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不昏过去。
真的,太过了……男主的身体好烫,肌肉好扎实,好重,根本推不动……
白倦枝被掀了衣服,裸露出的平坦小腹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握的又烫又难受,嘴上几乎没停过的吻也让他大脑昏沉着难受,像是被吻傻了一样,只剩求生欲让他在傅厉深好不容易松开他大口喘息后,哽咽着,用发软的手使尽全力推他的胸膛。
“滚……唔,不要了……好烫,好重……”
傅厉深挑眉,胸口处推拒的力气小的像是没用力,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隐晦的勾引。当然,傅厉深自然不会觉得他是在勾引他,毕竟白倦枝哭的鼻尖儿都红了,惨兮兮的招人疼。
他再次俯下身,用鼻尖去蹭白倦枝的脖子,连吻带咬,扒开他衣服用牙齿去磨胸前挺立的粉点,手撬开他紧闭着的腿,诱哄着:“嗯嗯,不要了,腿分开点,我不干什么。”
鬼都不信。
可惜白倦枝是人,还被亲怕了,脑子一混,果真乖乖的分开腿让他把裤子连着内裤都给扒了。
要这次被他得了逞,那之后,无论白倦枝逃到哪里,都逃不走、躲不开,只能被傅厉深强硬的捧在手心里哄着、宠着,哪怕他不乐意,哪怕他只喜欢他的青梅。
这才是真的引狼入室,可惜白倦枝并不知道,只能混着头脑,被人压在沙发上……
“嗯……哈,不,不要亲了……唔”
细细密密的黏腻水声隐隐在客厅里穿出,望向声音来源地,一个少年被另一个健壮的男性压在沙发上边操边亲。
白倦枝只觉得自己真的快不行了,瞧着眼睛都涣散了。
虽然没有真的操进去,只是操了操腿而已,但是耐不住男主体力太好,光操腿就操的他射了几回,现在腿心磨的又疼又爽,偏偏男主才射了一次。
好可怕的体力。
白倦枝被笼罩着,垂着涣散的眸,眼睫上挂着细碎的泪珠,漂亮的脸上带着些许泪痕,唇肉被吻到红肿热痛,整个人像一个大型娃娃一样,被玩的几乎没一块好皮肉,全身上下都是被咬被吻出来的青紫痕迹。
偏偏玩他的人没点自知之明,还扣着他的手亲密的揣摩着——像配偶一样,十指相扣着。
“不要了……”白倦枝嗓音已经哑了,腿间的硬物像是烧红的烙铁,勃发的热气与情潮随着涌动,没有一丝缝隙的黏着他的皮肉,积累的几乎让他疲倦的快感慢慢吞吞的顺着骨髓往上爬,让他有种浑身都被欢愉浸透的酥麻。
倏地,身上的人额间划过一滴热汗,“啪”的砸在他的眼尾处,逼得他眯上了眼,无助的隔着黑暗感受被扩大的快感——
太快了……好烫……
白倦枝粘着细汗腰肢微微拱起漂亮的弧度,像极了纷飞的蝴蝶,之后,颤着嗓音绵长的“啊……”的声,往下看去,小腹间再次溢满了白色的浊液。
白倦枝被快感充盈的脑子已经完全混乱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操傻的姿态,而这时,罪魁祸首感觉到后,还略微笑了一下,咬着他的耳朵,公狗腰还在律动:“好快,又射了……”
他含糊的呢喃着,贴着身下人的耳朵,迫使失神的人清清楚楚的听见他说的每一个字:
“这就受不了了,之后真操进去怎么办?”
好像真的在忧心他一样。
身下的人没回他的话,傅厉深也不在意,如第一次射出来那般,顶开了穴口,满满当当的把子孙后代都射进了他的穴里,就像是犬类动物的标记那般。
白倦枝被烫的一哆嗦,身子还在因为快感而战栗,精神却是疲惫的几乎要昏过去。于是在傅厉深终于舒爽的射完,低头去吻白倦枝时,才发现这人已经眼一闭,头一歪,就这么睡了过去。
傅厉深忍不住从胸腔闷出一声笑,怜爱的再次亲了亲白倦枝的唇角,他因为皮肤饥渴格外喜欢和白倦枝唇齿相依,恨不得两个人无时无刻黏在一起最好,当然,不穿衣服会更好。
他还没满足,但心上人都被玩昏过去了,傅厉深也没在犯浑,心情愉悦的把人洗干净并收拾好沙发后,直接叫司机过来把人带回来家,往自己床上一塞,搂着人愉悦的睡了。
至于那天高高兴兴回到家期盼一进门就被“咪呜”糊脸的唐绵:“?”我的知知呢?我的咪呜呢?我那么大的知知和咪呜呢!!
而拜托弟弟去买狗自己在公司拼着生命赶方案的傅涧怜:“……”好想创死这个没用的废物。
至于第二天白倦枝醒来眼眶就红了,一个劲儿的想离开某个人的怀抱,却因为下半身几乎瘫痪的痛和麻而踹不了,让他只能用手使劲推某人胸,还颤着声音说要去告他,反被某人捏着手看他昨天被玩的多惨的照片威胁,被逼无奈还被困着不给回家的事儿暂且不提。
但那天后白倦枝就被迫认命,毕竟如果他也不想让唐绵看到这些,虽然抛开人设他知道傅厉深不会这么做,毕竟那照片明显不是为了威胁人拍的,但不妨碍套了人设皮的他恐惧,只能咬牙祈祷这发疯的大少爷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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