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男人的手臂,男人从善如流地将尿道棒狠狠抽离猩红的狭小洞窟,小洞里的尿液大股大股地溢涌而出,前赴后继地被尿道挤压着流出。
男人帮莱欧斯利排完内里的尿液,才真正将尿道堵插入其中不再拔出来。沉浸在尿道高潮里的莱欧斯利迷蒙地看着他取来另一份同一个模具中翻出的硅胶尿道棒,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往上抬了抬含着尿道棒的穴,以为对方已经把尿道棒再次拔出准备继续凌虐他的尿孔,谁知男人却忽视女穴向上捏住了他幼小的肉棒,搓弄了几下令其变硬,爱抚性器带来的愉悦让莱欧斯利忍不住将小鸡巴往对方手里挺进,圆润可爱的柱头吐出一口口清液,随后被漆黑的硅胶软头拨弄几下狠狠进入。
男人感觉到手里小尺寸的肉棒因为刺激越来越硬,尿道内部推挤着尿道棒想要排出,简直寸步难行。
“放松,尿道口张大一点。”他说,“想象自己在畅快地尿尿。”
莱欧斯利刚尿完,此时虽有女穴尿道被尿棒贯穿催生的尿意,但他一试着张开尿孔去尿就会感到酸涩的不适,男人在他努力的间隙富有技巧地斜着将尿道棒抵入了阴茎根部。莱欧斯利尚处于幼年期,硅胶棒不是量身定制,而是根据枫丹成年男性的平均尺寸制作,一捅到底后仍有一截裸露在外。男人还在把尿道棒往里钻,自此前除了有尿意外莱欧斯利膀胱的存在感分外薄弱,如今一种致命的甜蜜痛苦随着硅胶棒的捣弄而来。抽插尿道的同时男人的大手轻轻撸动着小肉棒,不一会儿就让莱欧斯利满脸难受地用肉棒去了,尿道像阴道一般吮吸着硅胶棒,男人似乎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拽扯着驰骋在非常有限的窄道中的黑色棒子。
莱欧斯利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呜咽声,害怕又急促地呻吟着,他的指尖发白,绷紧了扒在小腹与腰的连接处,与私处仅有不到半个手掌的距离,看起来想极了要去抓住男人的手抵抗,最终还是阴茎被玩坏的恐惧占了上风。莱欧斯利虚握着男人的手摇着头说:“不要……不要……呜……”
男人竟然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捏着尿道棒的手,转而去抓莱欧斯利汗湿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这时候莱欧斯利稚嫩的脸上满是泪液和汗液,嘴边挂着口水,因为身体被调教得时刻都很激动,兴奋得心悸动不已,他总是累极了似地喘气,一喘就停不下来,男人得以清晰地看到他口腔里的一截艳红色的舌头和上方凸起的用来更好地刺激男人阴茎的小金属球。
他摸到莱欧斯利通红的小脸滚烫无比,触感舒适尤其是在略显寒冷的秋天,他把阴茎打在莱欧斯利的脸上莱欧斯利就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伸出舌头舔青筋虬结的肉鸡巴,嘴巴里呼出的灼热气息喷撒在柱身,把鸡巴的表面舔得水光油亮,整条刑具布满了莱欧斯利腺体分泌出来的涎水。
温情过后鸡巴长驱直入捅到喉口,龟头碾过舌根令莱欧斯利几欲干呕,口水被顶回嗓眼没有受到及时的吞咽而令莱欧斯利咳呛起来,抽搐的喉洞宛如高潮扭紧的湿穴一般让男人舒爽又畅快,他按着莱欧斯利的额头,抽送起阳具日莱欧斯利的口腔与喉管,将其当做阴道使用。
莱欧斯利现在认为自己浑身都不舒服,小穴却食髓知味条件反射地变得湿淋,口腔也是越被操干越有水液从嘴角溢出,喉咙堵塞让他逐渐感到呼吸困难,收缩不再那么有力,男人每次进入都用力碾他的舌头,那一小点凸起本来就是为了取悦肉棒才镶上的。
奸淫了莱欧斯利口腔一段时间后,精液被小嘴吮吸了出来,男性性液特有的腥臊味道在味蕾上爆开,莱欧斯利把精水含在嘴里一点一点往下咽,喉间不久前才开始发育的凸起的软骨结在皮带下滚了又滚。
——
四肢上僵硬的束带勒得莱欧斯利几乎无法呼吸,他时常觉得这四根束带其实勒着他的喉管,这痛又不同于被针穿刺,破开的皮肉接触到空气凝合,而是沉重又窒息的,闷在皮肉里死着的,就像没有阴道口的人怀着一个死胎。
“嗯……太紧了,不行……”
男人谨遵医嘱,隔两天就往内压一齿,扎带从最开始能起到观赏作用的勒环变成了刑具,在紧致的阻碍下,莱欧斯利四肢的血液渐渐不再那样活跃地流通,肌肤从指尖开始渐渐缺氧发绀,呈现出衰颓的景色。在这种情况下,莱欧斯利的手臂与腿不再灵活,反应迟缓且神经阵痛。不久后莱欧斯利连弯曲关节都将要做不到,然而他也并没有找到逃脱的方法,前方只有死路一条,按理说他这时候就该崩溃大哭了,四肢都废掉该怎么活?莱欧斯利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小孩子,所能知道的很有限,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没有人权的小孩子,被当做飞机杯使用。
高度紧绷的精神会导致人体极易担惊受怕,莱欧斯利现在才迟迟对被触碰表现出难以承受的反应,让男人觉得他越来越陌生,本来不是应该越来越熟识吗。莱欧斯利的睡眠越来越少了,扎带太痛了,能转移他注意力的好像就只剩可怜的性高潮,身上的冷汗日益增多,他现在四肢的力气好像被阻隔了,这就是他们想要的,他不能再自己吃饭,需要男人喂他,被操完后他也不能自己爬起来,缓慢地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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