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绵,都是尽可能的做奉献者,因为怕自己获取太多,招人厌弃。
……
“想什么呢?害怕了?”傅厉深低淳的嗓音忽然在耳边炸开,白倦枝眨眨眼,回了回恍然的神,就又听见大少爷兴冲冲的贴了上来,近到白倦枝能清晰的看见并数出他根根分明的眼睫,鼻尖也被他说话间流动的暖气烘的麻痒:“亲一口,我牵着你玩?嗯?”
可能是刚刚的回忆略微影响了他的心态,他本来就倦懒的厌烦情绪再次拢成一团,让他撇开头,不理会傅厉深一天到晚不停嘴的骚话,他可能没发现,他的心态确实对着傅厉深会更平等一点,不至于一心都在关注对方的情绪。
毕竟维持这段关系的人是傅厉深,而不是他。
“不用。”白倦枝低低着,迈开腿就想往前走,下一秒,就被男人一把拽住,然后猛的扯回了跟前!
“怎么了?”
男人的气息温热,腰上的手臂坚硬如铁,掌心下贴着的饱满胸膛几乎如火山爆发一样,喷涌出男性荷尔蒙,更要命的是,他那张侵略性极强的脸逐渐逼进,狼眼炯炯的盯着白倦枝,浓密凌厉的剑眉微蹙,像一只发觉伴侣不对劲而开始焦躁的敏锐的狼。
“不喜欢来游乐园玩吗?”男人微弓下腰,低声询问被他笼在怀里的伴侣——
伴侣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溢满了兴致缺缺,那双平时像点燃了蜜糖工厂一样的眼睛也没什么神采,倦懒的,像是厌烦的模样。
“没有。”那张向来红润又优美让他忍不住亲了无数遍的唇闭合间,只吝啬的吐露的两个字儿,再多的,就没了,像是满怀欣喜的开一个盲盒,最终却没抽到最期待的角色。
傅厉深不明白他怎么忽的就不高兴了,明明刚刚在宠物店还是好好的……是了,刚刚他在和唐绵打电话。
“操。”傅厉深憋着气,低骂,觉得自己破案了,心里火像是虫子一样,直往上窜,像挠到喉咙里,又像挠到心尖儿上,又痒又燎的疼。
“和我出来玩,能不能别想你那青梅了?”
“?”白倦枝挪开的眼眸又挪了回来,困惑的盯着那对狼眼里的醋意快化为实质的人:关绵绵什么事?
他满脑子问号,傅厉深却误解了他的意思,觉得他一听青梅就转过来,真是……
大少爷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被压着亲的白倦枝好不容易被松开,从傅厉深视角看去,他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遮掩着半阖的、盈着雾气的眸子,被吻过的唇红艳艳的,润了层水色,微启时隐约看得见刚品尝过的柔软舌头。
他音色冷,被吻完却又带点甜到傅厉深心尖的软:“别亲了……”他垂头避开他的索取,像是撒娇一样——“你好烦。”
傅厉深一颗狼心都荡漾了,几乎软成一汪春水,却又还记得他惦记青梅的事儿,于是用鼻尖蹭着他的别开头露出的柔软脸颊,想要再亲几下,好让他短暂忘记青梅,认清自己是谁。
白倦枝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劲,虽然他本意不是示弱是冷漠,但耐不住被吻完实在是像撒娇。
重要的是,傅厉深明显没刚刚那么激动亢奋了,明显能感觉到整个人都温柔了下来,搂着他的腰的手劲都松了不少,他心下琢磨:难道说……?
“还惦记你的青梅?”傅厉深亲不到人,见他又在发呆,忍不住带点恼的伸手摸上他的耳夹摩挲,语气意味不明,像是下一秒就要掰正他的脸再亲两口。
察觉到危险的白倦枝别回头,心下转了几圈,面上却蹙着眉,伸手是了丁点劲儿推他肩膀,微吐出一点舌尖,声音含糊:“破皮了,疼。”
操,撒娇了,怎么这么可爱啊。
傅厉深瞬间就把青梅的事儿抛在了脑后,心气儿也顺了,凶巴巴的脸又变得笑眯眯的亲昵。他松开了白倦枝,重新牵上两人手,说:“娇气。”
白倦枝由着他牵,在他不注意的时候,面无表情抿了抿还没淡,薄荷味就又浓了几分的的唇,微偏过头打量傅厉深优越的侧脸,暗啧:这种大少爷都喜欢倔的,或许稍稍顺着他一点他没多久就厌弃了。
母胎lo只有过暗恋的呆子不确定的回忆了下唐绵平时看的?霸道总裁爱上我?这类古早言情,曾经唐绵就说过这种霸道类型的就喜欢坚韧不屈服的,不爱倒贴的,结合刚刚傅厉深的表现,白倦枝觉得二者可以稍微等同——
反正都是变态,没差。
等两人坐上过山车,白倦枝还在琢磨着这事儿,但没想到——
“唔……”白倦枝踉踉跄跄的从过山车上下来,腿一软,几乎跪到地上就被傅厉深眼疾手快捞了起来,架在自己肩上。
头昏脑涨间,耳边像隔着层塑料膜传来的男人的声音焦急,嘴唇被什么戳了一下,他眼皮微掀——一杯带吸管的柠檬水。
他脱力般费力抿了两口,发白的脸色终于带了点红润。
好丢脸……
白倦枝羞红了脸,连耳尖都滚烫滚烫的,让他忍不住把脸埋在了傅厉深怀里:没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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