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安走进静音室,把门上的帘子拉得严严实实。走进房间中央的大床,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洛轩,你真的快死了。”明知对方听不到,她自顾自地说着。
“你真可怜,上学的时候就打不过我,毕业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用都没有。”她俯下身来,恶意地对着哨兵的脸颊吹了口气,“难道还要我自己动吗?”她满意地看到一双狼的银色的眼睛睁开。
下一秒,向导被按住肩膀压倒在了床上,散发着柠檬味向导素的甜美味道的脖子被咬住。“痛死我了,你个蠢狗!”仿佛是听懂了向导的怒骂,狼停下撕咬,舔弄和吮吸起来,仿佛在品尝一块柠檬味的冰激凌蛋糕。虽说不痛了,但是哨兵的卷毛蹭在脖子上,泛起微妙的痒意。霍长安忍不住闪躲,却被不耐烦地咬住耳朵,然后整个吞了下去。向导顿时没力气说垃圾话了,颤抖着克制自己逃跑的欲望,承受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只能忍受着自己三年不见的同期满足后沿着下颌线一路又舔又咬,黏糊糊的口水糊满下半张脸。
或许是舔够了脸,色狼的爪子逐渐不安分起来,从肩膀往下移,尖利的指甲划开了t恤。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向导想,之前被毁了那么多好衣服,见哨兵就该穿得破烂一点。下一刻她就没有精力胡思乱想了。
“啊!”霍长安尖叫起来。狼哨兵咬住了她右边浅褐色的乳头往外拉。小豆豆很快肿大,变成淫靡的红色。然后哨兵开始连着乳晕一起吮吸,像个未断奶的婴孩,贪婪地汲取着乳腺向导素的味道,仿佛不榨出奶来不罢休。“你个,蠢狗,唔嗯,讨厌狗,别吸了!”向导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臂试图把哨兵推开。却被放在嘴里嘬弄。敏感的乳头被这样责弄,女人受不了了,曲起腿试图把他蹬开。但此时可不是公平的练武场,他们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学生,而是身经百战的哨兵和任务相对较轻松的向导,是狼和他在案板上挣扎的猎物。哨兵强硬地用膝盖把女人的两条腿压住,两只手臂被一只手制住,然后快乐地继续吸奶。
太快乐了,太快乐了。这种不容拒绝的快感让下腹痉挛着。向导嘴里骂着身上的大狗,“手下败将”“色狗”“蠢货”“妈宝”不停骂着,偶尔随着大狗的动作发出隐忍的呜咽。哨兵终于抬起头来,吸收了一些向导素的他好像终于清明了些,但还是没有意识,看着身下的向导,一边乳头肿成红色,一边小小的可怜地颤抖着。属于人的那部分,让他自然而然再次低下头,让两边变得对称些。
终于,向导被搞得哭起来:“别舔了,你到底肏不肏了,我还要进你的精神图景,你能不能快点进来……要不是我没有那二两肉,我肯定把你肏死呜,哪来这么多事……”狼怎么会懂得人类的话语呢?他只是一只笨拙的,想要靠近心上人的狼罢了。狼终于停止了吮吸,把脸凑到向导闭上眼睛的脸前面,然后堵住了那张爱骂人的嘴。
“!”热情的大舌头进入口腔,毫无章法地舔弄着。向导毫无办法,无助地呜呜叫着,被迫忍受着狼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热情,被迫因为舌头扫过上颚的舒适而颤栗,被迫因为舌头舔过喉咙深处的侵略感而脊背发凉,被迫因为空气减少的窒息感而感到快乐……那只抓着她双手的爪子松开了,可是因为缺氧而头脑空白的向导已经不会想到再拒绝,只是承受、包容、容纳,属于狼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已经过了一个世纪。向导的嘴被松开了。缺氧的她眼前发白,除了喘息什么都做不到了,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费劲。但是下一刻,她感到下身一凉——这次傻狗没有撕她的裤子,而只是拉到了膝弯处。她费力地睁开眼皮,看着哨兵笨手笨脚地试图将裤子脱掉,于是先动了动腿把长裤和内裤蹬掉,然后把腿曲起来分开然后——
然后,女人的双腿就被摁住了。
“喂,等一下!还不能肏!”向导慌乱了起来。哨兵还没把裤子彻底脱掉,只是露出黑色的、粗长的阴茎“一看就没少自己撸,色狗”。面对着猎物的挣扎,他选择把女人翻过去——强硬地从后面把那件前面开了一条缝的t恤扯下来——然后揪住她的手——把双手绑到了床柱子上。
“变态,死流氓,傻狗……”对于踢蹬的腿很好解决,只要按住就可以。但动来动去很影响办事。于是聪明的小狗,鉴于猎物方才被亲了一会就失去了力气,他决定,再亲久一点。
过了十几分钟,小狗满意地直起身来,放开了翻着白眼晕过去的猎物的唇,掰开她的腿,俯下身来,贪婪地嗅着向导素的气味。他舔开有点黑的阴唇——当然,这是正常的——然后用牙齿揪出害羞的红色阴蒂,像吮吸奶子一样吸了起来。可怕的快感让失去意识的向导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流出的水润湿了床单。
吃饱了心满意足的哨兵放开可怜的阴蒂,被吸红肿大的性器官可怜地挂在外面,完全没办法收回去了。嘴唇继续往下移,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嗯?这是什么?黑色的,把手一样的东西。他抓住把手往外抽,直到它离开阴道口发出“啵”的一声。这是一个长十五厘米,直径两厘米左右的黑色圆柱形——一个假阴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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