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寒潮影响,京北市将在12~14日迎来特大暴雪,将出现对交通有较大影响的道路结冰等状况,为保障您的健康和安全,请市民准备好应急物资,暴雪期间非必要不外出。”
电视机里正在播报天气预报,电视机的下面,刚洗完澡的少年穿着睡衣跪在地毯上,在抽屉里拿出医药箱,翻出几只治疗擦伤和消肿的药膏。
闪婚不过两周,两人都还没有习惯丈夫与妻子身份,更没有性爱方面的经验,昨夜丈夫做的狠了,今天上班时一整天小腹都胀胀的,不舒服。
拿着药膏坐到沙发上,慕雪掀起睡衣的衣摆褪下内裤,双腿张开,对上放在茶几上的镜子。
粉嫩到可以当做模具的玉茎下面,有一条鼓鼓的花瓣,花瓣包着红肿的花穴,穴口丝丝的疼痛显然是被擦破了皮。
慕雪拿出药膏,挤了一点在食指上,左手撑开阴阜,露出里面肿胀的花瓣和花穴,沾了药膏的右手先在闭合的花瓣上涂抹,向上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同样肿大的肉粒,用沾着药膏的手指摸上敏感的肉粒,慕雪睫毛微颤,呼吸开始急促。
恰逢此时,玄关传来开门声。
慕雪嗖一下合拢了腿,红着耳根老实巴交地坐在沙发上。
“老公,你回来啦,今、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怎么了?”陆明聿在玄关脱掉西装外套,一进来,便注意到了慕雪的局促,眼神在慕雪身上打量了一圈,视线最终停留在沙发旁的一块白色布料上。
慕雪跟随着陆明聿的视线看到自己内裤的刹那,呼吸几乎停滞,手指悄默默凑过去,将白色小内内塞回自己屁股下面。
这下不止耳根红,全身都害臊地泛起了粉。
“我不是在那什么”慕雪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陆明聿几步凑上前,慕雪瞬间感觉自己眼前的视线被男人的身躯全部占据。
陆明聿今天穿了件白衬衫,还没来得及将领口扣的一丝不苟的扣子解开,便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握着他的手,从他手中接过药膏,声音温沉:“坐好,我帮你涂。”
慕雪伸手想去抢药膏,被陆明聿抓着手腕躲过去。
慕雪小声:“我自己来就好。”
陆明聿不容置喙:“坐好。”
慕雪咬了咬唇,视死如归地往后一挪屁股,双腿呈形缓缓分开。
陆明聿重复了慕雪方才的步骤,打开药膏挤在指腹,揉在阴蒂与穴口。不同的是,这次的药膏因私处过高的体温而迅速化开,湿滑的裹在陆明聿手指和花瓣上。
陆明聿的手绕着肉粒轻轻打圈,酥麻的快感让慕雪身体轻轻颤抖着,唇中不可自控地溢出呻吟:“嗯唔”
紧接着,慕雪掐着自己的手心,将呻吟声死死堵在喉咙里。
男人唇角几不可查地勾起,两指变本加厉地夹着肉粒提拉、轻弹,两指用力按压,大力揉搓,快感迅速冲上慕雪的头顶,眼前白光闪现。
“嗯啊啊”不过几十下,慕雪便双腿抽搐着到了小高潮,粗喘着躺倒,大股的花液湿透了睡衣,洇在沙发上。
慕雪闭着眼喘息,花穴还在一缩一张的吐着淫液,扯到小穴的伤口,丝丝疼痛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痒意,慕雪拉过一旁的抱枕挡住自己的小脸,“不是这样的涂药的,你怎么这样。”
陆明聿扯过纸巾,用此生最轻柔地力气擦拭着淫液弥漫的花穴。
“抱歉,我以为这样会涂的更均匀。”
陆明聿的语气太诚恳,让慕雪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身体太敏感所以才
慕雪从抱枕后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抿着唇,反过来安慰起陆明聿:“没关系,你也是第一次涂药,下次一定能做好的。”
什么下次啊,你在说什么?
慕雪苦着一张小脸,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用下次,就这次吧。”陆明聿又挤了一点药膏,塞进了小穴,小穴含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淫糜的样子让慕雪脸上烧红。
手指旋转着在穴里涂抹,湿热丝滑的触感包裹着手指,花液在按揉间悄悄溢出,深处的空虚感越是揉按越是明显。
“可以了,明聿哥,可以拔出去了。”慕雪气喘吁吁地提醒。
可男人的手指依旧插在穴中,不肯挪动分毫。
“明聿哥?”
慕雪抬眸,对上男人轮廓分明的脸,那透过金丝镜片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明明白白,像在看着掌心里徒劳挣扎的猎物。
慕雪下意识夹紧双腿,却不小心将男人的胳膊也一同牢牢夹在了双腿之间,穴中的手指因为姿势原因,插入的更深。
那感觉就像就像他故意拿着明聿的手自慰一样。
好在陆明聿顾忌着慕雪脸皮薄,手指在里面停留了几秒就抽了出来,穴口太紧,手指出来时感觉到了明显地阻力,还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染了药膏与淫水,湿淋淋亮晶晶的,慕雪手足无措地揪了自己睡袍的一角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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