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厉深脸上的神色沉的像是卷着黑色乌云的暴雨天,乌云密布,他几乎是抵着极大的气儿才又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好。”
傅厉深长臂一伸,把那只特意买来准备挑个机会讨老婆欢心的玩具熊捞了过来。
褐色的熊胖嘟嘟的,一身卷毛,一戳就是一个软乎乎的棉花坑,此刻卷卷的绒毛毫无间隙的贴上的身下美人晕着潮红的脸颊,腮侧滚落留下的汗液沾湿了小熊的肚子,晕出一块深色——
就像被贴着的人一样,肚子被强硬的顶出一块硬块,也晕出了层颜色。
“呜——!”白倦枝被他骤然一顶顶的短促的尖叫的一声,猝不及防的就被着一记深捅捅到骚心的软肉,原本就硬着的肉棒跳了两下,却还勉强撑着没射。
伏在身上的人明显是气疯了,极其突兀的,压低了身体,炙热勃发的肉体贴近他微凉的胸膛,一股暖流涌出,凌冽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白倦枝几乎被逼的喘不上气,就要挣扎就被穴里的鸡巴又是一顶——
“!啊——”他喉咙溢出一声哭叫,脖颈微仰,暴露的喉结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带着极强的刺激感。
闷热,粘稠,暧昧。
他像是一只漂亮高贵的,受戮的白天鹅。
舔舐喉结的动作有多轻,下面操得就有多重。
天生色儿深的大鸡巴毫不停歇的捣进那被捅的烂熟的红的肠肉中,半点不怜惜的杀进杀出,穴里本就汪了的一汪泉水被捅的晃晃荡荡,就差一个口子就冲破围栏卷袭涌出!
最深处的软肉被捣的如同节节败退的敌人,被红了眼的将军发了疯似的捅烂捣烂!
湿润又紧致的穴被鸡巴的进出捣出粘稠的水声,淫液飞溅到被微抱起的屁股下的蓝色床单上,两个囊袋也恨不得随着鸡巴捅进去一样,“啪啪啪”的把他白嫩的屁股都拍了个通红。
好痒……白倦枝呜咽着逃避紧贴着脸颊的卷毛小熊,被含入口腔的喉结艰难的滚动,一种几乎是亵渎的微妙感骤然涌上心头:唔……棉,绵绵,别!
身下人阴差阳错的歪斜的一捣却是捣到了他从未察觉的敏感点,几乎是那一瞬间,如同海啸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卷袭而来!
“别……别别!呃——!!”白倦枝几乎是嘶哑的厉声尖叫,却还是被察觉到的男人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捅进了那块地方,那瞬间,白倦枝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尖锐的快感几乎弹指间就摧垮了他!
之前含了许久的温泉水刹那间被开闸放栏滚涌而出,迅猛的浇到里面怒气冲冲的滚烫鸡巴头上!
“呜……”白倦枝几乎要被这铺天盖地的快感折磨疯了,只能失神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声短促的哭腔,原本圈在他公狗腰上的细白长腿最终无力的垂落,失力般垂在空中摇晃,然后是无意识的呢喃:“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操死的,更何况傅厉深一次都没射。
好敏感,好娇。
傅厉深突兀的被劈头盖脸的浇了一头,深幽的狼眼此刻微压,凶戾的吓人,最终还是估摸着白倦枝第一次,平时草草腿都受不了,压下了心里把人做晕过去的念头,用麦色的大掌掐住他的下颚,逼迫他用那双刚刚凝聚起雾气的眼眸看他,强硬的问:
“我是谁?”
白倦枝被掐的下颚疼,凝聚起的雾气化作泪珠滚落。他瑟瑟着一身没一块好地的皮肉,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哽咽:
“傅厉深。”
他说:“你是傅厉深。”
满天烟花噼里啪啦的在傅厉深脑子炸开,被他这两声撒娇般的呢喃逼得后尾骨一麻,公狗腰挺动好几百下才抵着白倦枝的穴眼射出了初精!
“啊——唔!”
白倦枝原本被烫的呻吟出声的嘴唇被另一个人的唇堵住,粗大的舌头毫不留情的钻入敌人的领地,强迫性的扫荡着,逼迫敌人哭红了眼尾,因为半窒息的状态软软的贴着他的身体。
好不容易射完,傅厉深微退出来一点,不至于顶的白倦枝肚子凸起,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白倦枝的肚子被射鼓了。
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滚出一个圆润的弧度,肌肤莹润白皙,两侧被掐出一点红痕,还缀着深深浅浅的吻痕,色气的像被操大了肚子的孕夫。
傅厉深眼里的痴迷几乎藏不住,他又埋进白倦枝的脖颈间,捞着他的身子坐了起来,强迫他完完全全贴着自己的胸膛坐着,甚至还特意挪着他无力敞开的腿圈在自己腰上——
可以说是严密的几乎飞不进一只苍蝇的事后拥抱。
白倦枝身子天生的敏感和娇,能忍到傅厉深那体力值和持久度都爆棚的变异男主结束,都是学校每周强迫的两次八圈跑步的功劳。
此刻他半阖着眉眼,眼尾滟着哭红,白皙纤长的手臂上布满细细密密的吻痕,被迫借着姿势圈在傅厉深的脖颈上,屁股里的东西就算软着也明显的很让人自闭,塞的满涨,给白倦枝一种腰软腿软肚子酸的难受感。
他红唇被吻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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