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枕着软乎乎的抱枕,瞧上去懒散得可爱了,但说得话却让只能看着宿主恶趣味瞎搞的a1恨不得直接转行当蘑菇:
“早想这么干了,原来之前在门外偷窥的真的是他啊。”
a1连一指甲盖的求知欲都没有,整个统三分讥笑四分薄凉五分生无可恋:“宿主你不怕他们知道你耍他们吗?”
漂亮的眉头微蹙,在a1以为他终于意识到什么,准备回头是岸好好攻略的时候,他操着为难的语气,语气软软,内容硬硬:“可是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毕竟我把之前的事儿都发给他们了呀。”
“?”a1的cpu直接干烧了。
成功把罗里吧嗦的系统气死机后,白倦枝抱着抱枕舒服的叹气,手里还拿着手机一点点戳着手机键盘给损友打字:‘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老头找到你了?’
‘好恶毒的诅咒。你卡没了’白倦枝冷酷无情。
‘行行行,活爹。又怎么了?’那头妥协。
‘也没什么。’白倦枝勾着点笑,狐狸眼微弯:‘现在在钓4,感觉挺好玩的,你回来助攻下。’
‘。6’那头的人明显带着无语,但又有些兴致勃勃的幸灾乐祸:‘我第六感很准的,你迟早栽在自己的爱玩手里。’
‘咦……没品的乌鸦才嘎嘎乱叫。’
‘1’对面冷漠无情。
白倦枝又戳了戳他,确定装死了才慢悠悠是打了个哈欠儿,从床上溜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才慢吞吞的去翻衣服,准备晚上的酒吧party。
灯红酒绿迷人醉,蓝悦酒吧向来随心所欲,只要吧主开心了,那酒水八五折是说打就打,不论价格与品种,反正白倦枝从来不亏。
夏雁在公司晕头转向的埋头忙了几个月,这次正好完成了一个任务,打算好好放松一下,穿着v领衬衫黑长裤往台上一站,朝台上乐队手一比,默契的切歌开嗨,辣的堪比魔鬼椒。
在下面已经跳过一场的白倦枝随手拎起酒杯,仰头痛饮,微凉的酒水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滑进酒红色绸缎中,即诱,又媚。
他随意抹去唇边酒水,婉拒别人眼巴巴想搀扶的手,慢悠悠的踩着一地碎金箔和摇滚音乐,姿态多一分俗,少一分素,正正好的惑而不妖,特别是身上随着走动荡起层层波澜的红丝绸,如同风中飘荡的火,吸引着飞蛾奔赴。
那双天生微挑的狐狸眼,光是极其随意的一瞥,都能把人魂魄勾出来,更别说他总微微笑着,脸上漫着酒醉,谁都能上前和他调笑两句,但从来入不了他的眼。
但凡见过白倦枝的,都不会质疑他的审美。
更别说他极爱红色。
他最是适合红色,不艳不俗,反衬得他脸白唇红,细腰长腿。每每他穿红色,吧里的人大都会昏了头,明争暗斗,一定要和他说上一句,哪怕是他轻描淡写的一眼。
于是,短短十步路就拒绝了三个男人的白倦枝实在是倦了,步子一急,没两下就躲进了厕所里。
门“啪”的关上,隔绝了室内嘈杂的人声和音乐,只剩一点闷闷的尾调。
旧情人的偷情地。
被猛的贯到洁白一新的黑色大理石洗手台面的白倦枝细眉一蹙,洇着酒色的狐狸眼里盛着怒意,红唇一启,酒香微吐,香的醉人:“滚!”
随着怒音落下的一声响亮清脆的巴掌声,把偷袭的冲锋衣男脸扇歪了半分:“你是狗吗?笨手笨脚。”
常人都会生气的待遇反倒让搂着白倦枝腰压在台上的人闷笑了声,笔挺的鼻挪到他因为解开两扣子而赤裸出的白色脖颈儿上——
蹭得白倦枝脖子直发痒。
就在白倦枝正要发脾气把这发狗疯的傻逼2号踹到断子绝孙时,微凉的耳朵被一个柔软的,炙热的东西轻轻含着,磨蹭着,一股细微的电流从耳朵蹿到脊骨时,耳边传来黏糊的,清晰的:
“汪。”
白倦枝:“。”
像是生怕他没听见般,他又清晰的,磨着怀里带着微甜酒香的人白如玉的耳朵,毫不迟疑,好不要脸:
“汪汪汪,汪。”
迟钝检测到2号爬出来的a1:【……。】心如死灰的爬了回去。
它一清清白白,从出厂到现在都没和其他机械球蓝牙连接过的机械球,就这么脏了——它就没见过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这么没有自尊的顺杆爬的男人。
可耻的,可笑的,可怜的。
全然不知道被a1偷窥到情趣的白倦枝一点儿被哄好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一脚就毫不留情往腿上踹:“发情找你买的飞机杯去,我不搞人兽。”
真心是没心没肺的大小姐,全然没有一点照顾别人意思的想法,但凡知趣的都难堪的滚了,但2没滚,不仅没滚,还弓着腰,用鼻尖蹭着画中人圆润细肩,哑着声儿,得寸进尺:
“主人让我亲口好不好?求你了,就一口,很轻很轻的一口。”不值钱的上赶着给人当舔狗。
饶是对这几个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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