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前面还在爽,后面就一刻不停地被他捅着,前后夹击之下,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高声尖叫着,叼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一抖一抖地发癫。
孟虎生爽炸了,他就是不愿意停下来,一刻不停地干,施琅敢挣扎,他就死死绞住他的双臂将他压在身下,施琅屁眼缩得越厉害,他就插得越猛,直把那不断抖动痉挛的屁眼干得缩不起来,施琅的身体在发抖,他就干得他抖得像是发了羊癫疯,满面流泪,不停求饶。
“啊——啊——虎生,虎生放过我,求求你,我错了,你放过我,我要被你干死了!好虎生,好哥哥,好、好相公,我真的要死啦——”
施琅颠来倒去地叫,叫他名字,叫他诨号,满身都湿透了,马眼不住得流水流尿,跟他上面的嘴一起流。
孟虎生撑不住了,沉重地喘着粗气,低低地吼着,一大股一大股精液喷出来,射进施琅的肠子里,从鸡吧和屁眼的缝隙中挤出来。
孟虎生“咚”得一声双臂撑在施琅脑袋两侧,“呼呼呼”地喘气。
施琅趴在床上,两眼几乎要泛白,张着嘴,在孟虎生看不见的地方,两颗尖牙都冒了出来,抵在床单上,一丝丝往外流水。
过了许久,孟虎生又硬起来。
施琅却不敢了,被他这么干确实很爽,可再爽一会儿,他原型都要露出来了,害怕下回直接露出蛇尾,把孟虎生吓惨。
他连忙自己抬屁股抽出孟虎生的鸡吧,钻到下面去,手嘴并用去吃他还沾着精水的屌。
孟虎生相当不满,但被他舔着舔着,也进入了状态,仰着头喘气。
施琅嘬得舌头都酸了,嘴巴都快破皮,孟虎生这根黑屌还是跟个铁棒似的插在他嘴里。施琅叫苦不迭,一面抬起眼睛偷瞥孟虎生的表情,一面突发奇想,用两旁较为尖利的虎牙去插他敏感的马眼。
这样一插果然让孟虎生变了脸色,重重地哼叫一声,射出了精。
施琅心满意足,吃了他的精液。
孟虎生却相当不高兴,他说:“你怎么用牙咬我?我还没爽够呢……”
施琅责怪他,“你是石头做的么?我都吃半天了你还不射,我嘴巴都痛死了,再坚持一会儿,舌头都要舔掉了!与其舔你,我还不如去舔个石头!”
孟虎生怕他真的不高兴了,连忙抱住他,“好吧好吧,那我不说了,你别舔石头,还是来舔我吧!”
施琅满意地剜他一眼,将他推开,去找衣服穿。孟虎生却突然拦住他的腰,手指摸到屁股上,施琅还以为他又要搞,正要骂他,却感觉他从屁股里拽了什么出来,让他一痒。
施琅回过头,看到孟虎生通红的脸,两只手指中间还撵着一根湿淋淋的阴毛。
“掉进去了……”他说。
施琅被他无语笑了。
孟虎生盯着施琅白花花的屁股缝,不知怎得又呆住了,把阴毛扔了,手指伸过来贴进他股缝里,就要往里面插,说:“里面肯定还有,我帮你挖出来……”
施琅一脚将他蹬掉了,自顾自穿衣服去了。
忽然,孟虎生那边又凑了过来,他将两只手臂伸过施琅的脑袋两侧,施琅吓了一跳,就看见他手上拿着一串吊坠,然后帮他系上了。冰凉的玉器贴到皮肤上,施琅低头去看——是他一直以来系在脖子上的玉菩萨。
施琅不明所以地回头。
就见孟虎生说:“送给你。”
他脖子上的玉菩萨已经没了,到了施琅脖子上。
施琅用手指摩挲了一会儿,问:“怎么突然送我这个,这个……不是文秀姐留给你的吗?”
孟虎生说:“我比较想看你带。”
他心想:不是留给我的,是留给我媳妇的。
早上,天气凉爽,下过雨后空气格外清新,有薄薄的阳光洒入大地。
施琅陪孟虎生一同外出,他把头发挽起来,斜斜地扎在脑后,穿着一件蓝色的夹克,黑裤子,漂亮得如出水芙蓉。孟虎生爱惨了他梳起头发的模样,心想世间最美丽的美人也不过于此了,喜欢得牢牢抓住他的手,一刻也不愿松开。
两个人出了门,两手相握的样子吸引来不少路人的视线。两个男人双手交握的样子实在少见,更遑论其中一人长得如此俊美,简直跟电视里的明星似的,实在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们一起去孟虎生要应聘的警局,等到了地方,看见一名警察在外面扫地,看来还没有紧急的警务,警察也清闲自在。
施琅在外面等他,孟虎生便独自一人走了进去。外面扫地的警察认得他,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外面的阳光正好,薄薄一层金光,晒在人脸上,暖融融的、又不刺目。施琅心情极佳,眯着眼晒太阳。
陈晃从外面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看呆了,拿着杯咖啡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直到那边扫地的警察喊了一声:“老陈,回来啦?”
这才让其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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