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高效。不过就我们可以达成一致意见的标准,他不是一个好人。”
“至少他成功叛逃了。”
丹尼重新开始吃东西。他饿得很厉害,而食物相当不错。
赛弗林微微一笑,“我不会称之为成功。”
晚饭后,丹尼回到他的房间,望着漆黑一片的窗外,又开始思索如何逃跑。当他迟钝地意识到自己正靠在窗户上,本能地往后一缩,然后意识到如果它是通电的,丹尼已经死了。
无论如何,在几度尝试敲击后,丹尼判断它实际上是防弹玻璃,而且做了真空隔音层,所以呼救是无效的。男孩表情凝重地眺望夜空,回忆起一些电影桥段,想知道如果他在窗户上拼贴一个巨大的求救信号,会不会有路过的飞机看到?
他当然不可能找到喷漆,但床头柜里有一本记事簿,所以丹尼还需要找到一卷胶带。他推开房门,站在走廊上警惕地侧耳倾听,公寓里只留下两盏幽暗的夜灯,无从判断赛弗林是否入睡,以及睡在哪个房间里。
丹尼轻手轻脚地溜下楼,凭记忆摸进一个杂物间,指尖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触电的记忆唤醒了他的恐惧。
但这扇门是安全的,丹尼绕过闲置的梯凳和圣诞树认真的?庆祝圣诞?,打开几个没有密封的纸箱翻检,发现箱子里大多只是过期杂志和影碟。
最后他在桌子底下找到一个工具箱,里面不仅有电工胶带,还有其它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就在他握紧胶带,准备起身时,身后忽然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你在这里干什么?”
丹尼惊骇转身,手中扳手反射着亮光。一条手臂瞬间将他反扭,推到墙上,赛弗林稍微用力,那件金属工具就掉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警告过你,两次。”
赛弗林听上去并没有很生气。丹尼有短暂的愤怒,他想要辩解自己并不打算主动攻击,只是需要武器防身。
但赛弗林用肩膀至腹股沟的全部重量将他压在墙上,不知为何,它比应有的威胁更让丹尼感到不适。赛弗林的身体很温暖。
“我该拿你怎么办,丹尼?”赛弗林沉思着,“为了让你相信我是认真的,或许我应该向你展示,那些调皮的十几岁男孩会受到什么惩罚?”
“你在说什么?”
丹尼话一出口就僵住了。靠得那么近,他无法忽视赛弗林紧贴在他后腰的硬度。“哦,操。”
丹尼喉咙发干,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让他松了口气的是,赛弗林依然只是在提出威胁,在男孩充分领会后,他又被送回了房间,这一次锁上了门。
“事不过三,小朋友。”
丹尼心烦意乱地躺在床上,试图处理刚刚发生的事情。赛弗林的身体压在他背后,那实际上没有杀手设想中那么具有威慑力。他想知道,如果赛弗林有被他吸引,这会不会成为一个突破点?
青少年的鸡巴不合时宜地抽动着。这是一个可怕但令人兴奋的念头:他能不能让赛弗林在亲热中放松警惕?当然,无论如何,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都能轻易打败一个穿睡衣的少年,但如何他有武器呢?
那是一个新思路。丹尼能以某种方式取得武器吗?就算他能,他有胆量去射杀赛弗林吗?或者瞄准一条腿?
翻来覆去一段时间后,丹尼决定最好的选择仍然是趁其不备偷偷溜走,他只需要克服电流、追踪器和赛弗林永不休眠的警觉。
丹尼蹑手蹑脚推开房门。他没有睡上几个小时,先前的昏迷有点打乱他的作息,所以他花了一些时间来开锁——在不那么安分的课余生活里,丹尼习得实用的技能。
他还是想去杂物间,取得那卷胶带,相比扳手,它更好隐藏而且用途丰富。但他甚至没有走到楼梯口。
一扇房门在他经过的时候毫无征兆地打开了,一只手伸出来,将丹尼拽进去。
惊叫过后,丹尼发现他站在赛弗林的卧室里。靠近门边的矮柜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分屏显示了几个监控画面。
是了,监控摄像头,丹尼懊恼地嘟囔着,难怪这个男人总能轻易察觉他的动作——他为什么从来没想到隐藏式摄像头?
“你是变态吗?”
丹尼不安地瞄着屏幕,想知道他的卧室——或者浴室里是否也被监控。
“你的房间里没有。”
赛弗林轻而易举地猜到他的心思,又补充道,“只有我们的共享区域。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我在找你。”丹尼撒谎道。
“我不是把你锁起来了吗?”赛弗林评估性质地打量着男孩,像是在期待他还能给出什么惊喜。
“你一定是记错了。”
“嗯哼,我很少犯错的。”赛弗林一边说着,一边把丹尼轻轻推倒墙壁上,让男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赛弗林显然已经准备好上床睡觉了,衣服脱到一半,只穿着衬衫和平角短裤,衬衫纽扣也没有完全扣好。
“不过,假设我接受你那蹩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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