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脸色依旧冷淡:“解凉这样插过你吗?有这样喂你水了吗?”
解竹还在挣扎与呜咽。
解元探手,他的手指猛地一插,沾着粘液口水的手差点捅进喉咙,解竹被弄得下意识后仰,头还抬了抬。
解元警告:“说话。”
解竹泪水一下又溢了出来,被插着含糊,泪流满面,一开口就不住得流口水:“没……呜……没有……”
“乖。”解元伸手摸了摸解竹的头:“我的问题,你都要回答,这样就能少受点惩罚,知道吗?”
解竹目光凄凄,抖着身子点点头。
解元满意得唇角微抿起,他深邃俊美的脸庞微微低垂着,鹰一样的双眼观察腿上横陈身躯的分分寸寸。他缓慢的拔出手指,牵出了几道银丝。
水色的银线因为重量与引力汇聚成一点,最后滴落在解元的西装裤上。
解元的西装裤几乎是一片狼藉,上面有解竹的薄汗,解竹的骚水,解竹的口水。颜色或清晰或浑浊,有黏稠也有清液。
解元伸手,抱起解竹,无力的解竹被他摆弄,最后正对着解元,跪在他有力修长的膝盖上。因为身体的无力,他的手撑在解元结实鼓囊的胸上,身后的穴因为水太多,羞耻的无用收缩,流水似的一股股倒流骚水,滴在靠椅的椅面上,也顺着腿根滑落,再次点缀了解元的西装裤。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解元,突然脑后一个大力,双手没了支撑。
他被按得身子下塌,头部直接跪到解元的两腿之间,屁股高高翘起,在解元的眼前翘出两座饱满的山峰。
他的脸被摁在一块灼灼肿胀的粗大肉块上,隔着西装裤,被男人性器的膻味淹得几乎窒息。
他的弟弟说:“用手把拉链解开,然后拿舌头舔。”
解竹温润却已经缠上媚意的双眼微微睁大,他想抬头,却被后脑的大掌禁锢着无能动弹,他用尽力气艰难地摇了摇头。
上方传来解元的声音,徐徐而沉静:“不愿意?真是,又不乖。”
“啊——”
他的屁股又被打了一掌。
这次用了力气,屁股红了一片,穴口被拍得又溢出几滴液体蜿蜒流到腿根,缓缓下滑。
解元的大手摩挲着兄长的黑发,平淡的声音在解竹听来可怕极了:“乖乖的含住我的阴茎,帮解凉做过吧?我的比他大。“
解竹哆嗦着勉力避开那粗壮的形状,听着解元的话语,他颤颤地摇头。
解元脸色微沉:“怎么?没有他大?”
解竹看不见的脸色一僵,差点崩了一直在酝酿的神情:够了啊,你比了半天还在比,累不累啊!
他发泄似得加大力气摇了摇头。
解元见状,声调上扬:“嗯?”
“没含过他的吗?”
解竹点头。
解元的大掌松了力气,轻轻扯了一把解竹的头发,大掌带着人的头抬起,与解竹那张遍布痕迹的脸对视,竟然轻轻笑了笑:“很好。”
解竹:……
解竹总算能够抬起头,他斟酌着目光,突然想到他被这样对待的原因,神色小心翼翼带了点请求:“我可以走吗,他没有这样对待过我。”
解元凝视了一会他的双眼:“哦?为什么?”
解竹小脸白了白,目光里含着一丝不解:“你不是,要看……他……他碰过我哪里……”
解元笑了笑,对天真兄长的愚蠢打心底献上嘲笑,可他又诡异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异样的萌感。
他摇摇头:“是你说的,不是他强迫的你,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对我撒谎呢?”
解竹张目结舌,明明知道这不对,却语塞的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他又被摁下了头,嘴唇被弟弟的肉根压得扁了扁,唇瓣已经感觉到从西装裤渗透来的腥膻水液。
他威严的弟弟还在催促他:“快点。”
被打了一下屁股,解竹颤抖着手拉开了弟弟的裤链,西裤里勃起多时的肉棒立刻弹跳出,打在他沾着口水粘液的脸蛋上。
解竹被解元马眼上的水蹭出一道湿痕,他的玉指颤抖地抓上这个性器,太大了,两只手的交握才能勉强握得住,颜色比解凉的浅,看了这根性器,就知道它的主人是个禁欲而规律的人。
巨大的形状,笔挺而狰狞。
解竹有些惨然地害怕,太大了,他的嘴根本吃不下。
他崩溃的松开手,试图改变现状:“不……我不……,对了,是解凉强迫的我……对……我不要这样……”
解元的肉根暴露在空气里,还被解竹抓过,一向平静的脸色微微带汗,欲望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
解元:“晚了。”
他扣住解竹的头,强迫地用力。
解竹努力回想自己仅有的经验,颤巍巍地争取:“我可以用手帮你吗?”
解元微微笑了笑,突如其来的笑容,在常年不苟言笑的脸上俊美刺目,他把龟头用力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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