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飞蓬心中最无法言说的痛苦。那也是他此生之中,所做法,几乎是撬开齿列就重重缠绵,每次都吸吮、舔弄着上下颚与牙床。
“唔嗯…”决堤的情泪不停涌出飞蓬的眼眶,被堵住的唇吱吱呜呜,向外溢出喑哑破碎的声音,充满快意欢愉,却也不乏难耐痛苦。
重楼开心地要命,看着飞蓬涣散的蓝眸、听着浓重的鼻音,他只想再过分一些。便如这千年,飞蓬每次对自己一样,非要等到恍恍惚惚什么知觉都没了,才意犹未尽停下来,然后下一次死性不改。
魔尊顺心意松开唇舌,覆上颈侧、吻上喉结,到锁骨再至神印,并单手把床幔扯烂掀开,被褥随意蹬踹在地。便在此刻,他抽身而退,双手攥住飞蓬脚踝,将双腿掰开到最大,置于自己腰杆两侧。全身上下的魔纹一起发力,瞬间肿胀一圈的粗长肉杵“嘭”一声,又被狠狠插了回去,自此开启新一轮来回。
那粗糙的纹路发着烫,像活物一样摩擦敏感之极的肉壁,力道更是凶猛迅疾,像是要将神将撞成碎片、糅入体内,再无法分离。可又有一只手握住已疲软的玉茎,指甲始终灵巧地抠挖刮擦铃口,堪称体贴地侍弄起对方的欲望,缓慢挤出一道道淅淅沥沥的浊液。
“嗯!”这双管齐下之举带来的高潮连绵不绝,完全冲垮了飞蓬的理智,他瘫软如一汪春水,湿红的唇瓣张开,瘫在床面上的笔直双腿痉挛着曲起,微弱颤动两下,又无力做什么地瘫软回去。那双失神空茫的蔚蓝眼睛,目眦欲裂般瞪得极大极圆,嘴里明明想说什么,却再无力发出任何声音,吐出来的只是破碎的单音,和呼吸一样轻不可闻。
正细致亲吻神印的重楼瞧着这一幕,无声笑了一下。他享受着从甬道深处到穴口无处不在的吸吮锁拧,抬头含住飞蓬伸出唇外的舌尖,下身趁余韵继续攻城掠地。每一次大开大合的进出,都能带出白色泡沫,在无法合拢的穴口被拍碎撞没,发出更淫靡的滋滋水声。手也从未停息过,始终都在撩动飞蓬最后的欲念。
就这般又抵死缠绵了好一阵子,直到神将什么都射不出来,就和当年惨遭欺负被逼到崩溃的自己一模一样,魔尊才“大发慈悲”决定结束。他掐着瘫成春水的细软腰肢,抵着敏感点插捣几下,放任热流一泄如注。
飞蓬怔怔躺着,记忆的最后是重楼轻笑俯下身,用充满热意的沙哑声音,以他自己提起过的创新精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地在耳畔‘真诚’夸赞道:“神将说本座是尤物,但你操起来又湿又滑又嫩,还会吸会缠会绞会夹,可不比我差上半点。”
我错了,我不该带坏你。飞蓬精疲力尽昏过去的时候,再次悔不当初。
“哼!”想到当年自己被飞蓬欺负到极致,对方因为自己不搭理,是怎么招惹自己的,重楼现在把话加最后一句砸回去,别提多爽了。
他难得心平气和,把人抱起来,入了旁边宫殿内的温泉浴池。里里外外洗干净,连吻痕都没留,才回到床上。当然,重楼并未忘记自己搪塞瑶姬、葵羽所言。他真去做了飞蓬最喜爱的甜汤,还一脸嫌弃地放了好多糖。
飞蓬醒过来的时候,心里那一点点别扭郝然,很快就被满嘴甜意冲没了。只是摸了摸还软着的腰,他心安理得地一整天没起床。至于葵羽与瑶姬,重楼在外见了她们,具体情况飞蓬没问,但很明显这两位并未起疑心。
倒是重楼自己,回来时脸色发黑。这两位被他寄予厚望的合适人选,听他有意竟忙不迭地推了,说什么都不愿当魔尊。
飞蓬安静缩在被子里,并无触重楼霉头的想法,他直到现在都浑身发软,没缓过来呢。
他当神将的几万载,早见识到了当魔尊的不容易——很多时候,重楼提着大包小包的新鲜玩意来神魔之井陪他,都是自带公务的。那日常的厚度、数量,经常让飞蓬报以同情的目光,然后自愿去为重楼下厨。在辣子鸡丁炒面上的好手艺,便是这么练出来的。
“唰!”重楼掀开崭新的帷幔,一脸正色坐在床前:“你快按战场的难缠程度帮我想想,我哪个属下适合当下任魔尊!”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让我一个敌对势力的神将帮你想,开玩笑吧?飞蓬欲言又止。
“没关系的。”重楼看出了飞蓬的心事:“我只是想尽快离开。”他眸色有一瞬的黯淡:“我有愧于他们。”
飞蓬握住重楼的手,将拳头掰开不让指甲扣入掌心,叹道:“我确实利用了你的不设防。”若重楼当时不是为了景天经常踏足人间,自己是没机会布局的。
“我只喜欢过你…紫萱…”重楼忽然提起另外一个人:“她和我很像,明知道转世后不再是那个人,早已无力回天了,也还是不放弃。”他低语道:“就像你在新仙界知道魔兵入侵、神族损失惨重后,看向我的那个眼神。我当时就知道你误会了,你再也不会信我,却根本来不及解释。”
飞蓬脸色泛白,他当时确实误会太过。以为重楼利用决战引开自己,派兵趁着换防入侵神界,让几位长老麾下精锐尽丧,既幅度削弱神界战力,也以勾结的罪名陷害自己。才在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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