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又一颗塞进了正在喷溅淫水的骚逼之中,作为盛放棋子的棋袋,着实有些不堪使用。
太子蹙眉,抬手拧住了那颗娇小的蒂珠。
“还需再多调教一番,五之七。”
帝王的指腹也捏住了嫣红的奶尖,反复把玩,如同盘玉,于指尖摩挲。
黑子的攻势渐猛,即使是帝王,也有所顾虑,深思之下似是忘记了力道,又似另一种暗自较劲。不同于棋盘的厮杀,奶尖乳粒拧至一圈又松,小小阴蒂被指尖掐至嫣红如同太过成熟而即将坠落的糜烂果实。
“呜…唔。”
小猫般的呜咽声皆被堵在男人又胀大了一圈的鸡巴中,炽热的性器随着腰肢抽插摩擦娇嫩腔肉,湿热的口腔被摩擦得有些生疼。
“那么黑三三,挡。”
低沉嗓音轻喘下,宽大的衣袖建设上湿润水珠。啪嗒,一颗棋子坠落,玉牌及地。
云宿枝拼命捂住唇齿,可那濒临高潮的身体招架不住还是反射性战栗,小猫昂首发出悲鸣。
终于,瞳孔缩小战栗,那个娇嫩多汁敏感至极的宫腔被完全塞满,滚烫的精水与尿液让他本能护住肚腹再也支撑不住,四肢蜷缩,像是什么受到了伤害本能恐惧瑟缩的小动物。
眼尾泛着桃红,整个人都像是已经被开发到成熟的桃子,可口多汁。
棋盘完全被颠覆,棋子也完全撒落。
极致的快感形成了情潮的地狱,想要本能的呻吟抗拒,却稚嫩发出呜咽声,喉口的机械收缩反倒成了伺候男人的鸡巴套子,温暖湿润。
“呜,父父皇…。”
云宿枝的眼神湿润,可怜又委屈,太子轻拍了拍可怜狸奴的背脊,而后起身站立。
由下至上,完全的贯穿。
“六弟真让皇兄难过,明明教过了,不能及地的。而且…为何只叫了父皇?”
“是因为…不喜欢皇兄吗?”
明明是极其粉嫩秀气的一根,却在胀大后显出可怖姿态,如同暴君般在汁水淋漓的水潭中肆虐。
逼得云宿枝如同承欢的母狗婊子般发出淫媚呻吟,双腿翕动的骚逼已然被肏开成为一个圆动,打着颤却无法合拢。
骚穴本能绞紧着想要榨出精液,却忽略了前身那个神色不明的帝王。
“父皇交过宿宿的,要全部吞下去。”
承欢的骚屁股抖动不停,可怜哀求的小猫没能得到主人们的联系,眼珠上移翻着白眼绝望而又可悲的被硬生生玩弄到高潮。
平坦小腹上高高凸起太子炽热的鸡巴,像是将那口淫穴子宫肏烂搅碎般,完全只变成了盛放男人欲望的容器。
滚烫的精水怼着喉道逼迫着呛噎吞咽,本能瑟缩后撤,却又被又重又狠的肏弄顶肏往前。
比起那江南商人最爱的扬州瘦马,还要淫荡三分。
末了,帝王还不忘将那炽热的鸡巴怼到狸奴的唇瓣,将那星点白浊擦拭干净。
“下次,在脸上…或许更好。”
太子与帝王皆没有对弈被打扰的不悦,反而脸上都露出了某种满足的餍足气息。
“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
明黄衣袍下炽热凸起雄赳赳气昂昂的仍旧硬烫着,可偏生俩为主人都并不在意。
甚至在一旁探讨着盛家的去往。
以及关于共妻从何出嫁的问题。
白珏在旁侧已经观看了多时,他接过一旁苏公公端上的生姜,用药杵捣碎成汁。
神色温柔又和善的注视着云宿枝,似是无声的安抚。
可惜云宿枝已然陷入高潮的余韵中难以拔出,直到理智回神时,他已然双腿大张被按在春凳上,姜汁灌进了逼穴中。
而沾染着姜沫的药杵也被忧心的白珏塞进了逼穴。
“呜…!啊啊啊啊,要死,好辣,宿宿呜。骚逼要坏掉了!”
没让云宿枝的呻吟持续多久,白珏掀开衣袍,长指抚过墨发。
像是询问般,可以吗?
多余的问题,太子向这边撇了一眼,白珏心领神会,捏开下颚让那口朱唇含住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巴,缓缓抽动。
而药杵,也在太子手中随时抽动一二。
呻吟,挣扎,就连求饶都不被允许与理会。如同一个物件,被放置着在一旁。
身上的白珏脸色潮红,眉间带着些许愁容,但却一直保持着温柔的笑颜。轻喘间眼尾又泛起来一抹朱红。
就连是挨肏强迫着被口角的云宿枝窥见,水雾朦胧的视线之下,心尖未免不一软。
“臣,可自荐。”
白珏的神色带着些许情欲的桃红,除此以外却并无一二怪异,仿佛就像是用鸡巴狠肏云宿枝的人并非是他一般。
这种怪异感,让云宿枝心声不悦,微露贝齿磕碰间,成功听到白珏的轻颤呻吟声。
视线向他投来,如墨般的眼眸含情似水却又无波。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水浅则清,水绿则深,水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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