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破挺立的乳间,穿环的过程并不快。箫问胳膊搭在眼前,针尖在皮肉中穿行的触感清晰可见,直到针尖贯穿乳间。精巧的银环圆环搭在针尾,顺着才开辟出来的通道穿过乳间,伤口被撑大的撕裂疼痛让箫问抑制不住呻吟,这简直比阁内熬刑还难压。
伴随着一声咔哒环扣闭合地声音,镶嵌着宝石的银环挂在了挺立的乳尖。被穿环的乳尖溢出一个小血珠,顾承意怜惜地舔去,再次引得身下的人发出轻轻的低吟。
声音中带着微微颤抖,叫的顾承意心底发软,怎么可能有这么软的阿问。尤其是紧张不断收缩的后穴,才射精不久的性器再次被撩拨起来。
“夫君……疼~”箫问湿润的眼睛里满是祈求,为什么后穴的性器又硬了,他真的经受不住了。
“乖,咱们就穿一个。”顾承意轻轻按压舒缓穿环乳尖四周,身下也开始有节奏动起来转移箫问注意力。
“呜啊……夫君,不行了……问受不住了啊……”箫问毛茸茸的脑袋不停磨蹭被褥,今晚的刺激太过强烈,他真的到极限了。
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顾承意含住另一边的乳尖轻轻一咬,身下律动,满意看到身下乖顺的人出现动情的媚意。
胸前的宝石上映出喜烛跳动的光芒,箫问沙哑婉转的声音不断哭喊着祈求。
“最后一次……”顾承意亲吻箫问嘴角,再次说出这句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话。
“呜……不要……”
箫问主观上是拒绝的,但是身子将满是红痕的饱满胸肌再次往顾承意手中送去。
“啊——”箫问弓起身子,他前面已经彻底没了货,精神上疲惫不堪,终于两眼一闭昏睡过去,他罢工了,爱咋咋。
顾承意脑袋搭在昏睡去人的颈窝轻轻厮磨,好似要将自己的气味牢牢留在箫问身上,犹如一只圈地盘的小动物。
“睡吧……”
就着最后的姿势,顾承意避开穿环的乳尖,脑袋在枕着软软的胸肌闭眼睡去,他满足了,也累了。其他的明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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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意再次醒来,身上清爽,换上了赶紧的丝绸衣裳。床上的大红被单被换下,那上面肯定都是他们疯狂后的痕迹。
“哼!水!”
一杯水递到顾承意面前,他抬头对上穿着宽松衣袍的箫问,气呼呼的,眼角带着红痕,脖子上还有几个红色的印子。
“阿问,我靠靠。”顾承意起身才发现脑袋疼得快要炸裂,就着箫问得手喝了水,抱住瘦劲得腰肢靠上去,却意外被推开。
“自己躺着,裴师兄等会儿过来。”
箫问扶着腰皱眉坐到软椅上,他还在生气!绝不多搭理这人!昨晚他哭着求饶,被一次又一次的“最后一次”糊弄,然后被肏晕了。今天早上他是被这人烫醒的,那时候大凶器还插在后穴,两人都一片狼藉。他撑着酸软的身子收拾清洗,再去请裴圆师兄。一路上扶着腰,被人笑话死了。
顾承意自知理亏,乖乖裹着被子伸出手腕任裴元把脉,裴师兄今天脸色很差啊。
“精气不足,着凉。”裴元一边写着药方,一边道:“你俩别仗着年轻胡闹,顾承意你可真出息了。《清静经》没事儿都看看。”
“师兄……”顾承意压低声音道,“在开点消炎的药吧。”
不远处软椅上调息的箫问瞬间红了脸,其实他能忍忍的。
这日,万花谷众人都知晓了,昨日成亲的顾大夫,今日病了,他新婚夫人早上扶着腰去请裴大夫。一时间各种补药都悄悄送到顾承意住处,箫问看到形形色色,从食材补汤方子到蛊虫秘籍……他闹了个大脸红,收也不是拒也不是。
“阿问~等我养好身子,咱们去游历大唐可好。”顾承意靠在箫问胸上,一边把玩着他的手指道。
箫问低垂着头,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等明年春天咱们再去吧。”
“好……趴下来,给你揉揉腰。”
“今晚不可以,夫君!”
“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
“哼……”圆润的臀上挨了一巴掌,箫问闭嘴。
今天他对顾承意的信任已经在昨晚透支了。
烛火摇曳,两人影子在窗上摇曳,暖暖的。
箫问出任务去了,原本定的三日内回来,这已经是第五日了。顾承意焦急不已,嘴角都起了水泡。
“顾大夫!顾师兄!”雪萝萝一路踏着黑豹飞来,“箫问师兄回来啦!在医馆!”
“带我过去!”顾承意立马背上药箱前往凌雪阁。
顾承意赶到时,箫问已经包扎好伤口,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回到小院。
“夫君~”箫问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当即丢下拐杖飞扑过去。
银针闪烁,箫问停在原地,随后被打包扔回床上。
“说吧,怎么回事。”顾承意坐在圆桌旁,倒一盏茶,慢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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