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
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用尽了力气,再也叫不出来了,但当那跟硕大的阴茎越插越深,就着后入式的体位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时,他还是昂着头惨叫起来。
“不!啊啊啊啊!!!求你!!别这么——别这么操啊啊啊啊啊!!!哦、太、太过了——”
光是听声音就像是谋杀现场,维托在这惨烈的哀叫中抽打着身下的肉臀,用尽全力做最后的冲刺。
“叫的大声点!!婊子!继续叫啊!!!”
激烈无比的撞击几乎要把降谷撞散架,他真的感觉自己的盆骨都要被操开撞碎,整根肠道被阴茎拉直串起,再被凶狠的凿击、碾磨,折磨得他直接失了禁,尿液从完全麻木的性器顶端滴滴答答的流下。他的声音也完全变得嘶哑,完全不能成句,啊啊啊的不停叫着。
“骚货,把屁股翘好了!我给你打种!!!”
维托用力一挺,几乎要将阴囊都塞进肉穴中。
“呃啊啊啊啊——”
降谷发出一声濒死的浪叫,柔软的腹腔被动承受着内射。几分钟后,当维托终于把阴茎抽出时,可怜的降谷已经耷拉着头,半睁的眼里尽是眼白,像是被操死似的哆嗦着。
“叩叩叩——”
正当其他人蠢蠢欲动地摸上自己腰带时,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
“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
电子锁滴滴响了两声,铁门刷的一下被推开,辨识度极高的墨色长发和冰冷的绿色瞳孔出现在阴影中。
“莱……莱伊?”
本来要顶替维托位置的其他几人瞬间哑了火,几人跟鹌鹑一样缩着,谁都不敢率先开口。
这位可是上面的红人,刚加入组织没几年就凭硬实力获得了酒名代号,跟他们这种在底层干了多少年都出不了头的人可是云泥之别。
其中一人还算会来事儿,立刻堆起满脸的笑来起身招呼:“您这么晚还过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吩咐吗?我们立刻照做。”
随即他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过头去冲着还在手忙脚乱套裤子的维托绷起脸来,
“去,把这家伙拖走,别脏了他人的眼。”
“不用。”
嘶哑平静的嗓音制止了几人的行动,莱伊瞥了一眼躺在床上不知死活的降谷,表情没有丝毫变动,仿佛看待死物一般,
“审查员出意外了,我今天顺便过来查账。”
“他……”
“他死了,把账本给我。”
“什么……是、是。去,把账本拿来。”
一个边角已经被磨出毛边的本子被递到赤井手上,他翻到最近一个月的记录,上面详细的记着每天从工厂进出的货物和资金,和总账分毫不差。
这些人虽然既混蛋又野蛮,但跟组织做假账这种丢命的事他们还是不敢做的。
“行了,”赤井把账本扔回到桌子上,“别耽误事,怎么玩我不管。”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隐入了黑暗之中,脚步原来越远。】
几人都还记得赤井,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们好像从那双永远平静的墨绿瞳仁中看到了不屑和厌恶。
也许没有达到这个程度,但肯定不是最开始视频中看向景光的眼神,英雄惜英雄,尽管两放立场不同,那时赤井眼中尽是钦佩和赞赏。
赤井、被称作“苏格兰”的景光和被称作“波本”的降谷原本显然互相认识,从现有信息推测,三人应该在同一个犯罪组织卧底。能被派出去做最危险的任务,足以看出几人的能力之强,他们每个都是情报收集、观察力、洞察力无一不精的专家,又有足够的手腕在黑暗中站稳脚跟,这样的人,说是警视厅的荣耀也不为过。
而在交换后的场景中,被派去卧底的只有景光,尽管他在机缘巧合之下捡回了一条命,但降谷这时候又在哪里呢?
答案就摆在他们眼前。
降谷原本是一把钉入黑暗心脏的尖刀,命运却给他开了一个沉重又残酷的玩笑,让他向罪恶谄媚,以此换取所重视之人的一生。
而那个账本,上面的标志正是东京郊外的一家化工厂,一切细节都真实得可怕。
在场的没人是傻子,他们都想到了降谷将要交换出去的到底是什么。
【等到赤井的脚步消失许久,几人才敢长舒一口气。
“……怎么是这个家伙过来,吓死人了。”
刚才递出账本的人搓了搓脸,缓了许久才憋出一句抱怨,他刻意避讳着审查员的死亡,这种事情每天都有可能发生,下一次不一定就落到谁头上。
所以,现在及时行乐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得把这婊子操回本。”
几道阴影投射在单人床上,降谷眼前刺目的白炽灯被遮挡,他用力睁开眼,目所能及便是几张不怀好意的面容。
“不……”
他被强行拉了起来,全身脱力到连跪也跪不住,在他因为第三次虚弱地摔回床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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