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把宫口打开?为什么不让我肏进去?”
秦鹤鸣有些恼怒,安禾这人真是不操不服,不打不行,但凡给他松一口气的时间就想着往后退,不过是撞了几下宫口,他就哭唧唧地扭着腰想逃,怎么不想着之前雌穴是怎样热烈地过来吸他?
“滚啊滚开”
安禾一边哭一边觉得破防,秦鹤鸣只是撞几下宫口就给他撞得涕泪横流,更何况现在想要进去,哪里那是自己说的算的,谁知道他这条“驴鞭”能长这么长?
更何况那个奇怪的套子,套上之后龟头比之前更大一圈,简直是大的可怕,往里进的时候就觉得撑得很,出来的时候又在刮着内壁,安禾简直要精神崩溃了,不知道是想让他往里进还是往外拔,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别样刺激的“酷刑”。
“不想让我进去?那你想让谁进去?”秦鹤鸣恼羞成怒,他最讨厌别人忤逆他,更何况是在床上?安禾既然有雌穴和子宫,就应该撅起来乖乖地向他献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规矩地一口一个不行一口一个滚开。
一想到这,秦鹤鸣便觉得对安禾这种人靠温和真是不行,非得让他即使被肏得高潮喷水也不敢逃开。于是只专心顶撞宫口,非要把这里开拓出来。
“啊别进来别”
安禾实在是觉得求死不能,爽的要死,刺激的要命。可一想到对方要捅开自己的宫口,自己就害怕的要死。
“长着子宫不就是为了让人肏的吗,你在这装什么?”
秦鹤鸣口不择言,现在只想把安禾的子宫狠狠肏开,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真正的主人。在大力的撞击之下,子宫被微微打开一个小口,秦鹤鸣见子宫有松动的迹象,乘胜追击,强行把龟头塞进宫口。
“进去了啊进去了”
子宫还是没有藏得住,还是被他肏进去了。安禾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被肏开了,整个人仿佛变成一个鸡吧套子,子宫碰见阴茎便不知廉耻的邀请对方进去,自己仿佛是在海中漂浮的孤舟,无依无靠,只能被风浪推着一路前行。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一句子宫被他肏进去了。
秦鹤鸣现在只觉得无比满足,原以为进入雌穴便已经是极乐,真正肏进子宫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现在死在床上,他也会觉得没有什么遗憾。
看着身下被肏得半阖着眼,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安禾,秦鹤鸣的自信心达到了一个顶点,他从未想过能跟一个床伴这样合拍,既然安禾是他的下属,就应该天天在办公室被他肏弄,白天在桌子底下给他口交,晚上撅着屁股露着雌穴挨肏。
或许以后可以给他做别的项目呢?但是不能让他太忙,不然那还有时间过来挨肏?
秦鹤鸣本来还想着给安禾的工作内容再改一改,可下面决定上面,鸡吧决定大脑,被安禾的子宫一吸,秦鹤鸣马上忘了自己是谁,只想着安禾还上什么班?天天等着被肏就行。
延时套已经减少了一半敏感度,可秦鹤鸣还是觉得自己从未这么爽过。
他不是异性恋,在这之前也没见过雌穴,原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可一看见它便被吸引了目光,他不愿自己表现的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可自己不断的“升旗”就证明了一切。
双性的身体居然意外的有魅力,谁能想到在安禾修长的男性身体之下居然长着一颗饱满多汁的穴,摸两下就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息,肏两下就能流出水来。
更何况还有藏在身体深处的子宫,不过子宫可不像他的雌穴一般淫乱,一碰见男根就只想着吸吮,他的子宫像他本人一般腼腆,轻轻的触碰哪里会打开?非要被大力肏干才会让龟头进去。
安禾现在全身没有力气,只知道被肏干。安禾有心想捂住自己的脸,却没有力气把手抬起来。太过了,太淫乱了,太丢脸了,安禾默默地想着。
被上司按在沙发上,扇得通红的屁股撅着被肏,现在面子里子算是全都丢光了。更何况那延时套虽然带在秦鹤鸣的下面,可现在却是对着自己的身体施威。
秦鹤鸣原本就长了一根凶器,加上这个让他的龟头粗了一圈的延时套,更是如虎添翼,肏得他死去活来。原本不进到子宫还好,只是觉得涨得厉害,谁知他不顾宫口的阻拦,强行进入子宫,插进去便被子宫紧紧包裹,可拔出来时却像要把子宫拖出来一般。
安禾吓得要死,刚想往后退就被秦鹤鸣抽了两下花核,谁知道花核被粗暴的对待后,反而更加坚挺,肿胀的花核脱离了阴唇的保护,在双腿之间愈发明显,像是更期待对方残忍的抽打一般。
“这里是喜欢被打吗?”
被打后的花蒂肿得像一颗小豆子,原本他应该害怕,可前方的阴茎硬得更厉害,雌穴也喷出水来,哪里像是不喜欢?安禾只觉得又痛又爽,可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只当没听见这话。
“主人问话也不知道回答吗?”
秦鹤鸣看着安禾装没听见,心里只盘算着怎么让他再喷一回,于是剥开阴核娇嫩的外皮,用两根手指快速揉捏着核心,另一边疯狂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