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朝沙发上一脸兴趣盎然的女人点了点头:“姐姐好,我叫白倦枝,‘倦鹊绕枝翻冻影’中的‘倦’和‘枝’。”
他心里却暗想:只不过姐姐身上是成熟稳重的野性,不轻易裸露,傅厉深身上是未成熟的凶猛与张扬,明眼人一打眼就瞧得出来,半分都比不上她。
沙发上安安稳稳坐着的‘姐姐’听完他两叫人,也欣赏完她那个傻憨憨的弟弟的蠢样,才大发慈悲的挑起抹笑,落手间,摁灭了烟:“我叫傅涧怜,‘独怜幽草涧边生中’的‘涧’和‘怜’。”
说着,她眼睛一转,又转向了刚进来就成保护姿势护着白倦枝的傅厉深,若有所思道:
“倒是第一次见他带朋友回家。”像是随口一说,她勾回了拖鞋,又放下了翘着的腿,站起身拍了拍手:“来小同学,你先坐下歇会儿,桌上的奶茶瓜子随便吃,我把你旁边这位借走一会儿,有点事儿。”
笑吟吟又不动声色的亲昵,让一心只读圣贤书且涉世未深的白倦枝乖乖的就走了过去,按着她说的乖乖坐好,瞧着她掰了掰手腕,给了傅厉深一个眼神就往书房那边儿走去。
傅厉深……傅厉深只能耸拉着脑袋,像遇到天敌的狼般,瞬间变成了一只“汪汪”叫的大犬,可怜兮兮的瞧了眼好不容易拐回家的伴侣,却只能被大人拽走。
【姐姐好厉害啊。】白倦枝捧着奶茶惊叹。
a1也赞同的点点头:【宿主好像很喜欢傅涧怜?】
【嗯……是很有好感。】白倦枝轻巧的点点头:【我姐姐也是她这样,独立自强又聪明,我小时候身子弱,在小区里被小孩儿排挤欺负,是我姐姐把他们都揍了一顿给我报仇。】
白倦枝忍不住支着下巴,目光回忆,不自主的望向书房那边:【唉,好怀念被我姐姐带着去当‘沙包’的日子,要不是那时候的锻炼,我都肯定没有那么大的武力值。】
a1:【……?】它忘了,虽然他宿主看着弱不禁风,被这身体影响的又易病又易受伤,但实际还是能一拳打五个。
不提这边a1沉默着乱码,书房里,傅涧怜正和傅厉深沉默的对峙着。
“舅舅说你让他开除了个人?”傅涧怜坐在书桌椅上,微仰着头瞧着垂着头不吭声的傅厉深,加重了语气:“傅厉深,说话。”
“是。”傅厉深声音沉沉,微抬起头,直视着姐姐:“他给我朋友下药,想猥亵他。”
“外边儿那个?”傅涧怜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反问,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她眉头一挑,意有所指:“朋友还是男朋友?还是说……强迫来的男朋友?”
傅厉深早知道瞒不过她:“第三个。”
“傅厉深。”傅涧怜随手拽了个椅子出来,抬了抬下颚示意他坐下后,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严厉:“别再招人家。”
傅厉深没坐,只一脚把椅子撇远了点,伴着椅子挪动的“撕拉”声,高壮的男生直视着傅涧怜:“姐,不行。”
“嗯?”傅涧怜语气很重,眉头皱的死紧:“傅厉深,别犯……”
“姐。”傅厉深难得的打断了傅涧怜的话。
他扯了扯嘴角,眼底情绪很复杂:
“不行。”
白倦枝乖乖坐在外边儿,手里的奶茶喝一口停两分钟,结果奶茶都过半了还是没等到傅厉深出来,反倒是傅涧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目标明确的朝他这边走。
他默默咽下嘴里的奶茶,正要起身,脑子里刚刚才响过的察觉度预警再次响彻了他的脑域,尖锐的刺痛感逼得他脸色发白,唇色瞬间褪去,看着就像是重病未愈的小可怜。
傅涧怜心里藏着事儿的出来,一抬头就看见那被逼迫的“小可怜”脸色苍白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那样。
瞬间,她本就森森沉沉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但顶着“小可怜”无措懵懂的视线,她还是勉强收敛了下,努力让自己柔和:“你想让他离开吗?”
谁?谁离开??
白倦枝连忙手忙脚乱的扒着a1问:【察觉度多少了?】
【嘶……13%】a1和白倦枝一样猛抽了一口凉气:【虽然那个傻逼很讨厌,但他现在还走不了。】
白倦枝很认可,但顶着傅涧怜满眼看小可怜,仿佛让他给傅厉深断子绝孙都可以的愧疚表情,喉咙里的话梗了许久,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最终,他艰难的躲开她炯炯的视线,垂下头只露出个茸茸的,带着旋的黑脑袋,脑子混乱的想着,他想到了巷里的拥抱,想到了游乐场的柠檬茶,最后想到了床头那软软的熊——
小时候的忽视,终究使他长成了一个只记好不记坏的人。
“不用了。”白倦枝嗓音闷闷的:“我回去会申请转班。”
傅涧怜一顿,盯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暗啧着,脑子里还回荡着傅厉深那坚定到欠揍的声音:
“姐,我有病,我知道,我离不开他,我以后会克制的,你别让他走,我求你了……”
最终,在复杂的情感交织下,她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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