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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隽的脸庞上没什么情绪,垂下眼,舌头才抵了下腮帮子。车窗打开后,风直接灌进来,陈铎想点根烟,但没带打火机。
于是那只缠着纱布的手就随性地搭在车窗上。
夹着一根烟,没点,跟有病似的。
简植停了两秒,过后气呼呼地转身把指间那根烟抽走,陈铎在车内诧异地抬头,刚好看到她视线落在手腕上。
“你……”
“昨晚还没问你,手上这伤是怎么回事?”简植还很生气,态度看起来不算好。
陈铎的情绪又淡下来,抿起薄唇,“没什么。”
见她要走,陈铎把人拉住,这回冰冷的语调放轻了许多,轻描淡写地说:“就划了几下。”
“为什么划几下?”
“想刻下你的名字。”
这是简植完全没料到的答案。
“想刻下我的名字?”简植气笑了,“你这么能耐,你怎么不在颈动脉那划?”
还医生。
不知节制就算了,还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
陈铎不想隔着车窗和她吵架,打开门,把她塞到后座,期间简植踹了他一脚,裤子都留了一个印,但他不在乎。
动作间他把简植禁锢在身下。
“那如果让你刻呢,你会喊疼吗?会因为这道丑陋的伤疤,连同陈铎这两个字都觉得讨厌吗?”
陈铎平静地看着她。
“昨晚不过是多做几次你就哭成那样,天知道我有多想身上出现这两个字的人是你。把你身下的毛都剃掉,刮得干干净净,连私处都写着「陈铎」这两个字,好过我总是担心你爱我爱得不够深,外面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想让我迫不及待地宣誓主权,你简植是我一个人的。”
“简植,你以为我不在意吗?”
她和谢奕珩吃饭、去救助站,挑选小猫,又一起坐车回酒店。
是,这些事情全是因为他那个难以说出口的电话。
她是为了他才去。
可如果不那么着急,和她做这些事情的人应该是他。
是他陈铎。
而不是那个挂在热搜上被喊着是简植男友的谢奕珩。哪怕只是误会,他也没法忍受。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撕开那张丑陋又扭曲的面具,简植震惊得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陈铎……”
“可我已经这么爱你了。”他低声,“陈铎明明就已经属于你,但我还是要写陈铎属于简植。哪怕你觉得这很荒谬也无所谓,因为……”
你是自由的。
但我不是。
在理智和疯狂之间权衡过后,他发现能心甘情愿地被囚禁的人,只有他。
“简植。”陈铎的眼神很痛苦,痛苦到,她看到了他眼睛里湿润的雾气,“你能不能在这一点上,也稍微迁就一下我呢?”
他知道她没多娇气,只是骨子里有点傲。
陈铎舍不得把她的傲骨一点点敲碎,但是希望她偶尔也能软一软,说陈铎,我最最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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