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官说的话,一般来说,是一言九鼎。
但学长说的话,在你这里,至少此时此刻,是毫无用处的。
“学长真的没有早恋吗?”你一边帮白起整理衣服,一边促狭地调侃着他,“既然不是早恋,那哪来那么多水?”
“学长的洪水,都泛滥到我裙子上了。”
其实事实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裙子上的那点水渍,是你们动情时不小心蹭上的,大概率是你放置在白起体内是那些卵慢慢融化的液体——反正跟白起个人体质没有任何关系。
但在这个时候,要讲什么道理呢?
“放了那么久……”你想起被你遗忘的那些卵,打量着半倚在书架边上没有缓过你撩拨起来的那阵情欲,看上去格外诱人的白起,“宫老师叫我发个材料,之后天台见?”
你本想离开,视线忽然停在白起的领口。
“我……有什么问题吗?”
白起注意到你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妥。
“没事,”你不承认此刻的你心中十分吃味,“天台等我。”
其实从前你并不常去天台,只是常在天台看到白起。
一个人。
你不是没有好奇过,但是碍于白起“校霸”的名声,没有接近过。
你发完材料,像少女时代许许多多次那样,抬头看向那个站在高处的人影。
“学长。”
你看到逆着光的白起朝你走来。
当然,少女时代的你也完全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白起会变成你的裙下之臣。
让你为所欲为的那种。
天台的风景很美,你从前从来没有注意过。
“就这里吧。”
你环顾四周,确认了附近没有人,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对白起说。
于是,此时轮到白起不解了。
“这里?”
“嗯,是惩罚,”你绝不承认内心的一丝丝酸涩,“里面的东西,留久了不好。”
白起平坦的小腹因为里面藏着的明胶卵隆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你摸了摸,并不柔软。看着他不情愿还是顺从地蹲下,你安慰自己,至少此刻,他属于你。
“我能不能问一下……”白起看着你,睁大了眼睛,“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没有,”你咬了咬嘴唇,还是将心里的事情说出口,“你的扣子……”
“我没有给别人!”白起回答得很快,“本来想毕业典礼给你的。”
“它现在还在我的抽屉里。”
你看着白起过分紧张的表情,“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你把东西排出来,”你蹲下来,与白起四目相对,“作为奖励……”
你扯下你衬衫上的开头这一幕。
小别胜新婚,一场云雨过后,你和白起终于想起了你拖过来的行李箱。
同时也引发了白起的疑问。
“肯定是用在你身上的,”刚刚做完一场运动,你懒得动弹,任由白起翻弄着你这些行李,“放心,肯定跟在家里一样好玩。”
“就是要小心点了,”你把只披了一件过于薄透的白色衬衫的白起勾回床上,让他倒在你的怀里,“你也不想让医生知道你和我……吧?”
“那我们俩这样,”白起眼睛亮亮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算是在偷情吧。”
你捏着他的腹肌,笑得直不起身:“白sir,你好这口吗?”
“只要是你,我都可以。”
直男的直球水平糟糕得令人心动。
可惜的是,无所顾忌的“偷情”也没能持续几天。
“偷情”时间结束于医生的诊断书。
“我们的项目可能要修改一下了。”
你面对那一长串专业术语,眉头紧皱。
你从来没有想过他身上能有那么多伤,无论是工作还是你俩的秘密时光,都不能让他的身体再增负荷。
“我晚上不跟你挤了……”
白起盯着你,可怜巴巴:“长官,这件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没有,当然没有。
不过也不算。
你会妥协,给他留一件自己的衣服,用你自己的气味将他温柔地包裹住。
不过,很明显,患者本人并不是那么……嗯……
“我想你了。”
法但凶狠,你的牙齿数次磕上他的牙齿,导致你有点想要笑场。你睁开眼,看到他红得仿佛滴血的耳尖,和一直紧闭的双眼。
有些人表面上是风月老手,内里纯情得要命啊。
你在心里偷偷感慨,结束了这个吻。
“白警官,我们回家。”
进了房门,还没来得及脱鞋,你勾住白起的腰,牙齿咬上他的外套拉链,盯着他的眼睛,将拉链缓缓下拉。
你清楚地看到他喉结动了动。
“不要这样,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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