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又亲吻他的嘴角,滑到脖子,无序地亲吻啃咬,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痕。
萧观止手按在她后颈,压住了这只发情的小猫,拍了下她的屁股。
“猜不到,是要接受惩罚的。”
什么惩罚,不就是她现在想要的吗?正合了她的心意,聂辛昏昏沉沉地想。流水的小屁股蹭着他坚硬的阳物,示意他快点,浑然不知将迎来怎样的“惊喜”。
还没反应过来,噗嗤一声,欲根长驱直入,得到满足的同时她惊恐的发现,刚刚塞进去的那个东西萧观止还没取出来,被顶着直接撞上了她的宫口。
“啊嗯——”
钝钝的棱角重重戳到了窄小的宫口,直击灵魂的震荡,她想要尖叫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抓紧了身上的男人。
太刺激了!
更恐怖的是,她发现花穴里的那个东西好像是跟花核上绑的绳子连在一起的,萧观止一挺腰,硬物撞上宫口,活结便跟着收紧,勒紧花核。比之前更疯狂的快感,如同巨浪,瞬间就把她淹没了。
那个东西很小,却有花纹,纹路顶磨着花壁,嫩肉便疯了似的收缩,夹得萧观止尾椎骨发麻,舒爽得低吟出声,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混进身体里才好。
内外夹击,她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撑过,就被送上了高潮。
比之前那次泄得还快。
源源不断的花液没能流出来,被硕大的欲根堵在甬道内,萧观止放缓节奏,摸着她胀鼓鼓的小腹,语气爱怜。
“你瞧,肚子都鼓了。”
聂辛自然是瞧不见的,她连扯开布条的力气都没有,浑身软烂得像团泥,只能随着萧观止的动作摇摆呻吟。
忽然灵光一闪,冰凉的东西,是玉质或者石质,串着绳子……聂辛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找到答案了,却被一个重顶夺去了心神。
欲海沉沉,插翅难逃。
月亮西沉,天空黯淡下来,虫鸣也渐渐微弱。
灯座积了一堆烛泪,只剩下摇晃不定的烛心在艰难地呻吟。
萧观止翻了个身,原本趴在自己身上歇气的人,就被抱在了怀里,他亲了亲聂辛的眼角。
怀中人未褪潮红的眼角还挂着几颗泪珠儿,微咸的味道在舌尖漫开。
过度摩擦的腿心还残留着颤意,聂辛艰难地翻了个身,把一边湿乎乎的铃铛甩到了他身上。
“萧观止!”
居然把这个东西塞进去,一想到戴过的东西,放进了她那里,聂辛就一阵烧脸。
娇斥透着显而易见的羞涩和恼怒,萧观止立刻应了声。
“在。”
简直就像认错态度诚恳的好学生。
“……”生气的话一瞬间就说不出来了。聂辛憋着气扯了下他的头发,不小心扯下来一根,见他没反应,又扯了一根,两根三根……
萧观止揉了揉刺痛的头皮,抓起一大把头发塞进了她手里。
还敢塞给她?不怕成秃子?聂辛捻住其中一根,一拔。
“嘶。”
头皮一痛,看到男人嘴角的笑才知道,他刚刚塞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头发,是她的!
“再拔我就得进少林了。”
萧观止眼尖地抓住了聂辛欲行不轨的手,将自己头发解救出来,然后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不困?那就……”
“我睡着了。”聂辛快速收回爪子,拉上被子。
双眼紧闭,呼吸平稳,一副熟睡的样子,萧观止忍俊不禁,轻笑一声在她额角亲了亲。
夜风微凉,几分草木气息被风送入窗内,装睡的人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小辛,我和寒山去毒谷了,你和萧兄弟自便——谷菁留
毒谷,就是阿菁师父住的地方,这个老太太向来和寒山的师父不对付。他住的是药谷,她就建了个毒谷;寒山的师父被称为神医,她就自誉毒圣。生平最大的爱好是研究各种毒药,不知道又是捣鼓什么毒药出了岔子,需要徒儿和徒婿的帮忙了。
经过三个月的修习,萧观止的剑术越发精湛,不用内力聂辛都难以胜出,他的内功也恢复了四五成,至少行走江湖不怕被轻易弄死了。
三日前,他们离开了药谷,谷口有迷阵,寻常人难以进入,药谷的安全他们不必操心。
此时已经七月,恰逢乞巧节。
虽说拜七姐,祈福许愿、香桥会、乞求巧艺、坐看牵牛织女星等活动多在晚上,但街上大白天就热闹起来,毕竟是个大节日,家家户户都庆祝。
落日西斜,聂辛才撑起身子就感觉到双腿间残存的肿胀。
太过分了,昨晚居然这样折腾!
房门吱一声被推开,萧观止端着碗药进来,
聂辛支着耳朵听外面小贩的叫卖声,对桌上的药更不喜欢了,她不想喝药只想出去玩。
“太烫了,我过会儿喝。”
“已经放温了。”
萧观止毫不留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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