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水味和酒气散去了,独属于两人的葡萄果汁味和情欲的异香涌了上来,耳根清明,说话也恢复正常了。
陆哥这时候问:“去上面?我在楼上包了个房间。”
他的意思是要就近解决了。施琅正巧也觊觎着他,欣然答应了。
于是两个人坐电梯上楼,刚一进电梯,电梯小姐那声“陆少晚上好”还没叫出来呢,陆哥就急匆匆地对她说:“赶紧上楼,快点!”
电梯小姐连忙替他摁了顶楼的按钮,一回头,就看见两人啃上了。电梯小姐立马移开视线假装没看见。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打开门,陆哥揽着施琅的腰走出去。顶楼这一层整层都铺着厚厚的红毛绒地毯,踩在上面近乎无声。这一层一共只有两户,陆哥开了一扇门,带施琅进去。玄关口的照明灯打亮两人的面孔,可惜两个人还没看几眼对方,陆哥就抱着施琅压到了门上,嘴巴啃了过去。
施琅被他亲得满嘴口水,陆哥还不满足似的脱离他的嘴唇,往下亲他的下巴和脖子,搞得他脖子上也沾了口水。
陆哥的手从衬衣里面伸进去,炽热的掌心抚摸施琅的肚皮和后背,摸得施琅舒服地叹息,在他解扣子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等下,我的外套还在下面……”
陆哥一边亲一边忙里抽空说:“没事……嗯……楼下看场子的都认识我,衣服不会丢的。”
施琅心道那件夹克可是虎生的,弄丢他会伤心的,这般听他说就放心了。
“在这里吗?还是要去床上?”陆哥情热之余居然还有闲情雅致问施琅一嘴,也不知是他有绅士风度还是脑子短路。
施琅轻轻哼笑,“随你。”
陆哥得到答允,立刻兴奋地托起他的屁股将施琅抱起来,施琅赶紧环住他的脖子,唯恐掉下去!陆哥抱着他,一脚登开卧室门,连灯都来不及开,就双双滚到床上。
主卧有一片巨大的落地窗,照映出窗外漆黑的夜空与远处高楼上一闪一闪的小红灯,薄薄的云底微微泛白。底下的城市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声被玻璃隔绝着,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房间一片漆黑,窗外照入的城市灯光就足以两人看清对方的脸,另一侧脸藏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陆哥抱着他啃,啃得动情地喘着气,还一边说:“你怎么、怎么这么香?……”
施琅被弄得头发散了一半,垂落的乌发凌乱地垂在脸颊与肩膀上,嘴唇湿润地微张着,好不迷乱,眼睛斜斜地睨着他,笑起来:“陆哥喜欢么?你再弄我弄得厉害些,还可以更香的——”
陆哥被他这话激起了火星子,闻言眼睛亮起,如狼似虎地扑过去,脱了裤子踢到地上,胯紧贴着施琅的身体乱顶,“这可是你说的!”
施琅两腿夹住陆哥的腰,丰腴的腿肉贴着他的皮肤,让他狠狠哆嗦了一下,紧接着施琅用力一翻身,就把陆哥翻倒了,压在他身上。
陆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懵了,头发铺散在床上,仰着头看着施琅。
施琅两膝分开,坐在陆哥的腰上,窗外灯光映照出他解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雪白皮肤,好像一尊雕塑一样润滑。青白色的玉吊坠被一根红绳挂着躺在锁骨间,上面的菩萨像雕得栩栩如生,映照着窗外朦胧的光辉,那双眼睛好似在看着他。一时间,陆哥竟然觉得施琅的肉体比那玉更润更滑,吮一口就会掉下来似的……
施琅没脱内裤,翘起屁股,坐到陆哥立起的屌上,肉屌被布料挤压,陆哥盯着玉菩萨的脸色当即变了,“嘶”得抽了口气。
施琅骑着陆哥,用屁股去蹭他的阴茎,好像真正的性交一样骑他。可内裤的布料牢牢阻隔着性器,陆哥忍不住往上顶胯,将施琅都顶了起来,鸡吧摩擦得发红发肿,依然隔靴搔痒似的爽不到实处。他急得手指都掐进施琅大腿肉里了,粗声粗气地说:“别玩了,嘶……快脱了让哥哥干进去,快点——”
施琅笑得开心极了,单手脱了内裤,却依旧不着急让他插进来,反倒舔湿了自己的手指,在陆哥眼皮子底下激进自己的屁眼里插。
艳红的屁眼紧紧绞着白玉似的指头,那手指还在不断吃力地往里面戳,抽插几下就泛了水光,那圈红肉蠕动着,像吃不下了似的。施琅一边插自己,一边小声地喘气,不一会儿就弄得香汗淋漓,头发丝黏在了脸上。
陆哥看得眼都直了,眼睛跟被吸铁石一样吸去了一样一眨不眨,他那屌马眼都吐出透明的水来,脑子里面爽得一塌糊涂。
施琅自己扩张得差不多,手指撑开臀肉,屁眼露出微小的一个穴,往陆哥屌上面坐。
陆哥以为都到这时候了总该要插一插了,屏住了呼吸全身心地等待施琅的恩赐,却没想到施琅掰着屁股,屁眼都顶到陆哥龟头上了,轻轻一滑就滑了出去。
跟火柴在砂纸上擦了一下似的,陆哥那屌直接跟烧着一样,连带着整个人都气血翻腾了。
他急忙顶胯去追施琅的屁股,把人家的大腿都撞得砰响都插不进去。
他急得眼都红了,满头大汗,手指不停抖着,色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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