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整个人都湿漉漉的,身子窝在安狄明怀里发着抖,努力汲取着健壮人马胸膛中的热气,抬头偷瞄时眼角红红的,眼波盈盈,怯怯地哀求着人马族长,整个人看上去可怜极了,人马族长却毫不怜惜地将他抛在地上,完全没有受到引诱。
安狄明有点头疼,人类实在是一个奇怪的物种,只是呛了点水就一副快死的样子,这种家伙真的能解决族里的生育问题吗。
从水池到岸上不到一分钟,弱小的人类男性已经满脸通红,一副着凉生病的样子,还滴着水的黑发贴在脸颊边,留下道道水痕。
白衬衫沾了水变得半透明,隐隐约约透出人类胸前两点嫣红,安狄明得目光被烫了一下,奇怪的感觉在心里翻腾。
这个脆弱的人类不会沾了点水就生病了吧。
棕黑色的马蹄在池边的青石上来回踢踏,激得石板上的细小石子不停震动,逐渐逼近的发情季让他比以往更加焦躁难安,并且无法静心思考。
淳朴善良的人马族长最后还是决定先去巫师那里拿点药草,先救这个生病的可怜人类,毕竟他看着就是一副在自己族群受欺负的模样——他实在太弱小可怜了,一点水就够呛死他了。
想到巫师不在,自己闯进他屋子里面拿药,等巫师回来后,自己要面对的阴阳怪气、狂风暴雨,安狄明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马蹄踢踏着调了个头,也许是误解了人马族长的意思,发着抖的人类男性,浑身颤了一下,留着泪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就在安狄明马上走出浴池时,人类男性猛扑向前,抱住了人马族长的左后马蹄,安狄明吓了一跳,差点一蹄子踹上人类,要不是想到浴池里只有一人一马,族长生生忍住止住撂蹄子的冲动,恐怕这回就是巫师在旁边守着,人类都没救了。
人类看上去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多危险,他又惧又怕,双手抱着人马族长的一只马后腿,恐惧让他的眼泪像是决堤一样哗啦流个不停,嘴里像是无意识地吐出一句句哀求:“求您,求您不要抛弃我,我愿意为您……为您做一切事情。”
说着他伸出一只小手探入安狄明的马腹,一把攥住被自己蹭得微微勃起的马阴茎,人马族长吓了一跳。
“嗯……”阵阵酥麻从孽根处升起,安狄明闷哼一声,又觉得有点奇怪,生生忍下了即将出口的呻吟和喘息。
原本趴跪在马腿后侧的人类调整了一下姿势,一人一马贴得更紧了,明明是个雄性,却跟强壮坚毅的人马完全不同,这个人类雄性软得像团棉花,安狄明想要挣扎的动作一僵,害怕自己的马蹄伤到人类,一时间进退两难。
人类的手指意外纤细柔软,掌心与粗大的茎身相贴时,不过几下,久未发泄,或者说从未正经发泄的安狄明就来了感觉,他不安地想挣扎,又怕伤了这个弱小的人类,古怪的快感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任由这个弱小的人类对自己为所欲为。
安狄明不动了,人类却得寸进尺,摸上茎身的手上下活动,肆无忌惮得碰触着人马的脆弱之处,可怜的纯情族长哪里想到人类会这样对他,作为一个叠在一起都凑不出一个雌性部族的族长,安狄明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为部族延续努力。
目前而言,他是一个十分纯粹的异性恋,他甚至没有想过,两个雄性能发生什么超出兄弟感情之外的事情,被一个雄性碰到生殖器这种事,简直、简直倒反天罡。
要不是脆弱处被抓住,他几乎要落荒而逃,没等人马族长拒绝,人类另一只手也摸了上来,对比马阴茎的粗大,人类的手反倒显得小巧玲珑了。
一双冰凉凉的小手在性器上不规则的抚摸着,显得十分生疏。
有时稍微重一点,性器感受到轻微的疼痛,安狄明不受控制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紧绷,性器也跟着充血膨胀;有时人类又轻到几乎感觉不到,叫人马族长期待的内心不由生出几分怅然若失。
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安狄明就彻底迷失在欲望中,浑身的血液都被那双手牵引着沸腾起来,下半身的马身不动,上面的人身却更加明显,肌肉充血鼓胀,古铜色的肌肤上冒出一身汉,像是均匀涂抹的蜜油,看得白秋直吞口水。
白秋的角度其实看不见安狄明的盛世美颜,只能看见紧攥的拳头和鼓胀的肌肉线条,实在秀色可餐,看得白秋脑子里黄点子一个又一个,咕嘟嘟往外冒。
回归两人现状,他接触得更多的是人马族长圆润健硕的马臀以及那根膨胀起立后更显恐怖的凶器,那东西足有白秋小臂长,青筋勃发,热气腾腾得冒着热气,在白秋手中隐隐跳动,,从未发泄过得囊袋沉甸甸得坠在一旁,一同耀武扬威得炫耀着自己的恐怖与强大。
白秋吞了吞口水,要不是想起自己身处游戏,他肯定不干这勾搭着万年单身男的活,性爱跟受虐可不是一回事,现实世界肯定是“菊花残,满地伤。”
还好这是游戏世界,他只需要考虑睡几个的问题。
——满汉全席都摆在面前了,不吃好像有点不礼貌哈。
人类的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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