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只手扶住了两座颤抖的山峰,就是不太温柔,山顶被挤了出来,冒出一个小凸点。
只是奶猫的声音更细碎了,参杂着越来越密集的水声。
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女人花户上,红艳艳的一片,大大张开的腿内侧也是一片印记,还没从前天承受欢爱的惨状中恢复过来,花户和腿根就迎来另一波摧残。
“萧、萧观止…”拍打着男人的手“我腿…唔嗯腿疼…停、停下啊。”
即使难以自拔,男人还是不假思索的停下了,去检查聂辛说的地方,大腿内侧被磨破了,还渗着红血丝,还有花户也是红肿的,发热的头脑瞬间冷静。
被直白的目光盯得又是一股热流流出,聂辛刚想骂他流氓就看见他抽出直挺挺的硬物,还准备帮她穿上衣服。
“不、不继续了?”
“你受伤了。”
他的表情冷静的好像胯下那根东西不是他的,要不是泛红的眼角还有着情欲,聂辛都要被他骗过去。
“那它怎么办?”指了指那根起立敬礼的大家伙,头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液。
“过会儿就好了。”只是被她视线注视,硬物就更膨胀一分,头仰的更高了。
呆子,聂辛暗嗔一句,主动翻过身,手撑着半身双膝着地,塌下腰,屁股高高翘起,“可是人家还想要~”
甜腻又浪荡的语气让他呼吸一重,眼前的美景更是让他失了神。
蝶翅似的肩胛骨微微突出,纤细的腰肢上对称的分布着两个深深的腰窝,以及腰窝下的两半丰满的雪臀,刚刚含过硬物的肉瓣亮晶晶红嫩嫩的,好像马上要滴下水,不,是真的滴下了,啪嗒一声,粘稠透明的花液落到披风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还不进来?”聂辛被盯的羞恼,此时含羞带怯的样子让萧观止眸色更深,一手握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巨大的肉物缓缓的挺进。
“唔嗯——好深”后入的姿势让过于粗长的肉茎能直抵子宫颈,酸酸的感觉让她有些腿软,萧观止也发现了这个姿势的妙处,不仅入得更深而且不费力气,尽根也更容易一些。
入侵者一刻不肯停下,碾压过穴壁的褶皱,戳开花心引得哭泣还不够,还要亵渎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宫口被破开的一瞬间,妩媚的女人尖叫着收紧了身体,一大股水液喷洒到男人的大腿上,竟是直接潮吹了。
紧致的高潮自然让他寸步难行,却偏偏反其道行之,更加暴虐的鞭笞这片宽容接纳他的天堂,碾压,捣毁,击碎。聂辛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颗熟透了的果子,一根棍子却故意戳破她,让她流出丰盈的汁水,连藏在里面的果核也被戳进去了
又是一个小高潮后,聂辛突然福至心灵,想起上一次萧观止好像就没换过姿势,该不会他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姿势吧?
在她哆哆嗦嗦问出这句话之后,暴风雨有一秒的停歇,但下一秒以更大的势头席卷而来,在海上飘摇的小船被彻底淹没了,连声响都没能发出。
以天为被,草木为邻,他们可以放肆的呻吟律动,比起客栈的压抑喘息,山林似乎更能激一种自然的野性,聂辛表现的尤为明显,像条不知餍足的美女蛇,柔软的身子缠着男人不断索取。
一场情事结束,萧观止如黑水般沉静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温度,聂辛用唇亲吻着他的眼角,轻轻的触碰如同羽毛软飘飘的,他情不自禁的眨眨眼,瞳孔里全然是她的身影,粉面桃腮媚眼如丝,大约就是深秋里最后一抹春色了。
洞穴外的风越来越大,肃杀的风刃吹断了树枝,咔嚓作响。
不带情欲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是纯然的亲近意味,又像是单纯的品尝唇舌的滋味。
“真是越看越貌美。”她咬了下他的唇瓣。
男子还能用貌美形容?心里好笑,却没反驳。
山洞虽然能避风雨,但还是不时有些寒风刮进来。怕她生病,萧观止把衣服披到她身上,身下有个人肉软垫,聂辛也懒得动弹,身子与身子紧挨,略高的温度直接传到了男人身上,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和春意未退的脸颊,忍不住想到体温这么高的人来月信的时候却会冷汗涔涔。
那次去看满山红叶,她突然脸色一变找了家农户住下,萧观止不明所以,农家大娘是个过来人,给聂辛煮了红糖鸡蛋,还让他给她暖暖肚子。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她这么脆弱,苍白着脸,鸦发汗湿贴在脸颊上,身子躬成虾米状。成日里服食寒凉的药物,一定对身子造成了损耗。
师尊精通医术,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解她的毒。
打定了主意,萧观止摸着她的秀发缓缓道:“明日下山我就回师门请罪,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聂辛没说话,只在他身上蠕动了一下,却听他冷不防问一句“你的家乡提亲嫁娶要带什么东西?”
下山游历偶然碰见过几次嫁娶,知道了各地的要求不一样,有的要带一对大雁,有点要送两厢丝绸寓意两相厮守,不知道聂辛这边的风俗是什么。
“要求…”聂辛微顿,回忆起娘亲的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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