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萧和江柏搞到一起之后,他就很少出现在会所的大堂了。
要是在平常,这位老板像是恨不得天天待在大堂里和各种美人眉来眼去、动手动脚,甚至会所的常客们几乎全都见过唐萧半裸着下身在舞台上玩群劈的样子。总之唐萧改头换面“从良”一事令不少人失望不已,毕竟他们这些人可都是奔着唐萧来的:一个出手阔绰且长得好看的老板,试问谁不想睡一次呢?
至于唐萧本人,他自己其实也没思考太多,毕竟他有自家的公司,又不靠会所赚钱,开这家会所纯属追求刺激,但现在他每天住在江柏家,已经被江柏搞得快要肾虚,大多数时候根本没有体力再找别人多射几次……
当然,也有例外。
江柏这几天经常不在家,唐萧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因为在唐萧的印象里,江柏以前是下海拍片的,后来上岸做了无业游民,就被他招进会所调教新人,除此之外他对江柏一无所知,他有点想问江柏在忙什么,又怕问了之后得到不想要的结果,纠结再三,还是没有问出口。
但有个好消息是,江柏不在家,他就可以名不正言不顺地去会所偷腥了。
唐萧兴奋地翻身从床上跳下来,打开衣柜,抽出一件衬衫和一条裤子往身上套,然而套上衬衫后,他一低头就能看到一对基本能把衬衫纽扣撑爆的大奶,两颗将近有葡萄粒大的乳头尤为明显,把薄薄的丝质衬衫撑起两个小尖尖。
他的胸部在江柏的努力下好不容易缩小了点——意思是江柏的确被他喂了不少奶水——但还没能恢复到以前的平坦,唐萧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了一会,恍然意识到他恐怕不太好出去乱搞,为了今天的出门大计,他只好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卷绷带,手忙脚乱地把肥兔子似的乱跳不止的两团乳肉紧紧扎进绷带里,才敢一件一件地试着在镜子前搭配他的骚包衬衫,收拾得人模狗样,然后堂而皇之溜出了门。
会所大堂里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既有客人也有唐萧养着的没人,他左右瞅了瞅没看见时云青,随便拉住一个人打听了一下,说是被哪个李总点去陪酒了,又没能吃到小美人,唐萧遗憾地找了个后排位置坐下,开始观看今晚的表演。
纤弱的少年跪在地毯上,缓缓朝站立在舞台中央的男人爬去,还没靠近就迫不及待地吐出了舌尖,伸长脖子想舔男人胯间入了珠的大鸡巴。
少年快速爬到男人腿边,含住嵌着圆珠的龟头,张大嘴巴深深地吞吃到喉咙口,蠕动舌根来挤压按摩,粗硕的肉柱在少年的口腔内飞快捣弄,小巧的脸颊不时鼓起一大块,源源不断地有唾液从唇边溢出来,滴落到地毯上,晕染出一团一团的深色斑纹。
少年舔了一会,男人把他掀翻过来,抬起他的双腿把少年抱进怀里,向观众们展示少年淫乱不堪的身体。少年臀缝里夹着一枚微微嘟起的艳红穴眼,仿佛含了胭脂,一看就知道早已被人用过许多次,又保养得极好,才会有这样诱人的色泽。少年靠在男人怀中难耐地扭动几下,臀缝却被男人扒得更开,还戳进了四根手指,分开他嫣红的穴口,让观众们仔细欣赏他淫贱的肠肉。
唐萧“啧啧”两声,觉得这个少年还不赖,有点想操,他拿起手机,侧对舞台拍了张自拍发给陈许淇,意为“看见了吧,你不在老子过得一样滋润,所以快点滚回来”。唐萧边编辑消息,边思索着找服务生要一副面具,这样就可以匿影藏形地参与到这场盛宴里,还不被江柏发现。
巧合的是,唐萧刚要喊服务生,眼睛余光就瞥见江柏从走廊的另一端走来,他立刻像拔了毛的鹌鹑一样不做声了,瘫在卡座的靠垫里假装自己不存在。
但唐萧的反应速度远不及江柏,他还没躲完,江柏就已经看见了他,并且毫不意外他会出现在大堂里看活春宫,江柏加快脚步走过来,在唐萧旁边坐下,冲他笑了笑。
唐萧有点怂,毕竟溜出来偷腥是他理亏,不过这也是因为江柏这几天总是不在家,这样想着,唐萧又理直气壮起来,挺直了腰板:“你还知道回来!”
说完这句,唐萧又觉得自己这话像是被丈夫冷落的深闺怨妇,也有点太怪了。江柏笑而不语,灼热的视线盯得唐萧都要害臊了,才反问:“不然我还能回哪?”
唐萧想要反驳,一激动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直咳嗽,赶忙端起酒杯喝几口酒,拍着胸口顺气。
江柏把目光转移向舞台,扫过舞台上高大健壮的男人跪着挨操的少年,他看出那个男孩是唐萧喜欢的型,却偏要贴着唐萧的耳朵问他:“你喜欢入珠的鸡巴?”
唐萧下意识想象了一下江柏入珠之后的尺寸,还没入珠都能把他操得欲仙欲死,入珠的话感觉会直接被操死,还是算了吧……
江柏的嘴唇从他的耳畔擦过,沿着下颌线一路亲吻到嘴下唇,左手则十分不老实地伸向唐萧的裤子,解开皮带摸进内裤里,唐萧一边扯着裤腰防止裤子被当众扒掉,一边拍着江柏的爪子,面红耳赤道:“别扒我裤子!至少等回去再……”
江柏接过他手里摇摇晃晃的酒杯,放在茶几上:“不做什么,我就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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