!”
唐萧一个众星捧月的少爷,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他泪腺浅,一激动就容易哭,满脸是泪:“我不做了……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做了……我要回家……”
“想都别想。”陈许淇的双眼在昏暗的床头灯下隐隐泛着捕猎者般的幽光,“把腿打开。”
唐萧羞恼地夹紧双腿,却被陈许淇有力的大手挤进腿缝里强硬掰开,掀起粘连在一起的小阴唇,轻松捅了四指进去,如同在手掌上挑了一只松软的肉套子。
手掌比硬成棍的鸡巴更灵活,而且更加宽大,在里面连勾带戳地乱插一番,肉褶间那块最为敏感的软肉就不知被拿捏着玩了多少回,唐萧什么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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