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犯病了。
傅厉深有很深的皮肤饥渴症,变异剧情为了使男女主感情更合理,就设定了男主的皮肤饥渴症只能接受女主,并且发病时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着贴近点,更近点,最好两个人能全部肌肤都贴在一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接受对象变为了白倦枝,但他还是庆幸的,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接触男主——但现在他有点后悔了,因为男主的皮肤饥渴症比原文里还严重,总是莫名其妙就发病,每次发病就要白倦枝和他互帮互助,就比如现在:
“唔,滚!别碰我!松开!!”白倦枝崩溃的被他扯开了宽松的校服裤,把他那玩意塞进了只穿着内裤的白倦枝的腿间。
白倦枝的皮肤嫩,考试时被揉过的痕迹现在还留着,红了一片,在白皙的腿上很明显,像是被打了标记一样,让傅厉深一看到就昏了头似的,挺腰用他那根天生色儿深的畜生东西的头部磨过那里,激起阵阵红潮。
根本反抗不了……
发了病的傅厉深也不管这里是不是教室,扣住身下人的手腕就压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掐着他白韧的腰,腿压住他妄图踹他下三路的腿,嗓音暗哑:“别动,我不想在这里做。”
身下人一僵——傅厉深太高大了,把白倦枝完全笼在了身下,从后面看只能看见被压在门上蜷缩颤抖的泛着粉的指尖。
白倦枝鼻尖漫上薄汗,腰部滑腻腻的,胸前也被炙热的男人荷尔蒙的热气烘着,眼皮晕着红,眼睛也起了情潮——傅厉深太热了,让他几乎要被灼热的男人气息烘得窒息,只能半阖着眼,微张着嘴,露出粉嫩的舌尖,无力的喘息。
下面的腿心早被磨得通红,粗黑色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挑逗着沉静在里边儿的同类,深色的龟头爽快的张着嘴吐出透明的粘液,不仅浸湿了内裤,还把内裤里面那根也戳到勃起。
“唔……哈,别,这里……唔!”白倦枝被被他诱人的情态勾引到的男人用鼻尖在脸上戳出一个个肉坑,直到唇划到他唇边才贴着深吻了下去,滋滋的水声和舌头搅拌的黏腻呻吟声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响起,逼得白倦枝脸色涨红,受不住、咽不下的唾液顺着洁白的下颚一路滑落到锁骨浸湿了校服……
伸舌头了。
吻的太重了,舌头好粗。
白倦枝迷迷糊糊的被他掠夺着口腔里的氧气,下面半勃的肉棒也被粗大的,青筋环绕且跳动炙热的畜生玩意磨到生龙活虎,却只能憋屈的被裹在内裤里——
“唔!”男人的鸡巴骤然往上一顶,磨过囊袋,几乎戳了小半个头进白倦枝后面那粉嫩的穴里。白倦枝眼中泛起的雾瞬间变成一滴泪珠滚落——被男人舔去。
“不,不行……!”白倦枝抗拒着垂着头像躲避,却意外看见前面人往他腿间顶的东西,婴儿手臂粗,青筋环绕的狰狞,被他看见时还跳动了两下,吐出的粘液还将断未断的连着他的腿,白黑色的肤色差让他瞳孔骤缩:这么粗,要进去了,会死的吧?
“可以的……”傅厉深咬着人的唇喘息,挺着公狗腰就往那被顶出一块圆圆的凹陷的地方撞,见怀里人几乎被吓傻的僵硬忽的良心大发,边哄边顶:“腿并紧点,我不进去。”
白倦枝脑子混的厉害,下意识并紧了腿,就感受到腿间那玩意儿瞬间涨了一倍,更清晰的热度和跳动的粗度立马传入他的腿间神经,后面被顶开一点的穴与那粗壮的鸡巴就隔着一层薄的不行的,还被粘液浸湿了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捅开那层内裤横冲直撞的闯进他体内!
不不可以!这想法实在太吓人,白倦枝穴眼骤然一缩,把顶进去的龟头夹了个正着——
“呃……好紧。”傅厉深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几乎忍不住扒开他的内裤就这么在这里侵占了他,但他好歹还有点理智在身上,知道这里没有工具,于是咬着牙,几乎是对待仇人一样再次撞上了那圆圆的洞。
更热了。
白倦枝被热气烘额头滚出薄汗,流过眼睛带来一点刺痛的清醒。下面几乎打桩机的顶弄带出几乎让他尾骨酸到麻软的快感,像是有一股电流顺着骨头专门往他最痒的缝隙里钻!
忽的,在傅厉深的鸡巴狠狠擦过内裤里的肉棒后,白倦枝眼前一晃,只看见男人滚动的粗大喉结还有被薄汗浸湿裸露出肉色的校服就失了神——射了。
内裤兜不住那么多液体,从缝隙里顺着白倦枝打着颤的腿滚进堆在脚腕上的裤子里。傅厉深察觉到他似猫似撒娇的呻吟声,眼眸一垂,几乎被撩起更深重的欲望:“射了啊……好快,这么爽吗?”
他带着低笑的调侃顺着他的耳朵钻进他迷糊的大脑里,让他瞬间羞耻的别过头不愿看见笑的像个偷腥的狼似的人。
只是傅厉深没给他多羞耻的机会,扯开了点内裤顺着缝就钻进去和他完完全全贴着皮肉磨。
嘴上亲着别扯开的校服下的肩,手上揽着人的腰,下面严丝无缝的贴合让他满足的喟叹,心里一直叫嚣着把他完全吃下去的野兽终于得到了一点安慰,可以慢条斯理的享用大餐前的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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