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脏……没刷牙就亲人。】它偷偷摸摸的想:不愧是宿主,这时候还带着洁癖。
意识外,傅厉深自己随意套了条裤子,好歹没不要脸的敞着那玩意到处走,但熟稔的把床上的人抱起来带到卫浴去洗漱的动作也见不得多要脸。
上一次是因为白倦枝实在动不了才任由着人摆布,但这次他要是努努力还是能动弹的,不会说和上次一样。
那次两条腿跟废了一样,中间还膈着什么东西似的,脚一碰地就哆哆嗦嗦的疼,他忍着泪都没能站直,所以只能由着傅厉深把他抱着去洗漱。
但现在还能走,白倦枝就不可能让傅厉深抱着,倔着声儿骂他:“滚开!放开我,我自己来!”
傅厉深权当自己聋了,反手就把推搡他的人的手擎住,让他裸着脚踩在自己脚上,就这么黏黏糊糊的姿势帮他刷牙。
不说白倦枝人设,就是白倦枝也怪受不了的:【啧,这皮肤饥渴真是……我觉得我就是个大型娃娃,由着他摆布。】
a1深以为然,但傅厉深却不知道,反而耐心的哄着白倦枝:“嘴张开,今天周六,刷完牙我带你出去玩。”说是哄,其实还是威胁:“不然我们就在这里一起玩。”
被威胁到了。
白倦枝忍气吞声,说:“松开,我自己来。”
傅厉深挑了挑眉,也不想把人逼急了,于是把人松开,说:“行,你来,我扶着你。”
“……”白倦枝一顿,垂眸刷着牙,强行忍着撩开衣服摸他腰的手,心里呸到:臭流氓。
好不容易洗漱完,被放在床上坐着的人蜷缩着脚趾,难办的对着手机瞧着自己被咬的深一块浅一块的脖子,他除了昨晚穿的短袖短裤外没别的衣服,别说外套了,现在他身上这件还是傅厉深的衣服。
本以为还得回家一趟,结果傅厉深不知道哪里来的他的尺寸,拉开满满当当的半柜子新季衣服让他挑。
至于为什么是半柜子……白倦枝僵着手指,望着另外明显是傅厉深的衣服的那半柜子愣神,符合人设的、迟疑的想:真的会有这种和小情人放同一柜子衣服的大少爷吗?
他略微眯眼,撇了眼像是在邀功的傅厉深,手指拂过那一套套柔软的布料,沉思:还是说这是威胁他,如果他不同意和他搞他就把这些都告诉绵绵?
傅厉深半点没察觉的心上人的心思,也不知道白倦枝以为他发了疯狗病才强迫他的。
白倦枝压下困惑,随意挑了一件高领白毛衣穿——得亏现在是初秋的时节,不然大热天的穿个长袖还是毛衣不得被人当成神经病。
因为白倦枝身子不适,所以傅厉深换完后他才慢吞吞的套好了衣服,傅厉深瞧着白倦枝那卷翘的睫毛微敛,白嫩的脚掌踩在白色地板,被冻得泛红还专注套裤子的动作忍不住轻啧了声,扭头去了衣柜里翻找。
等他拿着一对买小了的黑袜子回来之时,白倦枝已经套好了裤子准备裸着脚站在地板上:“别动!”
白倦枝真的服了,刚准备起来调整一下裤子就被耳边突然炸开的一道声音吓的一个哆嗦,下意识缩回的脚也被一瞬间赶过来的人抓住。他往回抽了抽,结果没抽回来。
“松开。”白倦枝秀眉微蹙,冷声调梆硬,明显有点恼了。
从他那个角度看去,傅厉深一点不嫌的撑开一只袜子,攥住他两只手就能握住的脚腕,控制着力道把那只袜子套了上去——刚刚好,黑色的袜子微微圈住脚踝勒出一丁点肉感,黑白相撞,涩气瞬间喷薄而出。
白倦枝注意到男人眼神的变化,感受着腿间隐隐的难受,决定离这发情期的狗远点……珍惜身体,远离犬类。
“我自己来。”白倦枝唇肉被抿的溢出红,看着很软。
如果平时傅厉深肯定就会贴上去亲好几口,但现在目光灼灼盯着他被盯得蜷缩脚趾的脚掌,却没顾得上仰头亲一口,只强硬的拽住他缩回的另一只脚踝,声音发着哑:“别动。”
见手上捏着的脚踝不听话,眼见就要被挣脱,傅厉深又加大了点力度,说的话吓的手里纤细脚踝的主人整个人都僵住了,由着他把脚踩在自己只套了内裤的下面:
“别动,如果你不想今天都躺在床上的话。”
怎么……怎么会这么烫……
白倦枝羞燥的脸色通红,别开被顶弄脚心而激出水色的眼眸,唇齿微张,咬着手指,颤着身子忍着喉咙里溢出的呜咽。
好痒,感觉脚心要被顶破皮了……太烫了……
他脑子混乱,不敢看仅仅掏出个鸡巴的傅厉深,也不想听他操着那副天赐的好嗓子边喘息边说荤话,但是他真的有点受不了的感觉——
如果真的操进来,会死的吧。
不不不我在想什么。白倦枝连忙撇弃那些奇怪的念头,想极力忽略那难堪的感受,但有些时候,越想忽略反而越清晰。
吐着粘液的灼热龟头抵着他敏感的脚心,反反复复把粘液浸染在他脚掌上,勃发跳动的炙热温度直生生的抵着微凉的、细嫩的皮肉磨,磨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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