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耳朵,专注的盯起了梦里带着青涩面容的白倦枝——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白小少爷了。
轻狂,张扬,像一只勇往直前的学飞小鸟,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挫败不了他飞翔的决心。
铎贺柏难得出神了一会儿,就看见白倦枝提着一塑料袋雪糕,兴致勃勃的朝一个人坐在一颗稀疏树叶的幼树下的江行致跑去。
一阵莫名其妙的吸力让没跟上去的铎贺柏踉跄了两步,边被扯着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摔跤用脸磨过去。
高中时候的白倦枝脸嫩人美,天选校花,向来只有别人大热天去小卖部给他买冰淇淋的份,这次却是反了过来。铎贺柏思忖着,仗着自己现在是一个鬼混,毫不犹豫的先一步走到江行致身边,扫了一眼,心里扣6:
strong哥,语文插画这么好看?
他挑剔的打量了眼江行致,才辣眼睛般转头看向跑过来的白倦枝——
人影越来越近,脸上扬着笑,蜜色眼睛弯着甜,俏生生的脸旁留了点碎发,被额头秘出的细腻的汗珠沾缠上,脑后束着的马尾跑起来时一甩一甩的,很是青春靓丽。
到了江行致旁边,他掏出个冰棍,毫不犹豫的递给了看着就清爽的江行致,微歪着头,瞧他:“还在学习呢?强光下看书对眼睛不好,不过你也是真的太努力了吧!诺,吃根雪糕放松下,下次让我当当第一名呗?”
但凡换个人都在那可爱俏皮的笑,让人暴击的歪头杀,还有酷暑的冒着凉丝丝甜意的雪糕下昏了头,什么都好。
可江行致不是人,是冷酷无情的杀手,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白倦枝的“贿赂”:“无聊,不吃。”
“唔,好吧~”白倦枝也没强迫,又扫了眼他的书就乐淘淘的撕开了雪糕包装袋塞进了嘴里,另一只手勾着装满雪糕的塑料袋超朝另一边明显就阴凉的大树下悠闲的晃了过去。
高兴得嘴里都哼了歌儿。
铎贺柏眼睁睁看着江行致的手指把书页都攥皱了。
活该。
铎贺柏毫不同情鄙夷了声,心里终于舒畅了几分时,画面一转,就直接转到了让他瞬间心梗的画面——
夏日,闷热教室,吹起的窗帘,躲在角落笨拙接吻的少年。
白倦枝被扣着腰,稍微高大点的少年占有欲十足的低着头,怼着怀里人的红唇索取,急切的像是一辈只能亲一次一样,逼得怀里人呜呜咽咽的,听着都很可怜。
铎贺柏面无表情。
在他的视角里,除了耳边黏黏腻腻的接吻声外,连白倦枝的小半张脸都看不见,被江行致这个狗挡的完完全全。
可能是被亲的缺氧,所以白倦枝忍不住带着哭腔唔了声,让怼着人欺负的小年轻一僵,把舌头退了出来,留恋又急切的啄着白倦枝的唇角,声音含含糊糊:“宝宝还好吗?抱歉我太急了你别生气。”
如果铎贺柏多上上网,就一定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如图:
哟哟哟,还宝↗宝↘歪嘴小红jpg
没等他控制不住上前伸手掰开两人,就看见原本窝在江行致怀里的白倦枝颤颤巍巍的抬起头,越过江行致的肩膀,和他直生生的对上了视线……
“砰!”
“嘶。”饶是铎贺柏也受不住一头撞在实木床头,直接一下给痛醒了,但那种被抓包的心虚感还如影如遂的黏在他的心头,让他心脏跳得像是要把胸腔都涨破一样。
他直起身,从床头柜摸了杯水一股脑喝了个干净,也不管有没有流下了,撂了杯子看了眼时间:5:48。
睡是睡不了了。
铎贺柏抹了把脸,掀了被子就起床去洗漱了。
另一头恶作剧完成的白倦枝心情很好,哼着小曲儿切了入梦,而后在床上滚了两圈,脸颊枕着软乎乎的抱枕,瞧上去懒散得可爱了,但说得话却让只能看着宿主恶趣味瞎搞的a1恨不得直接转行当蘑菇:
“早想这么干了,原来之前在门外偷窥的真的是他啊。”
a1连一指甲盖的求知欲都没有,整个统三分讥笑四分薄凉五分生无可恋:“宿主你不怕他们知道你耍他们吗?”
漂亮的眉头微蹙,在a1以为他终于意识到什么,准备回头是岸好好攻略的时候,他操着为难的语气,语气软软,内容硬硬:“可是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毕竟我把之前的事儿都发给他们了呀。”
“?”a1的cpu直接干烧了。
成功把罗里吧嗦的系统气死机后,白倦枝抱着抱枕舒服的叹气,手里还拿着手机一点点戳着手机键盘给损友打字:‘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老头找到你了?’
‘好恶毒的诅咒。你卡没了’白倦枝冷酷无情。
‘行行行,活爹。又怎么了?’那头妥协。
‘也没什么。’白倦枝勾着点笑,狐狸眼微弯:‘现在在钓4,感觉挺好玩的,你回来助攻下。’
‘。6’那头的人明显带着无语,但又有些兴致勃勃的幸灾乐祸:‘我第六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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