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松开了手,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文瑾笑得一脸得意,雪白脆弱的脖颈上尽是他留下来触目惊心的红痕,无声的控诉江如柏方才的暴行。
江如柏被气走了,走之前帮他换了一条长铁链,方便他在房间里自由行动,链条的一端镶嵌在墙壁上,另外一段锁在文瑾脖颈上,活脱脱的像套狗的铁环。
还有专门的佣人来服侍他,好像是个哑巴,无伦文瑾怎么套话,对方眼神自始至终的呆滞。
文瑾度日如年,他的手机早就在那晚被江如柏拿走,江如柏敢带走他,说明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他心中烦躁不已。
江如柏到底要做什么?
可是那晚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江如柏了。
晚间,文瑾睡得迷迷糊糊,突然睁开眼睛,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丢在一边,小腹上环着一只沉重的手臂,身后的滚烫犹如火源,文瑾一瞬间就清醒了。
他不动神的将挪了出去,神经紧绷,心跳逐渐加速,眼下不就有个大好时机,他看着颈环上一眼,心想着钥匙一定在江如柏的身上。
他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缓缓的拉动铁链子,生怕闹醒江如柏,动作迅速的走到衣架那边翻弄着江如柏的衣服,手指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眼中的欣喜一闪而过,他掏出了一把钥匙,接着锁着他几日的颈圈被打开。
文瑾顾不上其他的,扯过江如柏的大衣套在身上,推开门连不跌的跑了出去。
在文瑾跑出去没多久,江如柏就坐了起来,看着被推开的门,打开了手机,“不必手下留情,上次帮我大哥准备的东西不是还有一些吗?帮我准备着。”
文瑾刚跑到别墅门口,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了出来,古怪难闻的气息一瞬间呛入鼻腔,意识逐渐昏沉。
当他看见朝他走来的江如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他昏睡在江如柏腿上,迷糊中感受到一阵震荡,接着车子停下,他被带到了一所闲置的别墅,这里远离市区人迹罕至,如果他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发现。
“醒了?”江如柏轻飘飘道。
文瑾还是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睁开眼睛,他的身体不对劲,只能任由别人摆布,江如柏也不管他回答不回答,又人拉开车门,文瑾艰难的看了一眼,想必是刚才用药迷晕他的人。
文瑾心中忍不住忐忑慌张,那是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别墅的门被打开,当文瑾看清楚里面东西的时候忍不住战栗。
江如柏感受到了文瑾的不安,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准备的东西,温柔道,“喜欢吗?专门为你准备量身定制的,每次我熬不下去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你,想起你被铁链子挂起来悬空的样子,想起你被贯穿到失禁的模样,我就有了动力。”
“宝贝以后就住在鸟笼里面再也不出来好不好。”
客厅的中央坐落着一座玄铁打造豪华的鸟笼,高达五六米,宽至五米左右,里面装饰齐全,还有更加让文瑾慌张,透着寒光的铁链子从顶端悬落下来,犹如刑罚的工具一般。
文瑾一下惨白了脸,瑟瑟发抖。
“这五年来,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江如柏的视线阴冷着,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即将要发起攻势的毒蛇,直白的盯着文瑾,看着他忍受煎熬的模样,笑的阴鸷。
文瑾被他吊了起来。
颤抖的脚尖,绷直的小腿肌肉,双臂被垂吊在鸟笼顶端垂落下来的铁链上,伴随着铁链相互碰撞的声音,文瑾喘着气,艰难的保持平衡,浑身的重量全都集中于手臂和脚尖。
听见笑声文瑾想抬起头看一眼江如柏,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做不到,几乎难以站立。
他体内吸入的药物还未完全失效,昏昏沉沉的,每次在他快要晕厥的时候,双臂传来的酸痛感让他猛然惊醒,莹白色的肌肤上逐渐覆盖着薄薄的汗液。
显得他十分微弱可怜。
可是只有江如柏知道这个人有多可恨。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招之来,弃之去,就连一颗真心都能糟蹋。”
冰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粗粝的手掌正抚摸着他的胸膛,文瑾微垂着头,看着自己的乳尖是如何被撵在指尖大力碾压,逐渐变成艳丽的红色。
文瑾疼的汗液直流,嘴唇颤抖着,“唔”
乳尖被挤压在虎口慢慢的向上聚拢,泛红的胸肉溢出缝隙,文瑾浑身都在战栗,江如柏看了文瑾一眼,接着附在他胸膛指尖,低头,张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剧烈的痛感传来,文瑾仰着头,忍不住叫出声音,眼眶被逼出了泪水,浑身肌肉都被紧绷,仰着头,显然一副忍不住的模样。
江如柏没有留情,粉白的胸膛上面覆盖一个深深的牙印,一方的乳头被掐的挺立,两者看起来倒有种被蹂躏的美感,他咬的好似要发泄自己的气愤,“怎么不叫疼?”
“你说疼,我或许会松口。”
“是吗?”文瑾咬着牙,喘着道,“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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