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现在,他才真正意识到,这双眼睛里,从来都没有自己,只有他的青梅竹马唐绵。
愤怒吗?
有。
嫉妒吗?
也有。
但他一个强取豪夺的强奸犯有什么资格愤怒和嫉妒。
从一开始,他就失去了竞争的资格。
没关系,不论有没有资格,白倦枝都没可能逃离,这辈子,他们都只会拥有彼此。
男人的眼睛干涩的通红,本就凶戾的长相越发能只小儿哭啼,他沉默的弯下腰,锋利的犬齿抵在白倦枝白皙的脖颈之间,之后,咬了下去!
极深的印迹,几乎破了皮,溢出一点鲜血,却都被傅厉深咬着那块皮肉,一点点的舔去,吞入肚子里——
是标记。
如果白倦枝没有被春药烧混了头脑,应该就能感觉到傅厉深此刻的不对劲——他犯病了,比以往都严重、都剧烈、都恐怖,都无药可救。
可惜他早就被烧昏了头,本就高敏感的皮肤现在只是被触碰都能让他身子发颤,更何况傅厉深是之间咬了上去,他瞬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哭叫,抬脚就想踹,却被强硬的捆住的手,压制住了脚。
“别动。”男人的声音像是憋了三个月没说话,粗粝,沙哑,却并不难听,他带着茧的手扒开的扭动挣扎的白倦枝的裤子,裸露出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被白色内裤包裹住的地方凸起一点,顶出湿润的圆圈。
傅厉深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宽松的校服都变得艰涩紧绷,鼻尖耸动着暖烘烘的甜蜜的气味,他手指攥上白倦枝被捏红的脚踝,逼他正面面对着他:“嗯……好香,好软。”
深色的手指陷进白皙大腿的腿心肉里,一边慢条斯理的磨一边强硬的掰开,膝行两步,用胯抵住白倦枝妄图并拢的腿,让他只能难受的被结实的腰胯阻住,把两腿漂亮的长腿圈在男人的公狗腰上。
“不要,唔……”白倦枝眼睛湿润润的,白色的校服下摆被撩开,露出粉色的、因为冰冷的空气而逐渐挺立的乳头,下面只穿了条白色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白倦枝清晰的感觉到压着他东西磨的那个玩意儿炙热,跳动的青春活力。
白倦枝手被压在床头,腿又软的被固定在身上人的腰上,胸前埋了一颗脑袋,一边挺立的乳头被含进一个温暖的地方,软而磨人的感觉从乳尖一直窜到脑袋,像被电了一样,头皮发麻的爽——
舌头,舔的好难受……
白倦枝受不住的张嘴无声喘息,忍着那一阵比一阵高的痒意,他的理智被欲望冲刷着摇摇欲坠,无意识的挺起胸膛让他吃的更深,下面也微抬,让他好更爽的去磨他被困在内裤里的玩意。
“嘶……宝贝好骚。”傅厉深被顶的猝不及防,头部立马吐出黏腻的粘液,完全打湿了白倦枝的内裤,他吐出被舔的微肿的乳头,恶意的用另一只手去磨他另一只被冷落的红点,轻声诱哄:“忍不住了吗?喂你吃糖要不要?”
白倦枝压根回不了他。
也不知道那个变态男生下的什么烈性春药,小腹里有火烧似的,难耐的欲望慢条斯理的顺着骨头往上爬,撩的他指尖都是软的,只能软软的撇开头,长着红唇吐出湿漉漉的暖香。
打理得很好的顺滑长发此时全部凌乱的散落压在他清凌凌的身躯下,发尾还沾上汗湿的腰肢,带来说不明的痒意。
下半身已经被撩拨起来了,顶着内裤崩的有点紧,难受的他特别想并腿磨一下那块地方,却被男人精壮的腰阻碍着,反倒被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用掏出来的东西恶劣的又磨又顶,直顶得他身体颤抖,细腰不自主的微微拱起,妄图躲避男人恶劣的挑逗。
“唔……别,别顶了”白倦枝整个人热的不行,眼前漫上水雾,随着他的眨眼而滚落出泛红的眼尾,滑落进黑色的发间。
顺着被挑逗的红肿的两点,划到汗湿的腰间,因为挣扎而使内裤往上窜了几分,不仅勒的挺立的地方疼,腰部被勒着的地方也带点难受,于是逼得他又忍不住挣扎挪动,几乎是一个死循环。
但这一幕落到傅厉深眼里,却是格外色情。
原本青涩的少年身体因为他的努力变得情色,那带点软肉的胸上顶着两颗被弄得红肿的乳头,俏生生的挺立着,随着主人受不住的挣扎而晃动,勾引人一般。
往下看,被往上窜而勒住一点的腰很细,却被略紧的内裤勒出点肉,被裹住的地方明显被勒到了,叉开而裸露的腿心都在轻微打着颤,泛着浅粉。
傅厉深明明没吃药,此刻却比吃了药的白倦枝还激动,发额间溢出的汗水顺着他英俊的脸颊滚落过滚动的粗大喉结,狼眼灼灼的盯着身下美人,实在忍无可忍,一手从屁股那拔了白倦枝的内裤,然后掰开他挺翘的屁股,拿早就吐水的龟头往那个粉嫩的穴口撞!
可怜的美人两腿间被内裤勒着,没法叉得太开,所以只能把腿圈在身上的禽兽的腰上。
但幸运的是,全面被憋了许久的东西终于被放了出来,精致的一根活里活气的翘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