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在白倦枝猝不及防的视线中,前面的男人瞬间逼近把他拦腰抱起进了房中,还把大门关了落了锁!
!糟糕……他好像,引狼入室了……
“放开我!”白倦枝被压在生姜色的沙发,腰肢被傅厉深刻意掀开新换的衣服而裸露。
傅厉深盯着那截被混混手掐出点淤青的腰,忍无可忍的把手覆了上去,白色与麦色的反差感直戳人的眼球,更何况手底下的触感细腻软滑,抚上去还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害怕一样,让他心里诡异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低头,高挺的鼻尖在白倦枝脸上戳出一个软软的坑——他在嗅,嗅猎物的气味,然后,一口咬在衣服挣扎而裸露的肩上!
傅厉深的身子骨高且壮,笼着白倦枝时像是一只巨型的猛兽,从哪里望去都是他宽厚的身子——男人刚打完架,冷静的血液再次沸腾,溢出的荷尔蒙极其浓烈,熏的白倦枝脸色红的要命,只觉得被男人完完全全困住了一样,有种——
被标记的感觉。
逃不掉的。白倦枝被他顺着脖颈吻上唇的动作逼出了泪,粗大的舌头在口腔里肆虐,像是侵占领地的敌军,肆无忌惮,勾着他的软舌,掠夺他的氧气,逼迫他仰着头含着泪,散落满沙发黑色长发,粉色的指尖只能蜷曲着抓皱他那件黑衬衫……
几乎窒息的濒死感与求生欲迫使他和傅厉深吻得再深点,更深点,好去抢夺那少的可怜的氧气,让自己能撑着维持意识不昏过去。
真的,太过了……男主的身体好烫,肌肉好扎实,好重,根本推不动……
白倦枝被掀了衣服,裸露出的平坦小腹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握的又烫又难受,嘴上几乎没停过的吻也让他大脑昏沉着难受,像是被吻傻了一样,只剩求生欲让他在傅厉深好不容易松开他大口喘息后,哽咽着,用发软的手使尽全力推他的胸膛。
“滚……唔,不要了……好烫,好重……”
傅厉深挑眉,胸口处推拒的力气小的像是没用力,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隐晦的勾引。当然,傅厉深自然不会觉得他是在勾引他,毕竟白倦枝哭的鼻尖儿都红了,惨兮兮的招人疼。
他再次俯下身,用鼻尖去蹭白倦枝的脖子,连吻带咬,扒开他衣服用牙齿去磨胸前挺立的粉点,手撬开他紧闭着的腿,诱哄着:“嗯嗯,不要了,腿分开点,我不干什么。”
鬼都不信。
可惜白倦枝是人,还被亲怕了,脑子一混,果真乖乖的分开腿让他把裤子连着内裤都给扒了。
要这次被他得了逞,那之后,无论白倦枝逃到哪里,都逃不走、躲不开,只能被傅厉深强硬的捧在手心里哄着、宠着,哪怕他不乐意,哪怕他只喜欢他的青梅。
这才是真的引狼入室,可惜白倦枝并不知道,只能混着头脑,被人压在沙发上……
“嗯……哈,不,不要亲了……唔”
细细密密的黏腻水声隐隐在客厅里穿出,望向声音来源地,一个少年被另一个健壮的男性压在沙发上边操边亲。
白倦枝只觉得自己真的快不行了,瞧着眼睛都涣散了。
虽然没有真的操进去,只是操了操腿而已,但是耐不住男主体力太好,光操腿就操的他射了几回,现在腿心磨的又疼又爽,偏偏男主才射了一次。
好可怕的体力。
白倦枝被笼罩着,垂着涣散的眸,眼睫上挂着细碎的泪珠,漂亮的脸上带着些许泪痕,唇肉被吻到红肿热痛,整个人像一个大型娃娃一样,被玩的几乎没一块好皮肉,全身上下都是被咬被吻出来的青紫痕迹。
偏偏玩他的人没点自知之明,还扣着他的手亲密的揣摩着——像配偶一样,十指相扣着。
“不要了……”白倦枝嗓音已经哑了,腿间的硬物像是烧红的烙铁,勃发的热气与情潮随着涌动,没有一丝缝隙的黏着他的皮肉,积累的几乎让他疲倦的快感慢慢吞吞的顺着骨髓往上爬,让他有种浑身都被欢愉浸透的酥麻。
倏地,身上的人额间划过一滴热汗,“啪”的砸在他的眼尾处,逼得他眯上了眼,无助的隔着黑暗感受被扩大的快感——
太快了……好烫……
白倦枝粘着细汗腰肢微微拱起漂亮的弧度,像极了纷飞的蝴蝶,之后,颤着嗓音绵长的“啊……”的声,往下看去,小腹间再次溢满了白色的浊液。
白倦枝被快感充盈的脑子已经完全混乱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操傻的姿态,而这时,罪魁祸首感觉到后,还略微笑了一下,咬着他的耳朵,公狗腰还在律动:“好快,又射了……”
他含糊的呢喃着,贴着身下人的耳朵,迫使失神的人清清楚楚的听见他说的每一个字:
“这就受不了了,之后真操进去怎么办?”
好像真的在忧心他一样。
身下的人没回他的话,傅厉深也不在意,如第一次射出来那般,顶开了穴口,满满当当的把子孙后代都射进了他的穴里,就像是犬类动物的标记那般。
白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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