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察觉到他似猫似撒娇的呻吟声,眼眸一垂,几乎被撩起更深重的欲望:“射了啊……好快,这么爽吗?”
他带着低笑的调侃顺着他的耳朵钻进他迷糊的大脑里,让他瞬间羞耻的别过头不愿看见笑的像个偷腥的狼似的人。
只是傅厉深没给他多羞耻的机会,扯开了点内裤顺着缝就钻进去和他完完全全贴着皮肉磨。
嘴上亲着别扯开的校服下的肩,手上揽着人的腰,下面严丝无缝的贴合让他满足的喟叹,心里一直叫嚣着把他完全吃下去的野兽终于得到了一点安慰,可以慢条斯理的享用大餐前的甜点。
肉与肉的贴合让傅厉深每往前顶一次,白倦枝身子就抖一下,眼泪也收不住的滚落下泛起潮红的脸,后面的穴被龟头顶开了,混着粘液湿湿软软的,几乎能完全含进一整个龟头。
那种涨涨麻麻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打击着白倦枝那恋慕青梅的少男直男心。
又是一个冲撞,一大股灼热的液体风风火火的冲进了他的穴里,烫的他人一抖,眼睛失神的睁着,腰颤抖着发着软,断断续续呻吟的嗓音微哑,吐出破碎的哭腔:“呃啊……”
等傅厉深射完射爽了,白倦枝已经累的垂下来头闭着眼昏昏沉沉的,要不是傅厉深还扶着他的腰,他可能早就软倒在地了。
这次傅厉深玩的过头了。
白倦枝两条白皙的优美的腿打着颤,腰被掐出青紫的淤青,被扯开的校服领口处是密密麻麻蔓延到胸膛的吻痕和咬痕,内裤晃晃荡荡的兜着两人的精液,后面被捅开个头灌入滚烫精液的穴也被迫合拢含着傅厉深的子孙后代。
整个人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松开了手也只是软到在傅厉深身上,闭着眼,像是昏过去了。
傅厉深垂眸看着嘴唇被吻肿的人,忍不住又黏黏糊糊的亲了一口,才扶着人帮他把裤子拽上,检查了一下地面没有什么粘液滴落才把人的书包背在背上,把人打横抱起,稳稳当当下了楼梯沿着校道朝差十分钟关校门的门口走去,他家司机已经在那里等了半个小时了。
因为兴奋上头,导致他没发现在他走出教室后,一个男生诡异的红着脸,盯着被他遮得严实只看得见一只揽着他肩的手的白倦枝,嘴里念叨着什么——
他没看见什么,只是隔着膈音不太好的教室门,听见了他念念不忘许久的白倦枝的那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实在是,很好听。
那头被抱到车上昏过去的白倦枝却是在和a1说话。
【嘶,他弄得腿好疼。】白倦枝在意识里嘀咕,说:【那个人知道了吧?】
a1肯定的上下晃球:【我把他引过来了,他听见了最后的一点声音。】
【很好。】白倦枝满意的点点头:【后续推进度就看他了。】
不得不说,男主是真变态加行动家,之前那次完了后,一回班就立马和老师沟通换了位,原本和女主坐的他“被迫”和他成了同桌,平时摸摸手,揽揽腰,亲亲嘴什么的都方便,但也没像今天这样过界。
a1听得见他的心声,忍不住说:【宿主,您今天体育课给唐绵送了水还帮崴了脚的她涂云南白药。】
潜意识就是:男主看见了,吃醋了,所以今天把他折腾狠了。
白倦枝:……
【不愧是剧情里写的:醋天醋地醋世界万物的宇宙级醋王。】白倦枝感叹,察觉到外面车停了,才断了意识沟通,沉入身体中。
模糊的感觉到自己被放入床上,裹着精液的裤子被扒掉了,但后穴那里含着的精液却没流出来,堵在里面涨得他忍不住侧着身弓着腰,捂着微凸的小腹呜咽着。
旁边的人呼吸粗重了一点,却还是隐忍下来,规规矩矩的把人抱到浴室里清洗,手指掰开禁闭的穴眼,让里面的精液缓缓涌出……
或许是身子干爽了,冷呼呼的手脚也被旁边的“大火炉”捂的热乎乎的,白倦枝久违的做了个梦,梦见了初遇傅厉深的时候。
那天惠风和畅、天朗气清,他神情无奈的薅住狗狗遂遂准备偷偷粘着他跟他走的小姑娘,手指泄愤般在她婴儿肥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没使劲儿呢小姑娘就“嗷嗷”的喊着疼,琉璃似的眼睛泪汪汪的,莫名就给人一种欺负洋娃娃的罪恶感。
白倦枝明知道他这小青梅就是水做的,眼泪说来就来,却还是软下心,叹了口气,把书包里装了许久的芒果芝芝递给她,手指竖在气色很好的唇上,微撅起看着就软的唇肉偷偷“嘘”道:
“别被阿姨知道了,不然她又要埋怨我老给你买这些东西了。”
她两从小一起长大,是住对门的关系。白倦枝父母工作忙,一年到头都不回家一次,唐绵父母瞧着这漂亮的像个娃娃的小孩可怜,就经常带着一起照顾,所以白倦枝这么熟稔的话,也只是他们青梅竹马之间的一点点小秘密。
“yessir!”唐绵肃着脸,把那杯来之不易的芒果芝芝裹了里三层外三层才偷偷摸摸的往背包里一塞!
洋葱都没它裹得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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