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作响的跳蛋猛烈震动着两枚粉嫩的奶头,柔软的乳肉颤抖不已,江柏解开唐萧腿上的绳子,换作脚镣扣在他的细瘦的脚踝上,不怀好意地调整角度,锁链牵扯着脚踝将唐萧的双腿吊了起来,臀部被迫抬起正对江柏,露出两处不断翕张的艳红肉穴。
有眼罩捂着,看不见唐萧高潮崩溃的表情,江柏觉得不够好玩,摘下被泪水浸透的眼罩丢到旁边。
唐萧哭了太久,突然受到光线刺激,泪珠落得更快了,原本漂亮的眼睛红得像兔子。
“唔唔……哈啊……”
一根带有螺纹的按摩棒缓缓撑开他的屁眼,整根没入,只留下一截握柄在外面,江柏打开开关,按摩棒高速旋转起来,搅动滑腻的穴腔,凹凸不平的纹路一下一下碾过那块最为敏感的软肉,把它摩擦到滚烫,江柏握着按摩棒在他穴里抽动,不过十下,唐萧就被送上了高潮。
他被硅胶棒堵住了尿道,想射也射不出来,鸡巴肿胀成了紫色,唐萧翻着白眼,止不住地摇头哀求江柏放过他,对方却无动于衷,拿起一把反着寒光的手术剪刀在他身上肆意比划,冷冰冰的金属碰到身体,唐萧又惊又怕,屏住呼吸不敢动,唯恐被划破了皮肉。
剪刀尖从外翻的后穴口划过会阴,没怎么用力地戳弄着两瓣肥腻的肉唇,江柏张开剪刀,轻轻夹住冒出头来的嫩红阴蒂,作势要剪——
唐萧几乎要昏厥过去:“不要!我不要!!!”
他臆想中的可怕痛楚却没有如期而至。
“吓你的,没开刃。”江柏指腹抚过剪刀内侧,抬起手示意他看,然后低头亲了亲他布满泪水的眼角。唐萧扭脸想要躲开,被江柏强硬地捏住下颌掰过来,手指插进他的嘴里玩弄软舌,拉着舌尖扯到红唇外。
“我讨厌你……”他含糊不清地说。
江柏用力咬上他的舌尖,直到血腥味从两人交叠的唇舌间渗出来,才安抚地舔了几下伤口,警告道:“你最好重新组织语言。”
“嗯呜……讨厌你,我、我当初就不该招惹你……”唐萧快后悔死了,他为什么会想操这个疯子,简直是脑子长在下半身。
“后悔?”江柏的手掌下移,掐住他的脖颈,“我早给过你机会,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
窒息感愈发强烈,唐萧呼吸困难,更加无力挣脱,只能艰难地喘息着,偶尔弹动腰腹,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硬热的龟头抵在他湿滑的肉缝里摩擦了几下,江柏挺腰插进穴口,里面水多得像在泄洪,再粗暴的侵入也不会造成伤害,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他还能感受到后穴里那根按摩棒的旋转和震动。
唐萧被他扼得头昏脑涨,下身又源源不断地传来爽到极致的快感,还有两处尿道里令人绝望的胀痛,他险些被折磨得疯掉,潜意识里就要将这些截然不同的知觉混为一谈。
江柏蓦地放开他的脖颈,大量的新鲜空气争先恐后涌入气管,唐萧呛咳不止,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紧接着再一次被那只大手截断了呼吸。江柏丝毫没有怜惜他,粗硕的鸡巴在娇嫩的肉道里肆无忌惮地冲撞着,动作鲁莽而无章法,近乎整根抽出来,再狠狠撞进最深处,将龟头埋进软媚的宫腔里,仿佛纯粹是把他当作用于泄欲的飞机杯。
可耻的是,或许出于春药的缘故,他竟然在这场近乎凌虐的交媾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一个声音迫切地在他心底说:你渴望别人的爱,为什么不选择像现在这样沉溺其中,让人们来爱你呢?
唐萧腿根抽搐,宫口喷出一股热烫的阴精,浇在江柏的龟头上,软烂熟红的肉道拼命绞紧,挤压着粗壮的茎身,江柏当即明白他进入了绝顶的高潮,身子尤其敏感,便故意转变了操干的风格,缓慢地对着那一点碾磨,手指捏上他的阴蒂飞快揉搓,那颗骚豆子在江柏指尖硬了起来,江柏趁机将指甲嵌进阴蒂包皮内侧,掐着根部把蒂头拽出来,颤颤悠悠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太刺激了,还想要更多……
再痛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呜、啊啊……我想射,让我射出来……好胀……”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后穴被尺寸惊人的按摩棒震动了太久,肉道松软得像一滩烂泥,又出了太多水,根本兜不住插在里面的假鸡巴,乱动几下就“咣当”掉在地板上,不停旋转着从螺纹里甩出水液。
一只殷红肿胀的穴眼外翻着,肉道完全被操成了按摩棒的形状,缓缓蠕动收缩,仿佛还在吞吃着一根不存在的鸡巴。栗子状的前列腺高潮了数次,肿得比原来大了一倍,江柏毫不费力地捅了三指进去,捏着它来回把玩。
“这点东西都夹不住,是想叫我换个更大的塞到里面,堵住你的骚水么?”
那根按摩棒足足有唐萧的手腕粗细,都能操得他高潮迭起,“更大的”能有多大,唐萧不敢去想,恐怕刚插进去就会直接把他操死在当场。他被结结实实地铐住,半点都反抗不得,也不知道江柏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唐萧只好伸头往江柏怀里拱,希望他能生出些许怜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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