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的双腿被褪下的裤子紧勒着,双腿岔开坐在男人的身上,两条腿已经动弹不得,全身的重量几乎全压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却不紧不慢的,伸出双手捏着秦子发红的双股,一次次的抬起放下。
透明的液体也被打出了白色的泡沫,秦子的脸上也全是汗水与泪水,秦子想这可能是
是宋悯…?
由内而外酥至全身的快感,却让秦子的脑子再一次开始迷糊了起来。
宋悯。
那个女人。
火热的性器一次次的搅和着穴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像是要把里面湿漉漉的液体全部捅出来,再把里面射满。
宋悯,不是死了吗?
秦子的眼角溢出微薄的泪水,两腿勉强的夹住了男人的腰,主动的提起下身去迎合,被狠狠肏弄了几下,才瘫软下去。
“宋悯,是你谁…”
跪在床上的宋璟垂着眼看着身下身体异常颤抖的男人,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带着恶劣的微笑说道。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下身减缓了速度,低下身体压在秦子的身上,利齿磨咬着面旁耳廓,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着,不紧不慢的说着耳廓到耳垂,逐渐滑下至脖颈。在白嫩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枚枚咬痕。
“你………”
秦子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竟然是宋悯的弟弟,他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当年和宋悯在一起的时候,他只是听过宋悯说过她那个怪癖弟弟的事,虽然宋悯也是提了一嘴,可他还是记得那个所谓的弟弟。
“我姐姐知道你现在成了这幅模样吗?一个肮脏到让她作呕的强奸犯。”宋璟挺动着下身,注视着在他身下敞开门户的秦子,带着冷淡的笑容抱住秦子的头,用阴茎狠狠的顶撞进去,在那个已经被操开的穴口内继续开拓。
听着秦子发出的惨烈痛呼,宋璟压在他的身上扣住了他的头,闭上双眼,感受着被湿热挤压摩擦后的快感。
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干到了发麻,秦子却也叫不出口了,男人的头就紧贴在他的耳旁,一句句如同噩梦一样的质问,让他没有办法平复心中的怒火。
“宋悯是不是也被你强奸了?”
“不然她怎么会死呢?”
“她知道是你吗?你这个让她一直恶心的强奸犯。”
于是他大吼了一声,“不是我!!不是我强奸的!”
“可你不还是个强奸犯吗?”
秦子气急到通红着双眼,嘴里一直念道:“嗯…我没有强奸她…我没有强奸她…”
屁股被顶弄着颤抖,双腿张开无力的抬在半空中,没有任何着力点,肛口内的液体被来回抽插的溢出在床单上。白嫩的屁股在接近屁眼处被撞成了红色,每一次抽出被撑大的穴口就会逐渐的加深它的颜色。
逐渐加快的速度仿佛在告诉写秦子,男人要射精了,于是秦子下意识的用力的收缩,那根仿佛要操进他的肚子,炙热发烫的阴茎终于停了下来。
有些微凉的液体随着男人抽出的阴茎而流了出来,被操开的小洞怎么合也合不拢,缓缓流出的精液和敞开的大腿,形成了一幅淫靡的景象。
宋璟走到了一边的柜子中拿了一台相机走了回来,看着又要再次昏迷的秦子,站在床边对着那缓缓流出精液的穴口还有绑在床上昏迷的秦子一起拍了几张照。
看着拍下的照片,宋璟心满意足的弯下腰靠近秦子,在他的嘴唇上用力的咬了下,对准张开的口把舌头伸了进去,用力的把那反抗的舌头咬了下去,被咬破的舌尖让整个口腔都充满着血腥的味道。
血液带着余留的铁锈味在口腔中混着唾液与唇舌交缠着,宋璟用手抚着秦子的脸,白皙的手指在秦子满是汗液的脸颊上轻揉而过。
被眼罩遮盖了视觉的秦子,却被这温柔爱抚惊悚到害怕,而口中的舌头与舌根被面前的男人吮吸到发疼,却没办法逃离。
秦子很难忘记当年宋悯是怎么死的,毕竟那是他的初恋。
而现在他在这个社会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对他不屑的女人把他当狗一样的耍,所以他第一次在厕所里上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留下了照片让她永远都不敢说出这个事。
可是面前的男人像是给了他一巴掌还微笑的说。
狗依旧是狗,不要以为反咬了一口,就能成为人。
秦子被他拖扯进了浴室,被丢进浴缸时,溅起的水花把眼罩浸湿了,秦子蜷缩在浴缸内不敢动弹,但是内心极度狂躁。
他就是宋悯的弟弟。
宋璟的面容与宋悯只有四分相似,但也足够秦子无法抗拒他穿着女士服装的诱惑。
他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他不想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只想做自己想做的,去上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发泄对所有人的不满。
之前宋悯的事他很意外,也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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