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里有几百个不情愿,但唐萧也不能就这样只穿一件衬衫站在车库里,毕竟陈许淇居住的小区经常出入一些明星和富商,指不定有小报记者蹲在哪守着,他大庭广众之下赤裸着下半身的样子要是一不小心上了新闻,可能就会被广大网友调侃成“主人的命令”了。
这么一想,好像还有点刺激……
停车场在地下,晚上有点冷,唐萧总觉得胯下生风,双腿凉嗖嗖的,而陈许淇身上则是那件刚刚被唐萧弄上了精液的长风衣,即使湿了点边角,但挡风效果依然很好。唐萧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陈许淇身后,一方面是为了沾点光挡挡晚风,另一方面也是怕万一迎面走来个什么人,若是不认识的还好,如果是认识的,那得多尴尬啊。
不过看来唐萧的担心显然是多余了,这个时间大家都在进行各自的夜生活,并没有人会在停车场里闲逛,于是两人风平浪静地回到了家,一路上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
进门后,陈许淇输入一串密码,反锁了大门。
屋内没有别人,所以灯一直是暗的,从客厅到阳台外的落地窗,只有城市里喧闹的灯光照射进来,陈许淇背对窗口,身影被昏暗的光芒镀上了一层光晕,唐萧只能隐约看到他的眼睛有点亮,似乎正在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唐萧歪了歪脑袋:“你看我干嘛?”
“让我抱抱。”陈许淇忽然说。
想抱就抱嘛,盯着人看什么,看得人心里毛毛的。唐萧一边腹诽,一边伸出手去搂陈许淇的腰,手还没贴到风衣的边,就被陈许淇攥住手腕一把拽进怀里。
纤瘦的腰身被手臂紧紧箍住,像是生怕怀里的人会消失,陈许淇低头把脸埋在唐萧颈侧,深深地吸了好几口他身上腌制入味的琥珀乌木香,那股清冷的味道混着唐萧身上不知道从哪来的浅淡香气,萦萦绕绕地盘旋在鼻尖,简直甜得要命。
陈许淇想都没想,张嘴一大口咬在了唐萧颈侧。
“嘶!别咬,疼……”唐萧皱着眉,抬手推陈许淇的肩膀,谁知道这家伙今天像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啃他,以唐萧细胳膊细腿的力气根本推不动,陈许淇不但不松口,还恶劣地用牙齿尖叼着颈侧柔软的皮肉磨了磨,这下更疼了。
疼痛之中,隐隐有什么软滑湿热的东西在他脖子上滑来滑去,唐萧充斥着酒精的大脑思考能力滞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陈许淇的舌头。都怪肚子里的崽子,自从有了它,唐萧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变成了敏感点,随便被陈许淇碰到哪里,哪里就像曲奇饼一样酥得掉渣,只能被对方一点一点嚼碎了吃掉。
陈许淇发现唐萧没有打算拒绝的意思后,似乎是笑了,手指勾挑着唐萧胸口的纽扣解开,热烫的唇舌沿着脖颈下移到锁骨,用舌尖细细描摹那里美好的形状。
“呃唔……哈啊、想要,求你了……给我……”
“还清醒吗,知不知道我是谁?”陈许淇拍拍他的脸。
唐萧迷糊地睁开眼睛,对着陈许淇看了一会,嘿嘿傻笑道:“你是老公……”
陈许淇对唐萧的酒量习以为常,知道唐萧喝懵了的时候容易一会儿醉一会儿醒,并且没什么规律可循。比如现在,唐萧刚刚还清醒地知道光屁股要遮羞,这会不凑巧,正好该是他醉的时间,随便逮个人就乱叫老公。
“你老公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我是你哪个老公。”陈许淇半真半假地吃醋。
唐萧望着天花板思考片刻,答道:“是小陈哥。”
陈许淇箍在唐萧腰上的手臂顿时勒得更紧了,唐萧被他抱得喘不过气,难受地往他怀里胡乱蹭,射过一次仍然精神抖擞的鸡巴从衬衫下摆探出头来,和陈许淇胯下支起的帐篷撞在一起,甚是友好地碰了碰脑袋。陈许淇忍无可忍,拦腰抱起唐萧,熟门熟路地摸黑走进卧室,本来想像往常一样把某醉鬼丢到被褥上,念及醉鬼肚子里的崽子,只好轻轻地放他躺下。
唐萧一接触床褥,先在上面翻滚几圈,然后摊开身体平铺成一个“大”。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滚两圈就卷到了腰腹往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和一根一柱擎天的肉茎,那根不懂事的东西平时没少让陈许淇吃醋,陈许淇决定先不管它,叫它自生自灭去,转而将目光移到两瓣散发着温热骚味的唇穴上,他要继续中午没能做完的事。
虽然不能进去,但即使是不进去,能玩的方法也足够了。
唐萧腿间的肉唇随着双腿敞开的动作微微翻开,仿佛是一朵绽开了的糜艳肉花,层层叠叠地夹着红腻的蕊豆和一处含着汁液的穴眼,缓慢翕动吸引着陈许淇的视线,一颗露珠似的淫液悬在穴边,被穴口的软肉吞吞吐吐,将落未落。
陈许淇忍不住伸手抹去那一滴淫液,借着润滑抚摸在蒂珠上,用力搓动里面包裹着的硬籽。唐萧的脑子虽然不清醒,身体倒是很诚实,还没被摸几下就扭着腰叫喘起来,夹起大腿绞住陈许淇的手臂,陈许淇掰着他的膝盖朝两旁分开,指尖探进穴口,不紧不慢地齐根插进去。
穴内的肉壁和以前一样软热,如饥似渴地缠着手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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