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的刻意调教下,他真正成为了外表有多正经严肃,内里就有多淫浪骚贱的律师人妻。
“因因,起床了。”冷冽醇厚的男性嗓音从洛因耳际扩散,洛因睁开眼,对上丈夫与自己一般纯粹的黑眸。
洛因乖顺地起身穿衣梳洗,出房门时叶莱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他们都是在国内有举足轻重地位的家族的孩子,只不过两人对继承权都没有兴趣,结婚之后便搬出来独居,同为法学生,叶莱如今是一名声望颇高检察官,洛因则是着名的辩护律师。
“有好好穿着吗?”叶莱摆好最后一份餐具,旋身来到洛因身侧,指骨分明的手插进洛因的裤腰,把整条裤子都往上拉了拉。
“嗯!有……有的,老公。”裤裆在男人的拉扯下狠勒了一下洛因昨晚被玩得红肿的骚逼,隐藏在裤缝中的细小拉链嵌进娇嫩的阴唇缝隙,惹得他禁不住喘息了一声,平淡无波的清秀脸蛋上隐隐有春色浮现。
叶莱就喜欢看洛因微微撅着粉唇,隐忍中又带点哀求地看他的模样,他拥抱住自己的妻子,大手熟练地游移到洛因下体,对着被骚嫩肉穴挤得鼓鼓的裆部抓揉起来。
“哈……唔唔……老公嗯现在不行,要,要上班了……哼啊会流水的嗯~”洛因被叶莱禁锢在怀中,又抵挡不住他强势的亲吻,只能含糊不清地求饶,心里受玩弄的快感却极速上升。
“因因母狗不就喜欢这样么,嗯?水溢出来了,骚妇。”叶莱觉察到那裤缝处被洛因的熟逼泄出的淫水浸得颜色都深了一个度,手指加重了搓揉的力度,指尖找到阴蒂的位置用指甲刮擦:“上什么班?天天想着把贱逼给别人看,你的同事有没有每天用
舌头吸你的骚逼?你带的实习生是不是每天都边看你露出来的屁眼边撸鸡巴?”
洛因脚下一软,单手撑在餐桌上,他一向不懂得如何反抗丈夫,大多数情形下他只能放弃抵抗任由丈夫玩到满意为止,但叶莱这种口头淫辱的语言令他心神荡漾,随着他的描述,自己好像真的在律所拉开了屁缝拉链,半跪在地上请同事舔吸发骚的浪穴一样。
这,这太羞耻了……
洛因发出一声啜泣,挺着骚腚被叶莱奸淫到了一次小高潮,叶莱心满意足地看着受着屈辱,眼角发红还不肯出声求饶的禁欲妻子,心知对方肯定被他说的有了感觉。
他不反感淫妻,也有过聚会和朋友换着玩老婆的经历,但洛因那两个难得的敏感水穴的确只有自己操过,他想让洛因被其他男人彻底奸干也有一段时间了。
这样想着,叶莱拿起一早放在餐桌上的小药瓶,从中取出一颗小药丸,在洛因还在高潮余韵中发痴的时候迫使他吞了下去。
“啊……咳咳,老公我、我吃了什么?”洛因无措地拿起那个药瓶仔细研究,但那瓶子上什么信息都没有。
叶莱扶着他坐下,安抚道:“不是有害的东西,快点吃饭,今天我有要事不能顺便送你上班,你可以自己去吧?”
“嗯,坐地铁就行。”洛因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恢复了淡然的面部表情,出于对丈夫的信任,他努力忽略掉吃下不明药物的不适,姿态优雅地吃起早餐。
他不知道的是,叶莱喂给他的,是哪怕单性处男都会承受不住脱下裤子发骚求操的催情药。
虽然出身于显赫的大家族,但洛因对地铁并不陌生,鉴于他有严重的暴露癖,平时休假的时候也经常会在地铁公交之类的公共场合偷偷露出,面对熙熙攘攘的行人们敞开大腿,让那肉乎乎、湿淋淋的淫穴接受陌生人目光的洗礼。
可今天是工作日,坐地铁也只是无奈之举。洛因提着公文包安静地等待地铁到站,因为周遭过多的人群而有些浮想联翩,他紧紧闭了一下双眸,不断提醒自己待会还要上班,这个时候暴露癖不能发作。
早高峰时期坐地铁的大部分都是和洛因一样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基本只关心自己掌心的手机,多半还带着耳塞或耳机,并不在乎身边的是一个和自己一样普通的上班族抑或是一个总想着露逼的骚货,意识到这点,洛因松了口气,缓步进入地铁,在车厢中央的铁管扶手处站稳。
地铁响了一声后继续前进,洛因站了一会儿,才发现身体有些不对劲。地铁里的冷气开的很足,他却察觉到浑身都有点儿燥热,细细麻麻的瘙痒感从身体内部慢慢涌出,尤其是在衬衫包裹下的乳尖,被稍微硬挺的布料一磨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尖锐的痒意折磨得洛因恨不得用手好好磨一磨奶头。
不行,这是在公众场合,不可以做失礼的动作。洛因镇定自若,他猜想应该是太久没放纵自我,现在忍不住发骚了,这没关系,他很有自己一套控制欲望的方法。
洛因稍微观察了一下四周,几乎都是和自己一样准备上班的男性,而且都比他高,可以将他和外边的人隔绝起来。洛因提起来的心微微放下,他见其他人没注意,一只手抓握住栏杆,装出转身的动作一个侧身,那奶尖便隔着衬衫和轻薄奶罩被冰凉的钢管好好磨了一道。
“嗯啊……”摩擦奶头带来的快感令洛因清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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