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右耳上摘下一只耳环,“咔哒”扣上去,拨弄两下。
“的确好看。”
时云青赧然,抿着嘴不愿说话,被秦少捞起一条腿架在臂弯,搂着他压到满是水雾的墙上。他身形太小,只有踮起脚尖才能迁就秦少的身高,整个人都在发抖,两团被热水浸得粉白的乳肉微微颤动,乳尖又挺又翘,像是红透的蓓蕾,含苞待放。再往下看,一根两寸长的小鸡巴略微翘起了头,因抬腿的动作而戳在小腹上,湿润的穴口被拉扯开,淫液迫不及待地倾泻而出,沿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往下淌。
秦少含住时云青的嘴唇舔吸,勃起的肉冠抵在穴口,缓缓挺腰嵌进去。时云青腿心的两个穴已经被调弄到一有东西插进来就会发情的程度,咕叽咕叽地出水,滑得要命,他根本夹不住穴里那根飞快顶弄的硬棍,靠在墙上连连摇头,挺起饱胀的双乳,不盈一握的腰部紧绷成一道弧线。秦少插得又快又狠,好几次鸡巴都从肉逼里滑出来,擦过臀缝撞在后穴上,再重新对准逼口一插到底,用囊袋狠狠拍打他红肿的腿根。
秦少仍觉得这样不好用力,于是把他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时云青忽然悬空,身后的墙壁光滑到倚靠不住,仅有的支点就是秦少箍在他腰上的手臂和埋在穴里的粗硕鸡巴。时云青挣扎着抓住秦少的肩膀,希望对方能操得浅一点,不要往那么深的地方撞。秦少却猛地将他的屁股往下一按,凶狠地撞进软腻的宫口。
宫腔里湿热得像是藏着一汪融化的膏脂,随着龟头的抽送一股股溢出来,肥厚的阴唇外翻着贴在腿根,被拍打得更加软烂,上面蒙着一层滑腻腻的白沫,逼肉蠕动着把鸡巴吞吃得更深,让人恨不得再狠些操弄,直接捅烂这张婊子逼,让他再也不能出来接客才好。
“嗯、嗯啊……求您……求您慢一点……”时云青艰难地喘息着,搭在秦少臂弯上的双腿不停晃荡。
慢是不可能慢的。秦少越操越狠,抵着他高潮痉挛的子宫内射了一次,又把从怀里他放下来,压在洗手台边,手指捅进松软的屁眼里翻搅几下,发现这处洞穴也十分湿软,早就做好了随时被人操入的准备。秦少有些气馁,掰开他的臀瓣,扶着鸡巴顶进去。
敏感的栗子状腺体被龟头用力碾过,尖锐的快感刺激得时云青瞬间达到极致的高潮,小鸡巴抖动着喷出一道少量精水,混杂着白浆的淫液从抽搐的肉唇间泄了出来,紧接着便是淡黄的尿水,哗啦啦地浇在瓷砖地上。
时云青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他畸形的性器官还在运行,或者说,他只能感觉到这一处,在被秦少翻来覆去地捣弄。做到最后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迷糊了,双腿酸软到站不稳,全靠金主大发慈悲帮他洗澡,又把他抱到床上,甚至还和他躺在一起睡觉。
真神奇。时云青想,以往的客人都从不留宿,就连曾经包养他的那人,也是把他养在别的空房子里,每次过来操完就走。
“你叫什么名字?”秦少突然问。
时云青愣了一下,答道:“0279。”
秦少蹙眉:“名字,听不懂么?”
“……时云青。”
“我叫秦炤翊,记住了。”秦少凝神看着他,目光中透着时云青看不懂的情绪。
后者被盯得不自在,在他的注视下被迫点点头,然后像只蜗牛似的缩到被子里。
秦炤翊不死心,继续没话找话:“喜不喜欢我送你的东西?”
“嗯?”时云青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只见秦炤翊的手很是下流地摸进他腿间,揪了揪阴蒂上扣着的小环,又问:“喜不喜欢?”
时云青:“……”
总之最后还是说出了那句“喜欢”,秦炤翊才勉强放过他。
秦炤翊离开后,时云青默默拿出手机,一遍一遍数着转账里的数字,反复确认自己没看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
人有点坏,给钱倒是大方。再和他做几次也不是不行。更重要的是,时云青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很喜欢他,以至于才被操过一次,就有些念念不忘了。
时云青闭上眼睛,淫乱地分开双腿,回忆着将那根硕大阳物吞进体内的满足感,用指尖按住阴蒂飞快挑弄……
“哎,秦少,您身上怎么一股香味啊?”一辆银灰色的轿车前,小弟凑上来帮秦炤翊点烟,十分好奇地扇动鼻翼,嗅闻这股香味的来源。
“好闻吗?”秦炤翊的嘴角扬了扬,似笑非笑。
“好闻!”小弟狗腿地陪笑。
“滚。”秦炤翊一脚把人踹开,“这也是你能闻的?”
轿车扬长而去。
还不是时候,秦炤翊想,再等等,我一定会把他接回家。
“妈的,江柏下手真黑啊,”唐萧趴在床上,疼得龇牙咧嘴,“嘶……轻点轻点!这是我的腰,不是砧板!!”
时云青端起桌旁的药酒,往掌心倒了些,摩擦搓热,均匀地涂到唐萧又酸又痛的后腰上,略加用力揉捏按摩。然而毕竟手底下按着的是给他发工资的老板,时云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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