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脱了个jg光,仔细检查她的身t,除了nzi和pgu上还有轻微的掌印,他先前留下的,其他地方没有任何痕迹。
连小b都紧紧闭合,明明才两天,却像是很久没挨c的样子,他掰开,又看了看里面,伤口基本已经愈合,看不出撕裂的痕迹了,他还是又往里面塞了一根药bang。
也许是晾的时间太长了,小nv人开始蹬腿反抗,他松开她,拿了浴巾给她擦g净,又简单给自己冲了冲,喂她喝了一杯醒酒茶,才抱着她回床上躺下,将人扣在怀里睡过去。
睡前灌了太多酒水,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凌晨两点空柚就被憋醒了,她迷迷糊糊的掀开腰上的手臂,就想下床往洗手间走。
人还没坐起来就又被拉下去,她甩开,还想起身。
谢吾诚微微翻身压在她身上,捏着她下巴问:“g嘛去?”
身上沉沉的重量让空柚有些喘不过气,她胳膊伸到两人中间想顶开他,谢吾诚又故意重重压上去,小腹被挤压,空柚忍不住轻喊出声,道:“别我去洗手间。”
谢吾诚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问:“为什么要去洗手间?”
“去尿尿,老公,让开”
“为什么要尿尿?”
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空柚又想吐槽他有病:“想去,昨晚喝酒了啊”
她头又痛又要应付他,烦的要命,平时的耐心此刻消失殆尽。
“谁准你喝酒的?”
听到这一句,她才反应过来,这是秋后算账。
其实她自己已经记不清楚后来的事情了,只记得喝了不少,后来基本已经断片,想着左不过是哥哥们送回来的,被他发现喝酒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他前晚就没回医院,谁知道他昨晚什么安排,会不会回家。
再说他不也没去她的毕业典礼,这会儿凭什么在这儿耀武扬威。喝过酒的脑子迷迷糊糊,现在彻底忘了甲乙方的关系,恢复到本x。
“都和谁喝的?”
还没等她回复,他下一句质问就接踵而来,空柚更加烦躁,下身的尿意越来越明显,她一心只想去洗手间,完全没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忍不住敷衍道:“让开,我要去洗手间。”
之前在l敦还保证不惹事,刚刚因为酒吧闹了场乱子,这才几天,又跑去喝酒,这会儿还理智气壮,谢吾诚被她气到,重重捏了一下她的下巴,b她睁开眼睛。
看清楚她眼神的刹那,他头顶冒的火快把自己头发烧起来,那眼神中有控诉、有愤怒、有敷衍、有嫌弃,但无半分平日的娇俏和温柔,尽管知道她平时的温柔乖巧也是装的,但是此刻他还是控制不住生气,真把他当傻子和冤大头吗,他那么好伺候的?至于生气里有多少是失望,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他拿领带遮住那双眼睛,又随便给自己撸了几下,就扯开她双腿直直的t0ng进去,睡前cha入的药bang早已融化,此刻起到了作用,里面又sh又滑,进入的非常顺利,nv人一直在因为尿意刻意夹缩,甬道b平时更加紧致。
如果是平时的空柚,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她,如果此时她面临的是哥哥,再或者如果她不是在三急的情况下,她一定会及时察觉谢吾诚的情绪,然后认错道歉的。
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也没有那么多理智,此时她剩下的只有被酒jg后劲搅混的头脑,以及被尿意弄躁的脾气,骨子里的清高自傲以及过往二十年的娇生惯养在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伸手想要打他,谢吾诚躲开,只控住她腿根往两边掰开,自己一下下凿进去,没几下,小nv人就软了身t没了打人的力气。
可是紧接着,她嘴里就不g不净起来,开始变着法儿的骂人,虽然还没学会说真正的脏话,可是“混蛋”“不要脸”“神经病”之类的话却层出不穷,谢吾诚一开始没当回事,一边冷笑着听她骂,一边狠劲的往里g。
直到听她开始断断续续叫嚷:“你滚…呜…我不要结婚了…混蛋,我要离婚…你个变态…我讨厌你”
完美踩中雷点,“变态”“我讨厌你”第二次从她嘴里听到,和第一次不同,这次她拿着他赐予的结婚证,躺在他的床上,敞着腿给他g着,却还是在叫嚷着变态和讨厌。
少年时期被爷爷发现他的x癖好时,高中时期被追自己的nv同学谩骂时,大学毕业在后台堵住她时,他都听过“变态”这个词,但没哪个的杀伤力b得过这次。
谢吾诚的火上又被浇了一把油,游走在丧失理智的边缘。
不想再听她谩骂,徒增自己的怒气,谢吾诚拿了扒下的内k堵在她嘴里,压着她舌头往里塞。
nv人骂人的声音只剩下呜呜的反抗声。
谢吾诚心里顺了一秒钟,又莫名觉得烦躁,眼前的nzi随着他cg的动作上下跳动,像是流动的诱惑,那枚玉观音还夹在两个nzi之间耀武扬威,像是对他的嘲笑。
昨晚的质问只进行了一半就迫不得已停止,他几乎是秉持着最后仅剩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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