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回来的时候,方才那清纯可人的高中生已经被两个男人玩得痴态尽露,白嫩饱满的奶乳赤裸裸地呈现在外,被他身后的男人挑逗性地揉捏着,那身轻薄的水手服被无情地撕成两半,空落落地挂在小美人身上,酒保看了看吧台上沾满白液的小内裤和揉成一团的安全裤,又看看少年笔直的双腿上覆满的白浊,心下了然这少年已经被玩得差不多了。
秉持着职业素养,酒保轻咳一声,唤醒失神少年的神志:“你好先生,经过我的确认,您的老师并没有来这里。”
“恩……呼恩……好舒服……”言染正被揉得娇喘吁吁,今天钓到的这两个男人技巧真是好极了,明明还没有得到大肉棒的滋养,他那现在还在被抠挖的小穴就有一种被玩坏的感觉。
太棒了……好想快点被插……言染舔了舔嘴唇,哼哼唧唧道:“恩不要老师了~只要哥哥们~”
这话对言染身后更为年长的男人很是受用,只见他低低笑了一声,用指腹揪住言染被玩得肿胀嫣红的奶头,得到怀中人更淫荡的喘息后,男人把言染放了下来,看他跌跌撞撞地半靠着吧台站住,委屈无措地左右看看围着他的两人。
这、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刚开始吗?他两个饥渴的小穴还在等着被肉屌干穿呢……言染有些难过,眼眶都发红了。
青年和男人默契地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什么计划,两个人显然不是法地戳弄这些可怜的穴肉,时不时还能顶到g点,加上洛因自出家门起就高涨不落的淫欲,平日清冷高傲的洛律师走进律所时便是满脸春潮,脸颊上的丝丝绯红分外勾人,黑亮的眼眸好像拢上了一层薄雾,平添了些娇俏的意味。
好在洛因在律所颇有威望,职位也不低,大部分人见着他都不会细看那张清俊但过分冷漠的脸蛋,洛因一路掠过不少人,安全地抵达电梯。
坚持住,洛因,到了办公室就解脱了……
他的肉穴太痒了,那根钢笔像是个狡猾的流氓,总是似有若无地肏干自己的敏感点,非要折磨到他跪下来求对方干穿自己才肯罢休,可毕竟钢笔是死物,又不会震动,任洛因在心里哭喊求操多少次都无济于事。
他今天到达的时间有点晚,电梯里人不多了,洛因自以为保持着和平日一样冷漠的面部表情,不曾想在有心人眼里他有多么诱人。
“学长,早上好啊!”活力满满的青年嗓音在洛因右侧传来,洛因定了定心神,向那青年微微颔首:“早上好。”
陆恒一点都不在意洛因疏离的态度,哥俩好似的揽上洛因的肩膀:“学长,我昨天在高律师那儿听了个案子,不太懂,你晚点跟我讲讲呗?”
陆恒确实算作是洛因的学弟,两人学生时期有过一些交联,更重要的是陆恒乃陆家幺子,和丈夫的家族一样是豪门望族,说是来律所跟着洛因实习,实际上大家都心底明白陆恒不过是来玩玩而已。
想到家里的嘱托,洛因还是点点头:“可以,但你要先完成你的工作。”
“哈哈,学长人最好了~”陆恒态度很是积极,动作自然亲昵地在洛因侧脸烙下一吻,据他所说这是后来在国外深造学到的习惯,洛因一向都是随他去的。
偏偏今天洛因格外敏感,陆恒身上淡雅的男士香水味和一丝丝烟草气息随着这个吻弥漫到他身边,年下学弟健美温热的大腿还贴在自己的腿侧,洛因假装准备出电梯的样子紧紧夹住大腿,他的淫水流的更欢了,如若不赶快躲开这个学弟,他真的会被对方按在电梯里插到潮喷也说不定。
洛因迈着标准的步伐,直到步入办公室的前一秒还是文质彬彬的高雅青年,关上办公室的门后,他急不可耐,公文包随意丢在一边,一边向办公桌走一边解下皮带,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半撅着屁股打开桌子下的抽屉寻找他的假阴茎。
“唔呜,鸡巴,我的大鸡巴去哪儿了……”洛因翻遍了所有抽屉,怎么都找不到那根经常陪他上班的肉棒,插在小穴深处的钢笔没有裤子阻挡,已经掉出来一大半了,骚逼强烈的空虚感让洛因失去了耐心,他一发力,狠狠关上最后一个抽屉,就着目前的姿势反手两指掐住钢笔,让那笔身干开软肉,直直抵住脆弱的敏感点。
“哈啊啊操到了恩好棒!”洛因把钢笔推得更深,用食指按着阴蒂旋转起来:“恩阴蒂好美……恩用力操我哈啊干到骚点了老公!唔恩不够粗……呜呜鸡巴要鸡巴干爆嫩屄唔恩……”
洛因嫩生生的骚穴被玩得淫浪不堪,但它的主人还是不甚满意,钢笔的长度太有限了,力度也不够,无法给予洛因高潮,在极端快感的驱使下,他索性把裤子褪到脚踝,背过身对准桌角,像只撅起骚屁股等操的小母狗一般顺着桌角坐上桌子,尖尖的桌角摩擦过腿缝,厚实的木质桌面吻上温热水润的小花,让花穴把整根钢笔全都吞了进去,这多重刺激令洛因终于舒爽娇吟起来。
“恩……啊……哈啊……恩钢笔太会顶了哈啊好深!恩骚母狗好淫荡唔怎么可以在办公室插逼……恩啊阴蒂也被桌子操了呃啊啊啊啊不要操了恩桌子哥哥不要再干人家了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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