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的斫饼不错,同心脍和明星酒更是正宗的很。”
飞蓬微笑,随重楼走进去的同时,用更小的声音问道:“你要了多少银子,剩下的够溪风和水碧用的吗?”
“哼!”重楼嗤之以鼻:“干正事的时候落跑,来人间私会情人,本座没把他抓回去就不错了!”
飞蓬眼中闪过捉狭:“你是气他不干正事,还是气他跑了,事情就只能你自己处理?”
“这里有空位,我们坐吧。”重楼面不改色的转移话题:“上一份同心脍,两坛明星酒,再来两张斫饼。”从他这个反应,飞蓬已明白了答案,不禁趴在桌子上,笑得肩膀直抖。等斫饼来了,重楼抓起一块塞在他嘴里时,他才勉强压下笑意。
这一顿吃的很饱,出来已是深夜。走在夜风中,飞蓬时隔多年,头一次有温暖而微醺的饱腹之感。他跟着重楼一起走,竟也没注意到两人的手始终交握。
“夫君,你看。”一位姑娘和她的夫婿正好在一神一魔附近,瞧得清清楚楚。姑娘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对自己的夫君说道:“他们好般配。”
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浅浅一笑,用同样极低的声音回道:“敢乞巧节手拉手走在街上,不惧任何眼神,是很般配。”
重楼:“……”
飞蓬:“……”
他们不由自主的看向对方,月光恰好从云层中洒下银辉,为两人都披上一层柔光,暧昧由此而生。
放手吗?重楼的脑海里隐约闪过这个念头,手却远比他本人更清楚所求,下意识攥得更紧,让飞蓬想抽都抽离不了。
感受到这一点,飞蓬隐约也明白了什么。他静静的看着重楼,忽然笑了出来:“你还不松开?瞧这都让人误会了!”
“如果我说不呢?”从少时至今,他一直不明白飞蓬对自己意味着什么,是挚友,是知己,还是对手?但事到如今似乎不重要了,重楼心想,他只是知道,自己不想放开这只手。
飞蓬抽了一下,没抽出来。抽了两下,依旧不成功。在抽吧!”
飞蓬自是不甘示弱,反击的动作又快又狠。
就像是少年时一样,他们兴致来了就毫不顾忌地点,打起来全无留手。
“轰!”好好的王座四分五裂,两人狼狈跌在地毯上,全脸红脖子粗的。
飞蓬蓦地笑了起来:“哈哈哈!”他笑着笑着,眼泪落了下来。
重楼沉默不语,抱起他轻燃了不伤人的暖焰,轻抚飞蓬的后背。正如飞蓬懂他,他也懂飞蓬。即使他们早在三族时期就有私情,可飞蓬下定决心脱离神族,也绝对是经过一番艰难的心理挣扎的。
当然,下定的决心不会改变,但舍弃原本一心一意奉献的种族,再也不见曾经的战友、部曲,终究是很痛很痛的事情。他无法分担这份痛苦,却有把握让飞蓬日后再也无痛。
“我不会后悔。”飞蓬沉声说道,重楼轻轻点头,他又道:“但我不可能为你永留魔界。”
这一回,重楼笑了:“我传信给瑶姬了,其实当魔尊也没什么好玩的。”
飞蓬微微瞪大眼睛,随即抿抿唇,似乎做了什么抉择。他脸色一下子通红,吻上重楼的唇角:“这次又便宜你了。”说着,双臂环了上去。
纯黑的厚实地毯上,白皙柔韧的肢体舒展开来,王座的碎片早已被拂袖扫到一边。
重楼并没有过度的捉弄亵玩,他只是用指腹时轻时重的拂过飞蓬周身,重点停留在喉结、胸口、腰腹,还有下半身。明明都是些简单的触碰,却很轻易激起了潜藏已久的欲念,飞蓬的呼吸越发急促,在温热的唇随即落下,逡巡吮吸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时,忍不住低吟了起来。
“嗯…”从脚趾到腿根被尽数吻遍,飞蓬甚至能感受到什么地方,被吮吻留下了红印,又有何等私密之处,正被稍有尖锐的齿列轻轻啃咬,留下了一排排清晰的齿痕,细密又情色。
流动的暖焰充斥在周围,全部感官都被身上的魔主宰,明明已经过去上万年,飞蓬也还是觉得,这方面的节奏完全被重楼把控——
被一根根手指戳开的疼痛,还有指尖揉弄挑拨带来的欢愉,熟悉一如昔年。但飞蓬自己生疏了许多,他适应不了的倒抽一口凉气,虽紧张的攥住地毯上的绒毛,可还是没有半分逃避。
无人知晓,鲁莽孤勇却身世高贵的兽族王子,心甘情愿被地位尴尬的神族新星耍的团团转,这份纵容的背后,除了众所周知的势均力敌的痛快,更有所有人都不得而知的私情。
那是两个少年最纯粹最隐秘的爱恋,不带种族偏见,不看立场未来。他们在白日里并肩游历,在夜晚相拥而眠,也在对方身上找寻刺激和快感,用最原始的方式抒发彼此间的脉脉温情,直到九泉神裁……
“想什么呢?”飞蓬的回忆,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随着体内敏感点被轻车熟路找到、戳中、碾压、辗转,再加上抚慰撸动着身下性器的另一只手掌,重楼很快便将怀中的爱人送上了高潮。
欢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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