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婧回自己院子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月白,在他的房间门口敲了半天的门也无人应答,他似乎是出去了。只是这个时候……他能去哪里?木婧摸不着头脑,心里乱糟糟,蹲下身只好守在他房门口等他回来。结果这一等就是大半天,从白天等到黑夜,别说人了,就连一阵风都没有吹到她的面前。月白怎么还没有回来?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他从来不会不声不响的离开她这么久。唯一的一次还是他在山下受了伤,害怕她担心独自一人在最靠里面山峰独自舔舐伤口,就这样他都在护心镜上给她留了言。他不会又受了什么重伤吧……她越等越慌,都准备起身出门去找了,忽然听见他房里似乎传来一丝动静。他在房里……只是一直没有理她?木婧有点伤心,没想过他们的关系居然闹得如此之僵了,难过到鼻头都有些莫名泛酸,想着回房算了,就不去碍他的眼。但转念一想越是这种时候就越应该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的好。她在这等了这么久也思考了这么久也想清楚了不少,虽然她从没有对他起过什么旁的心思,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许是她也早已习惯有他陪在身边,亲情友情爱情什么的她早就分不清楚了。可他如果真的喜欢自己,那她也不是不能和他试试看。月白对她不差,默默付出也不求什么回报,对她基本上是百依百顺,已经算得上不错的伴侣。更何况……不管是颜值身材甚至是……都挺不赖的。她没道理不试试这块肥水,真要拱手送给其他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适应。再说了,毕竟她都对他那啥那啥了……总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管是见色起意也好,鬼迷心窍也好,做了就是做了,都躲不掉的。也许摆正心态和他相处,说不定真像师尊说的那样,她会发觉她对月白也藏了旁的心思?一想到这,她便又开始了敲门,木门被敲得邦邦作响,只是里面的人没有半点动静。木婧又开始有点担心,别不是这小子做了什么蠢事去了。急切的把衣袖一甩,木门便自动打开了。还好开门的时候没见到什么悬挂的东西,她松了口气,提步往里探查,隔着屏风就发现月白好端端的在床上躺着。她有些气他不理自己,但是走了过去,刚靠到床边,就听见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出去!”有点凶,是她从未听到过的语气。她连忙开始解释:“上午我不是急着想和你撇清关系的,我只是当时心里面很乱,不想听着他们一直在我耳边吵吵所以才这样说的。”“月白,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出去……”他话语里完全是隐忍不下的怒意。木婧这次是真的有些被他伤到了,不听她的解释还凶她,这他哪里有半点喜欢她的意思。她委屈得想跑,却在侧身之际又听见他嘴里隐忍不住的闷哼声,这才察觉不对。月白没道理对她这么凶的,就算她因为一时心急说出伤他心的话,他也没道理凶她还赶她走才是。一想到这她又靠近了些,伸手小心翼翼搭在他的肩上,想把他扳过身看看他是不是哪里受了伤,却在手接触到他身体时,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火热的温度。“月白?你还好吗?怎么会这么烫?你发烧了吗?”还没等她做出其他动作,她就忽然只觉得身子一轻,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他的床上,快到她没有反应过来,右手腕已经被他擒在了头顶。他靠着仅剩的自制力撑着床板没朝她彻底压下来,但她的双腿已经被他死死压住。
“我说过……让你走的……”他的声音嘶哑,活像一只被饿了几天等待进食的野兽,而他所盯着的食物,正是木婧自己。老实说,这并不是什么好情况。木婧已经慌得六神无主,脑子里都空白一片,感觉到对方在自己小腹部摩擦着灼热的欲望,她的脑子里终于有了片刻的清明。“月白你先冷静一下,我去给你拿清欲丸昂,你先放松一点……”“没用……我刚刚吃过了……也像你教我的那样做了……没有用……”他明明已经竭力控制了,却还是忍不住把脸凑过来在她额头处蹭着。她身上冰冰凉凉的,仿佛只要贴着,体内的欲望就能有所缓解。许是他蹭得小心翼翼,除了额头之间的触碰外并没有更鲁莽的行径,木婧心里也没有那么的抵触。不过清欲丸怎么会失效呢?她想不明白,但他此刻的平静明显只是暂时的,如果不赶紧做点什么,她都怀疑下一秒自己要被他撕碎了而后吞之入腹。木婧只能用另一只没被钳制住的手胡乱的在他床头摸着,想着他平常床头都会放上一瓶清欲丸,想着摸过来让他赶紧服下两颗。只是好不容易摸到了瓶子,却是个空的。木婧头疼不已,却在又看见瓶身那个硕大的情字时,心凉了大截。这踏马的还是在狐族买的那瓶?!这活爹真是一点不看上面的字啊?“你吃了几颗?”“三颗……”艹了,三颗,木婧这下心不凉了,彻底的死了,这他妈的是要来玩死她的节奏。月白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简单的蹭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他甚至开始有些无意识的亲吻着她脖颈。木婧还沉浸在刚刚的打击中,直到唇边传来了他炽热的鼻息,她才猛的惊觉此刻不是放弃挣扎的时候。要是她再不反抗和他就真的没有什么清清白白了。她往右侧一让,想往空旷的位置挤身出来,可半撑着的月白却因此失去了支撑点,半个身子彻底压在了她的身上。不重,但对于娇小的她来说,很有压迫感。他的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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