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我煮了粥起来吃点。”陆明聿帮慕雪拿了件新衣服放在跟前,起身出去,还帮慕雪带上门。
错觉吗?
慕雪总觉得陆明聿方才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两天后,暴雪停了。
陆朔在家中待了两天,听了两天床咯吱咯吱的响声,临走时黑眼圈都快挂到了下巴上,但吃了两天慕雪做的饭,陆朔的底气也不像刚来时那么足。临走时,还给慕雪留下了新婚礼物,算是认可了弟弟弟媳的闪婚。
其实无论陆朔怎么想、父母怎么想,对陆明聿而言都是不重要的,外婆去世后,在他眼里家人只是摆设,谁也无法奈何他的选择,甚至不能让他动摇一分一毫。
天气转暖后,慕雪也开始上班。
做甜品是他的爱好,现在也发展成了职业。从前在福利院,弟弟妹妹都喜欢吃甜食,因为吃了甜的心情会变好。
还记得前几年大雪封城,巷子里搭帐篷的那个哥哥,也喜欢吃他做的甜品。
那个哥哥就是陆明聿。
慕雪彻底的想起来了。
慕雪站在家门口掏钥匙,陆明聿在后面站着等慕雪开门,慕雪钥匙插进钥匙孔叹了口气转身,“你为什么娶我?”
陆明聿:“之前不是说过吗,你很好。”
“我们之前见过,对吗?”
陆明聿转头看了看没说话,两人僵持着,最后还是慕雪先开口:“真的是你。”
“别把我认成别人。”陆明聿低头吭了一声。
慕雪跺脚,看陆明聿这姿态,摆明了就不承认,要装傻,他瞪了一眼陆明聿,开门进屋。陆明聿迅速的侧身从门缝里挤进来。
“你自己有钥匙,自己开。”慕雪下意识的两手握住门把。
陆明聿凭借身形和体力的优势成功挤进家里。
慕雪血液上涌呼吸加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瞒着这件事啊?”
陆明聿沉默的站在门口,第一次这种惶恐不安的感觉让自己混乱不堪,即使知道现在最好的选择是承认,但是理智和身体无法统一,他无法向慕雪坦白那个言而无信的人是自己。
“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陆明聿低着头轻声说,“今天我睡客房。”
慕雪的眉头紧皱,气血上涌,“你娶我是因为愧疚对吗完全不需要啊。”泪失禁体质,一开口便声音哽咽,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滚落。
“我问过小卖部的老板,他们说你是被家里人带走了,这很正常啊,你本来就是离家出走的。”慕雪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头埋在手臂里呜咽着。
“你以为说过要帮我打回去的人只有你一个吗?别人都没因为没做到而娶我,你凭什么。”沉闷的声音从慕雪的臂弯里发出,浓浓的鼻音带着脆弱的情绪,“那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到底在愧疚什么。”
慕雪:“你必须说清楚,不说清楚就离婚。”
离婚?
陆明聿感觉周身的空气被抽空,胸口撕裂般的疼痛,陆明聿粗暴的拉起慕雪,拦腰抗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你!你要干嘛?”慕雪顿时蒙圈了。
陆明聿把慕雪扔在床上,重重的压了上去,舔舐着慕雪的耳畔,“离婚?你凭什么跟我离婚。”
慕雪颤栗着,眼前的陆明聿让他陌生,恐惧和悲伤席卷了全身。
陆明聿压着慕雪,柔软香甜的肉体刺激着陆明聿,欲望瞬间坚硬。
慕雪挣扎抵在陆明聿的肩膀,用微末的力量阻挡身上如山般的灼热身体,在扭动中男人的坚硬抵在柔软的双腿间,慕雪僵硬的不敢动,害怕继续刺激身上野兽般的男人。
“别脑补我的想法了好不好,小雪,没有人会因为愧疚而结婚。”
愧疚是一种喜欢,而喜欢,也会产生愧疚。
“我是对不起你,但我更爱你。”陆明聿顺着慕雪脖子的曲线,用舌尖滑过留下一道湿漉的痕迹,埋头啃咬着慕雪小巧的锁骨,陆明聿抬起头一手将慕雪推搡的双手向上按到他的头顶,一手摸索着解开他身前的扣子。
“别别这样”慕雪紧张的呼吸使得身体微微颤动。
陆明聿凑近慕雪裸露在外的皮肤,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慕雪哆嗦着皮肤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陆明聿眼里是嗜血的情潮,他伸出舌尖,若即若离在细滑的身体上轻扫,香甜的气息充斥着陆明聿的鼻腔,陆明聿眼神暗沉的抬起头,“对不起,当初我食言了。”
慕雪害怕的扭动着身体,乳尖已经因为紧张开始挺翘,蓄着泪水的眼睛,泛红的脸颊,在黑暗的卧室中暧昧不清,显得缠绵悱恻,诱人犯罪。
“我不怪你那天没有赴约,真的,我只是在说,你没必要隐瞒这件事明、明聿哥,我错了,我不该你别”
慕雪眼中此时的陆明聿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形象有些凌乱,但是侵略的眼神,坚硬的肌肉,还有两人力量的巨大悬殊,都让慕雪内心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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