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闷热,陈许淇赤裸上半身坐在沙发上也不会感觉冷,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认真处理工作。唐萧不看则已,这一看才发现陈许淇的身材比他印象里的更好了,除了屁股不翘,要什么有什么,肯定是趁他不注意偷偷去锻炼出来的,真是个心机男。
唐萧咂了咂嘴,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小陈哥,帮我个忙呗。”
陈许淇没理他。
被关起来的这些天唐萧没少像这样喊陈许淇“帮忙”,陈许淇开始还以为是帮什么正经忙,被唐萧戏弄了好几次,后来直接不理他了。
“小陈哥,我胸口好痛,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唐萧声音带喘,听上去像是真疼,陈许淇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床边,声音沙哑地问:“具体哪疼?”
“就是胸口疼。”唐萧虚弱道。
陈许淇一边叹气一边抬手隔着衣服摸他胸口,摸了几下惊觉手感不太对,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被藏在了厚厚的硬质布料底下。陈许淇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脸色一沉,掀起唐萧的衣服,果然看到胸部缠裹了好几层绷带,他捏住绷带的一端,用力扯开系得歪七扭八的蝴蝶结,几圈绷带松松散散地坠落,一对白嫩的乳肉弹动几下,暴露在陈许淇的视线里。
“可以啊,挺能藏。”陈许淇的语气判断不出喜怒,唐萧有点怵他,生怕哪句话不投机又惹恼了,没敢说话。
陈许淇的指尖残留着半干的水迹,又湿又凉,在他身上暧昧地滑动,猛地抓握住一侧乳肉狠狠揉捏起来。唐萧时隔半个多月没和人做过,身体敏感到了极点,很快有了感觉,胸口的胀痛有所缓解,另一股更为奇异的酥麻感从陈许淇触碰到的地方迷漫开来,唐萧被揉得喘息不止,挺起胸膛往陈许淇手里送,还想被揉得更狠一点,或者再被做点别的也行。
阻塞良久的乳孔猝然张开,陈许淇防不胜防,被奶水呲了一脸,眼中透出一丝讶异:“为什么会有奶水?”
唐萧挑眉:“催乳剂,挺好玩的。”
“以后别用了,那些药很可能不安全。”
“那不行,”唐萧说,“我男朋友喜欢。”
“你男朋友……”陈许淇机械地牵动唇角,冷笑道,“你知道你男朋友所有身份证明都是假的吗?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不可能!”唐萧蓦地坐起来,扯到手铐上连着的金属链,发出一声脆响,白净细瘦的手腕上顿时浮现出一道红印。
陈许淇说:“我上周派人去调查了,他的履历全是空白,这么明显的漏洞你是怎么被骗的,精虫上脑吗?”
唐萧低着头,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他玩够了,不想要你了,还不明白吗?!”
唐萧陷入沉默。
其实陈许淇有一点说的没错,他确实对江柏这个人几乎一无所知,以至于如果江柏真的打算离开他,随时都可以脱身。
“但是你还有我,我和他不一样。”陈许淇双手按上唐萧的肩膀,“无论发生什么,我始终爱你。”
像是想要证明心中的爱意,陈许淇将手伸到唐萧身下,脱掉了他的裤子,随后呼吸一滞。
肥嫩的肉逼像花苞般合拢在一起,穴缝里饱含着湿滑的淫液,如同一株清晨时分被露水打湿的红芍药,可那花瓣上不知何时竟被人穿了四道孔洞,用几只细窄的银环和小锁紧紧扣住,看起来煞是可怜。陈许淇可以想象到,每当唐萧站立或行走时,两瓣肉唇便会在重力的拉扯下变得更加肥厚,也更加适合被挑在指尖赏玩。
“他竟敢把你弄成这样!”
陈许淇难以置信,江柏用在唐萧身上的手段,根本就是会所里调教娈宠的方法,而唐萧作为会所的老板,明明比谁都清楚这些手段意味着什么,却还是默许了江柏的行为,这才是最令陈许淇气愤之处。
“好看么,”唐萧抬眼看陈许淇,“钥匙在江柏手里,只能看不能操是不是很难受?”
“谁说我没钥匙就不能操?”陈许淇反问。他单手捏住一瓣滑腻的肉唇,另一只手在银环的卡扣上轻轻一掰,连着小锁一起取了下来。
唐萧:“……”看来这“贞操锁”防君子不防小人,还有这种作弊操作。
几枚银环全部取掉,这只早就不复清纯的淫红肉洞立刻张开小嘴,绽放出应有的熟透模样,蒂珠长期受到银锁的挤压和摩擦,简直肥肿得不像样,恐怕连会所里接客最多的头牌都没有他骚。
陈许淇面色阴郁、一言不发的样子有些吓人,唐萧的双手被铐在床头,想躲也没地方躲,只能硬着头皮接受,唯一的希望是小陈哥这次不要太凶悍,不然他的小身板可能承受不住……
但唐萧的希望很快就落空了。
陈许淇用膝盖压住他的大腿,强劲的力量压得唐萧动弹不得,像只被翻了面的青蛙一样敞着腿任人宰割,陈许淇恶狠狠地在他腿心抽了一巴掌,紧接着便是一下又一下的掌掴,仿佛在责怪他的淫荡。
“唔!嗯呃……”
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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