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杀生之罪外,还有私自逃脱活罪之罪,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劫难。
原主就是抱着这样的念头活着的,她不敢快乐,也不敢松懈,唯一的放纵便是自虐式的堕落。
可这样活着好累啊,好痛苦,好想去死……
于是原主用自虐去逃避,用性爱去放纵,她不是天生的,她是后期被痛苦扭曲而成的。
在遇到季林风之前,原主从未接受过调教,她后面是喜欢上了被调教的感觉,被调教的过程中,你无需有自己的思维,你不需要思考自己配不配活着,不需要思考该如何赎罪,你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
可离开了调教,清醒的时候会感觉到格外的痛苦,原主始终无法真正地放弃自我沉沦下去,所以即便没有剧情杀,原主应该也活不久,这样的心态早晚要得心理疾病……
“叩叩叩”
敲门声惊醒了坐在床上发呆的鹿维常,她回过神来下去开门,但没有完全打开,她探出脑袋,看向来人,好像什么寄居在壳里的软体动物,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小心翼翼。
“哥哥?”
“我让阿姨给你热了杯牛奶,你喝了早点睡吧。”
“好的,谢谢哥哥。”
季邵凛看着格外乖巧的鹿维常,他这个角度看不清女人的脸,因为她习惯性半低着头,但可以看清她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肤以及那暧昧的痕迹,他拿杯子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洗完澡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啊?我等会就去吹。”
“我帮你吹吧。”
将牛奶递给鹿维常后,季邵凛便进了她的房间。
“我自己吹就行。”
“哥哥帮你吹吧。”
看似征求的语气其实暗含命令与不容拒绝,这下子鹿维常不说话了。
季邵凛等鹿维常喝完牛奶后才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鹿维常的头发又长又多,吹了好久才吹干,期间鹿维常昏昏欲睡,太无聊了,也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这么多耐心。
因为背对着季邵凛,她没有看到对方在撩开她的头发后,眼神幽深地盯着她脖颈处的草莓印。
吹好头发后,季邵凛放下吹风机,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站到了鹿维常的面前,一米八的高个子,还冷着一张脸,压迫感十足,更别提鹿维常还是坐着,她不敢抬头看对方,只低垂着头。
“总是低着头做什么?抬起来。”
说着便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鹿维常被迫抬起头来与季邵凛对视,刚撞进他的眼睛里的时候,她恍然以为自己误入极了极寒之地。
“他和你做过几次?”
不待鹿维常回答,季邵凛便吻了上去,他没有闭眼,鹿维常也没有闭眼,她有些在状况外,这是被强制走剧情了吗?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但很快,鹿维常便避开了视线,她下意识推拒对方,但她那点力气根本毫无作用。
季邵凛的舌头勾着她的舌头,卷过她的口津吞咽下去,初时还有些青涩,但很快便掌握了主动权,直接把敏感的鹿维常吻的双腿发软。
当他的手摸向她的花阜时,那里已经湿了一片,他也没退出来,直接用手给她口,季邵凛的手指修长而又灵活,刚开始只是在玩弄鹿维常的阴蒂头,后面探向那幽密之地,那里温暖而潮湿,手指仿佛感受到万千小嘴的吮吸,季邵凛可以想象得的,如果换成是他的分身那将会有多爽。
鹿维常的花穴很是紧致,一点也不像被肏过很多次的样子,但身体却被调教的很敏感,手指还没弄到她的敏感点,她身体便如痉挛一般想要攀上高潮,脸上也是潮红一片,涎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却没滴在她的身上,原来是季邵凛伸出舌头将其舔舐干净了。
“骚货!”
季邵凛感受到鹿维常那处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没忍住低骂了一声,他的分身早就硬的好似一块铁,上面的肉筋狰狞又吓人,但他却并不打算直接进入,他耐心十足地伺候着鹿维常,冷着一张脸做着让人喷血的事情。
只见他用褪下来的衣服轻巧地将鹿维常的双手绑在床头,那里打了个活结却很牢固。
随后他将他的脸埋在鹿维常的胸脯处,用牙轻咬她的乳头,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只手依旧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抽插,不过已经从原来的两指扩到了三指,另一只手玩弄着她另一边乳头。
“不……不要……”
熟悉的快感一阵一阵地向她袭来,可偏偏不够猛烈,总觉得差点什么,鹿维常第一次尝到这种磨人的滋味,下体骚痒无比,手指滑过的地方撑开了媚肉,可太过缓慢,刚缓解了点痒意便会产生更强烈的痒,鹿维常下意识挺胸,双手紧握,在掌心处留下月牙状的掐痕。
季邵凛仿佛看不出鹿维常的难耐,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指奸身下之人,分身却难受的肿胀不堪,那鼓鼓囊囊的一团隔着布料贴在鹿维常的大腿上,灼热的温度与情欲的热浪一起涌向她,将她的脸染上红晕,接住她眼尾滑落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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